烫批,渣攻吃醋发飙(第2页)
忍冬听着,叼着裤子咬下来。蒋容狱腿间巨物缓缓抬起头,闻到熟悉的气息,又想在他体内肆虐一番。
“是吗?”青年漠不关心地垂下眼睑,只是卖力地为他擦洗。白皙的手掌擦过全身,绕着优美的肌肉线条打转。
蒋容狱不满地哼了一声。之前阳奉阴违,现在又温顺得过于无聊,还不如继续藏东西呢。掌控是他的天性,长指勾起下颚,说:“你想上学吗?”
忍冬的眼睛叮一声亮起。他立刻凑近身,勾起一抹笑,殷情捏起双乳为他擦洗:“如果您同意的话。”
上个学就这么高兴?蒋容狱想起仆人交给他的照片,画面里的忍冬披着他的军衣,却和另一个男人笑得欢快。
妈的欠操,蒋容狱推开他,面色阴沉地踏水起身,买回来这么久,也就今天对我笑过。
忍冬的讨好被无视,心里翻了个白眼跟上去,怯生生喊他主人。他的披肩已经湿透了,站在水雾间如一只淋雨的流浪猫。
蒋容狱捏起他单薄的骚奶子。
他上手就对骚奶孔扇了几巴掌,没留力气,啪啪作响,乳肉被扇得乱晃,肥乳瞬间就红了,疼得忍冬直抽冷气。
“啊啊,主人对不起……忍冬错了。不要捏这里,呜疼……”聚拢的乳首被反复揉捏,化成一团散开的、扁扁的软肉。
忍冬吐着小舌头,像条失禁的公狗一样跪在冰凉的地板上,头顶就是蒋容狱尺寸昂汤的几把。男人继续训他:“吸了这么久还这么小,你就打算用这对天残的奶头喂我?”
不知哪个词刺激到忍冬,明明盥洗室只有他们两人,他却比拍卖会那天还要难堪。一股颤抖的屈辱从胸前涌上心头,刚要张口争辩。
“闭嘴,我让你说话了吗?”蒋容狱挥手打断他,指挥他为自己披上军装。说话间他结实的喉结起伏着,像是某种世界毁灭的机关。
忍冬自认为是个男人,可男人的第二性征在他身上却像个笑话。他就是一个残缺的、发育失败的标本。
男人叉手对他挑了挑眉,似在等一个解释。忍冬攥紧双拳靠近,在帮他系领带的时候,无意间蹭了一下那颗凸起的喉结。
要是能交换就好了,他想。
蒋容狱的呼吸乱了三分,一把擒住他半张脸,眼神越发深邃:“你还挺会卖乖的,嗯?”
见忍冬眼神撇开,他又使劲揉搓小男妻饱满的唇瓣。指腹带着常年练枪的薄茧,不太满意地翘起一边嘴角:“别发骚,这会儿没空操你。”
忍冬心底冷笑,乖巧地退回原位。
看得出来,蒋容狱本想拿他喂炮机。可门口侍卫不知说了什么话,又把他拔出来了。
蒋容狱给他一块名表:“你会喜欢的。”
忍冬还在欣赏百达翡丽上闪耀的碎钻,转头就看到西装革履的曲佑英跌坐在父亲膝上。眼中充满顺从与无奈,与半天前判若两人。
仆人拉上红金丝绒窗帘,再也不见窗外粉蓝相接的黄昏。舞台上灯光如昼,他这才意识到身处华丽礼堂之中。
这与拍卖会如出一辙的场景令他心慌。
他看到窃窃私语的观众们戴上假面,交换着兴奋而淫邪的眼神。蒋容狱伸手揉搓他白嫩的乳晕,低头咬耳朵的声音有如恶鬼:“专心。”
秒针绕着三点钟的碎钻自转,他就知道蒋容狱要让他见识的不只是一块腕表。
一阵悠扬的竖琴声传来,曲佑英如同一段被设定好的人偶,缓缓从座位上升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