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獭除了逗弄海葵,就是偏爱球球()(第3页)
他其实有点想哭,不是难受,也不是疼,而是那种被信任的人从背后完全拥抱、包裹、进入的感觉,让他觉得自己从未这么彻底地……被一个人接纳过。
那根在他体内停留许久的阳具并不冰冷,而是带着她的体温。她的每一下进入都不急不躁,就像她对待所有水生动物那样——温柔、耐心、认真、爱惜。
他甚至不敢想象,自己会在某一天,以这样一种方式,被人珍重而缓慢地“进入”。
韶水音像是感受到他的情绪,小心地从背后抱紧他,手指安抚地轻轻顺着他的腰线来回摩挲。
“你刚刚真的好棒。”她低声在他耳边说,“我知道你很怕、也很紧张,可你还是……全都接住我了。”
温惊澜沉默了好一会儿,才像是挤出一句话:“我不是因为……想忍,是因为你是你。”
他把脸埋进手臂,声音闷闷的:“如果不是你……我不可能让别人这样碰我。”
韶水音听着这句话,心脏轻轻颤了一下。
她没有立刻回答,只是顺势趴在他背上,脸贴着他的肩,像是用整个身体轻轻覆盖住他不安的心。
“我知道。”她的声音低下去,“所以我会记得每一次你给我的信任……我不会用力太过,不会让你难堪,更不会——让你觉得自己被利用。”
温惊澜抿着唇,闭着眼,一滴眼泪悄悄从眼角滑落。不是软弱,而是某种深层的情绪涌了上来——羞耻、亲密、被珍惜、也被彻底触碰的感觉。
韶水音轻轻转过他的身子,让他仰躺下来。她用毛巾沾了温水,慢慢帮他擦去身下的湿意。
她没有说多余的情话,只是安安静静地照顾他,把他像一个发热的生物一样,一寸寸重新包好,擦干净,抱进怀里。
等到他终于缓过气来,她才低头轻轻吻了吻他还泛红的眼角。
“你真的很美,惊澜。”
“而且我从没觉得你脏。”她轻轻笑着,“只有特别、温柔、又真心。”
温惊澜眼眶又有点热,轻轻把她搂进怀里:“……那你别画小麻子了。”
韶水音抬头:“嗯?”
“画我。”他声音低低的,有点沙哑,却认真到极致,“你就画我好了……我可以是你世界里唯一一只……会为你开花的海葵。”
韶水音愣了一下,眼睛慢慢弯起来,整个人笑进他怀里。
她吻着他的唇,轻轻地,像海浪吻着礁石。
“我画过你哦!”
她说着,起身拿出平板,点开一个项目给他看:“喏,这是我画的你——”
温惊澜定睛一看,脸“刷”的红的透透的!
那是公交车上他的腿、裤缝、以及…球球压出褶儿。
他眼神复杂,像被雷劈了一样呆愣。嘴唇抿得死紧,整个人僵在床边。
他喉结滚了好几下,憋了半天,终于低声炸出来一句:
“你是不是早就、早就在画我裤子里的……”
韶水音:“……不是‘裤子里的’,是‘裤子压出来的’。”
温惊澜:“……你还分这么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