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着制服被画蛋蛋…嗯,裤子脱下来了(微)(第1页)
自从韶水音恢复到正常白班后,春信市的夜晚就多了一位在公交车上打盹、画画、轻声哼歌的漂亮姑娘。
她的下班时间是晚上八点,恰好和温惊澜的晚班重叠。她下了水族馆的班,不回酒店,不去餐厅,第一件事就是走到公交站台,登上他的车。
温惊澜第一次看到她坐上来时,整个人都有点慌。
他下意识地说:“音音,你坐这一圈太辛苦了,早点回去歇着,别在这儿跟我跑一晚上的车,累。”
可韶水音把包往怀里一抱,斜着靠在座椅上,语气软软的却带着拦不住的坚定:“为什么辛苦?这公交车空调凉快得刚刚好,座椅又宽又软,我画画的时候不抖,睡觉的时候也稳。”
她还拍了拍旁边的位置:“你看,多好,连靠窗的风都是刚刚好的。”
温惊澜张了张嘴,想劝,可她已经戴上了耳机,听着白噪音掏出了平板,在那里一笔一笔描起了她没完成的图纸。那一晚他开了整整三圈,每次回头看,都能看到她歪着头,一手托着下巴,一手执笔,画得专注极了。
偶尔困了,她就窝在角落里打个盹,头歪歪地靠着玻璃,车外灯影拉过她的睫毛,像小水獭睡在码头边的样子,软得不行。
从那天起,这成了他们默契的习惯。
一个人在开车,一个人在陪着,公交车就成了他们两个人的小世界。
不过回到酒店后,两个人的玩的花样可就多起来了——
自从那天韶水音给温惊澜展示了画作后,温惊澜就开始留意自己坐下时那两个球的摆放位置。
这天下勤,和音音一起回到酒店后。温惊澜穿着那套制服坐在床边,双腿自然分开一点,跟韶水音画里的角度几乎一模一样。
他本来是想试试她的“透视角度”有没有画错,结果刚坐下就发现——
真的压出褶儿了。
那两个球在裤子里老实得不得了,但只要腿这么一张,就会慢慢沉下去,贴在大腿根的热度上,还真有点像她画里的形状。
他坐着,身上已经是细细一层汗,耳朵红得发烫。
浴室门被推开,韶水音刚洗完澡,一边擦头发一边推门而入,结果一抬头愣住了。
温惊澜整个人坐在床边,穿着制服,裤子笔挺,坐姿笔直。那副“为你摆好参考坐姿”的模样,实在太好看、也太让人心口发颤了。
“……你、你干嘛还没换下制服啊?”
她明知故问,眼睛里却已经闪着不老实的亮光。
温惊澜别过脸,耳尖已经热到快烧出水汽。他嗓音哑哑的,咬着牙说:
“你不是画了图吗……”
“你不是……喜欢这种姿势吗。”
“那你、你就画吧……”
“……画清楚一点,看够了……就别再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