穿着制服被画蛋蛋…嗯,裤子脱下来了(微)(第2页)
“……画清楚一点,看够了……就别再念了。”
韶水音原地没动,胸口一热,眼眶微湿,忽然就笑了。
她一步步走过去,蹲在他膝盖前,仰头看着他:“那鲸鲨先生,你得坐稳哦。”
“我要认真画一张新草图了。”
温惊澜手指在裤缝里紧紧蜷起,整个人像快被她这句“鲸鲨先生”喊得化掉——
他不是被占有得不甘,而是被爱得彻底俘虏,他眼神发颤,却没躲,反而慢慢往前挪了一点:
“你……你要摸着画,也可以。”
韶水音眨了眨眼,嘴角挤出一个坏笑:“那干嘛不直接脱了裤子画?”
她这话一出口,温惊澜怔了怔。
韶水音那副调皮的神情还挂在脸上,可眼里已经浮出一层闪闪亮亮的热意。
她没有立即提笔,而是静静望着他,像在等他最后一次反悔的机会。那种凝视带着近乎虔敬的温柔与克制的渴望,仿佛在审视一件极为私密的艺术原型,而非一个坐在她面前、赤裸而紧张的男孩。
温惊澜咬紧了唇,脸颊泛起明显的潮红,耳尖也早已染上一层灼热的绯色。他最终还是慢慢地站起身,移步至她的床前,极其小心地坐下。身上仍穿着那件制服衬衫,而裤子已经褪至膝弯,裸露出的腿部线条紧绷得近乎僵硬。他坐姿端正,双腿微微分开,努力维持住某种尊严——仿佛正用整副身体对抗羞耻与不安。
“……你快点画。”他的声音低哑,语调极紧绷,“别老盯着那儿看……看得我心发毛。”
此刻的他,就像一只被圈养的鲸鲨,隐忍而敏感,身上的每一寸肌肉都在宣示着戒备。然而韶水音并未立即动笔,而是安静地凝视着他身体的中央,眼神专注到几近出神的程度。
光线柔和地洒在他下腹与腿根之间,随着他紧绷的呼吸起伏,原本试图平伏的生理反应仍然缓慢而清晰地浮现。那不是完全的勃起,但也绝非沉寂状态——一段明显的轮廓,从睾丸上方逐渐抬起,轻顶着尚未完全褪下的裤缝,因局促的姿势而微微颤动。
他显然在克制,腿部肌肉死死收紧,身体后仰,仿佛只要再靠前半寸,就会彻底失控。然而正是这份压抑不住的欲望,与他竭力维持的端坐姿态之间,制造出一种无法言说的张力。
韶水音终于轻轻吸了口气,低声唤他:“鲸鲨先生。”
她的语气柔得像是将他整个人包裹起来:“你知道我现在的心情是什么吗?”
温惊澜下意识别开脸,嗓音几乎要破音:“……你别说。快点画完就行了。”
可她偏不如他所愿。“我现在的心情是——”她飞快起稿,语调轻盈,却带着不容拒绝的坦诚,“世界上居然真的有一个男孩子,会为了我脱了裤子,坐着让我画他的蛋蛋。”
他整个人像被点燃,脸涨得通红,伸手便想遮住眼:“音音你别说了,求你了行不行……”
她温柔地摁住他颤抖的手腕,继续低头描线,仿佛进入了一种专属于创作的冥想状态。
“腿再往外一点……睾丸在这光线下微微侧垂,轮廓自然……软组织位置比我想象得低三厘米……而且从这角度看,‘上面’已经有点起势了。”
她顿了顿,又极其认真地补了一句,声音温和却毫无调侃意味:
“——不过,这也太可爱了。”
温惊澜整条后脊都烧起来,耳根红得像能滴血,几乎是咬牙切齿地压低嗓音:“你还能不能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