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着制服被画蛋蛋…嗯,裤子脱下来了(微)(第3页)
温惊澜整条后脊都烧起来,耳根红得像能滴血,几乎是咬牙切齿地压低嗓音:“你还能不能画了!!”
她依旧笑吟吟地换了支炭笔,在他腿间那对被大腿轻轻夹住的小球球上加深阴影,每一笔都精致到近乎解剖级的严谨,却又饱含某种私密的温柔。那处原本羞耻的器官,在她的描绘下仿佛被赋予了全新的意义——不再只是生理结构,而是一种值得珍藏的存在。
“这张,”她轻声道,“我要收进‘私藏手稿集’。”
“你还分私藏和公开的?”他几乎破音,眼中满是震惊与羞愤。
她点头,一脸理所当然地笑:“当然啦。这种……只能我一个人看。”
——
十分钟后,她终于收笔。她轻轻吹去纸面上的炭粉与铅迹,神情平静而满足,仿佛刚完成一件耗尽心力的杰作。
“画好了。”
她将画板旋转过来,双手捧着那张纸,郑重地递给他。
“鲸鲨先生,这是你的专属绘图档案001号。”
温惊澜接过画纸,目光沉沉地停留在上面许久。那是他自己——一个坐在床沿、微微张腿、身体赤裸却挺直的青年。他的下身被她精确地描绘出来,包括那羞耻至极却温顺的器官——从压着的睾丸曲线,到上方那一段似挺非挺的起伏,全都忠实地呈现在纸上,像一幅极致诚实的身体地图。
这幅画中没有半分亵渎之感,反而充盈着一种极致的专注与深情。他从未想过,有人会如此认真地看待他的身体,甚至是那最脆弱的部分。
他抱着那张纸,沉默良久,终于低声道:“……你以后都不许把这画给别人看。”
她微笑着点头:“那当然,这张……我连作品集都不敢传。”
他垂下眼,声音轻得仿佛在风里飘散:“……谢谢你喜欢我。”
“谢谢你,连这种地方也愿意画下来。”
“我以前从没觉得自己有什么特别的地方……但你这么看我,我就觉得——我也许真的,值得被画一次。”
他小心翼翼地将那张纸对折好,像是在收藏一封见不得光的情书,塞进床头柜最底层,锁好,又确认了三遍才抬起头,耳根仍未褪色。
“……以后你要是还想画,我都给你画。”
“你要画一百张,我也不跑。”
韶水音静静望着他,眼中仿佛落满星辰,语气温柔得几乎能融化人心。
“鲸鲨先生,”她轻声说道,“你是我人生中……最想画一百次蛋蛋的那个人。”
然后,她轻轻凑过去,在他耳侧落下一句低语。
“鲸鲨先生,我还有很多没画够。”
温惊澜刚想说话,却被韶水音轻轻按住肩膀,推得微微后仰。他只觉床垫下陷,下一秒,他已仰面躺倒在她面前,整个人落入她臂弯里。
她伏在他胸口,娇小的身躯轻盈却压得他动弹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