烫批,渣攻吃醋发飙(第1页)
忍冬喜欢玩蒋容狱的枪,各种意义上的。
蒋容狱喝了一点酒,进门就蒙住他眼睛,拽着他跌跌撞撞往楼上走。
拐了几个弯,两人一起摔在华丽厚实的地毯上。头没有被垫着,忍冬心一紧。
黑暗蒙住了天生焦灼的他,头顶传来男人快活的轻笑。耳廓被舔舐,瘙痒的触感让双性下意识想躲,却被夫主钉死在原地。
他被调教得得很好,知道怎么少吃点苦头。在短暂的晕眩后,向下去摸那根给他无上欢愉和痛苦的肉棒。
纵欲过度的下身已经开始淌水。快一点,再快一点,只要张开双腿就能飞上云霄。
砰的一声巨响打碎了他旖旎下流的幻想。
他第一次近距离接触枪响,耳朵里嗡嗡作响,尖锐的噪音刺破鼓膜,全身血液都在往上涌。
蒋容狱明明封住他的眼睛,忍冬却觉得呼吸也被堵塞了。
他都知道了,他知道了什么?
大张着猩红的唇,单薄的胸口起伏,像案板上濒死的鱼。感觉温热的小腹盖着喷涌的血液,幽闭的灵魂中回荡着天堂的回音。
他看到了很多东西。管教,仓鼠,学长……灵魂轨道里灰白人影堵塞,唯一的色彩是蒋容狱强势傲慢的金瞳。
这个男人还有底线吗?
忍冬的濒死体验被烙铁打断,强烈的灼烧感从小腹一直蔓延到腿根。他下意识蜷缩,却像铁板鱿鱼一样被拉扯平铺。
“不要,不要再往下了!啊,小逼要被烫熟了。”命垂一线,他焦灼地推拒着。
回答他的是蒋容狱的大笑,男人被小宠物的挣扎讨好。像一头尝到血腥味的狼,啪嗒一下丢掉枪支,又嗖的一声将其踢远。
”卖逼的骚货!“男人一把扯掉蒙眼布条,对着那张被百般蹂躏的嘴唇就是一顿猛亲。忍冬也生气了,挥舞着肉拳打他,很快被擒住双手。
发圈在争吵中被扯下,散乱的红发批下来,像一只惨遭蹂躏的狐狸。
如果不看地毯的褶皱,忍冬四肢冰凉的惨状和通红滴血的眼眶,房间里的情况就像一个阳光不谙世事的军校生在爱人身上撒欢逗乐。
郎才侣貌。
这时候蒋容狱抬起膝盖,自下往上顶顶他烂熟的逼穴,领他直视自己淫荡的身体:“打鸟怎么会打到你呢,难道你也想飞吗?”
“啊?我……”裂痕从玻璃中部向四周蔓延。透过窗上椭圆的弹孔,翡翠色的绿林深深扎进他多疑的心脏里。
原来他真的开了枪。原来他真的掌控着杀生大权。原来……
蒋容狱把钥匙摸走,留下他自己处理情绪。他小心翼翼地去整理自己那些被烫熟的下体,乱七八糟的阴毛像野火烧过的枯草,高低错落。
浴缸传来哗哗的水声。忍冬仓皇起身,用披肩盖住被吸吮得发红的锁骨。
“早上我碰到曲泱了。”在氤氲的水雾间,他说。
忍冬听着,叼着裤子咬下来。蒋容狱腿间巨物缓缓抬起头,闻到熟悉的气息,又想在他体内肆虐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