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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将的战利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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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想不到的盟友(第2页)

作为帝国政要巴结的红人,曲府给夫夫俩挑选的房间自然是极好的。油画艺术品琳琅满目,华丽的羊绒地毯从客厅铺到卧房。

“博物馆级别的装修啊。”也许是这里家的感觉太浓烈,冲淡了被侮辱的恐惧,这孩子轻笑着望向男人:“夫主也喜欢这里吗?”

“哼,“男人笑他没见过世面,伸出手:”看了两眼就爱上了?这个呢?“

仆人送给蒋容狱一把金钥匙,可以开启别墅地下室的铁门,背后罗列着各种淫刑用具。那些大的像分腿板,铁笼子,炮机之类的都用灰布罩着,能看见的只有如流苏般落下的各种软硬鞭子,像达摩克利斯之剑竖在忍冬头顶。

每一根都来自曾经抽打过他的疗养院管教。

虽然忍冬一进去就崩溃得跪软了,但男人很满意,随手给了侍者五百小费:“还得是老曲会选。”

这疯狂的一天终于结束了。

蒋容狱应该是很忙,扔了根假几把让他自己玩。可吃过少将大鸡吧的双性哪还看得上这等死物,越插越空虚,骚子宫叫嚣着更大更热的性具。忍冬气急败坏地拔出振动棒,发出啵的一声。他气喘吁吁地吐出舌尖:“啊,好累。”

蒋容狱鞋都没脱,架了副分析镜,坐在床上审阅军情报告。男人折磨人时手段狠辣,不做的时候又颇有几分高傲的味道,让人分不清他的底细。

他闻言冷淡地哼了一声,报告往前翻了一页:“继续,我要听你喷在地毯上。”

忍冬替他脱下战靴,光着身子爬上床,塌着腰讨好:“我们都出来玩了,您就让奴休息一天嘛。”

鼻尖蹭过男人微凸的裤裆,猫似的舔了一下。忍冬扬着一张讨巧的俊脸,揪着乳首难耐地靠近。

他胸前的花苞很薄,一只手就能全部捏起来,被男人随便扣几下奶孔就叫得不行了。这几个月的调教下来,已经无师自通地学会自我慰藉。

蒋容狱无情地反绑住那双手,放出蓄势待发的阳具,恩赐道:“吃吧。”

第二天的活动是狩猎。万里无云的晴空下,帝国权贵收割天地豢养的生灵。

曲佑英在小客厅等人。他身着便服,坐得极不端正,一只脚搭在矮几上,指间还夹着没点燃的烟。

门咔哒一声被推开。

忍冬穿着厚实的长外套,和他仿佛活在两个季节。他体虚怕冷,用昂贵的衣着掩盖自己作为奴妻的事实。

他走进来,背挺得笔直,骚逼里还灌着昨晚的精。

蒋容狱没有轻易放过他,命令他跪起,坐下,每一下都抽插到最深处。忍冬手脚都被捆住,穴口被无数次撕裂,今早起来已经叫哑了。

“早。”曲佑英慢条斯理地端起茶杯,不解释自己为什么没参与活动。一些心照不宣的内幕藏在地毯缝隙中。

忍冬翻了个白眼。他怀疑角落的花瓶里有窃听器,决定为自己的选择找好退路:“我夫主知道他让我过来吗?”

曲佑英轻佻地笑出了声,摆手让他不用担心:“老头是不会在这里藏东西的。”

“我们不熟吧。”忍冬低头捧起果茶,没原谅他似的。曲府的情况他不置可否,他兜里可放着货真价实的录音笔啊。

“你不认识我不要紧,我记得你,”见对方不为所动,曲佑英有点急了。他下意识弓身,却故作无所谓地挪开视线:“我知道你是谁,偷过什么药,做过什么事。”

忍冬骤然抬起头,面色不变,手指蜷缩。

“看看你现在的样子,小23。”他走过去,居高临下地看他,“还记得收容所的约定吗?”

忍冬上下扫视他,最后噗嗤一声笑了出来。他的脸是一派天真的,说话却一针见血:“你是不是很难原谅你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