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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将的战利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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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到老朋友 晚宴的过渡章(第1页)

晚宴被温热的酒香与男人的笑声,墙上嵌着暗金的浮雕,餐桌延伸出十几米,红酒、牛扒和清凉的双性人交错其间。

忍冬几乎要笑出声来,不是愉快的笑,是那种冷透了的嗤笑。

即使蒋容狱把他当狗玩,也不会允许旁人随意质疑他的口味。真是不要命了。

难道他看不出来只有蒋容狱才是这里的主子吗?

忍冬环顾四周冷汗直流的贵族们,只要蒋家大哥一天坐在这里,所有人都是可随手碾碎的灰烬。

忍冬手指握紧,竭力逼自己屏住笑意。再抬头又是一副委屈模样,无力地拽拽蒋容狱裤脚。

他抬眼看向那个说他“骚得没尊严”的小少爷。

这就是富人家的孩子吗?

合身的衣物,干净的指甲,安全的住处。

濡湿的裤裆。

电光火石的一瞬间,忍冬想起那天在楼上听到的谈话,想象和现实重叠,他也是个双性!

一站一跪的距离被无限缩小,曲佑英的腰身显得那么纤细,脸色那么苍白。

小少爷这又是图什么呢,忍冬戏谑地诅咒,他们都曾被教导如何说、如何笑、如何优雅地张开腿。

谁又比谁高贵?

毕竟再完美的养子也是养的。连嘴都管不好,指不定哪天也得被卖掉。

忍冬看似规矩地跪坐在蒋容狱腿边,像个乖巧的标本。实际上已经从手指的味道闻出曲佑英醉得一塌糊涂。

他唇角一弯,心头骤然生出一个计划。

忍冬把指甲深深扣进羊毛地毯,准备发作。

但蒋容狱的回击比流言蜚语来得更快。男人赶狗一样挥手,仿佛亲手触碰都嫌脏:“叫你爸过来。”

曲佑英仿佛被父亲这个词攻击,愣了一下,僵硬地跑开了。

衔满军衔荣耀的大黑斗篷披在他身上,男人轻柔地梳理他乌黑的发丝。

或许是名贵的布料给了他额外的底气,忍冬迅速调整了呼吸,抬头望他:“我想回去了。“

十几岁孤注一掷的决绝在二十几岁化作听天由命的悲悯。逃离了众人挑逗的眼神,忍冬才惊觉自己并不恨曲佑英。

出生高贵的豪门养子怎么可能不知道自己胯下的器官意味着什么?贪恋着无法长久的特权,所以必须把其他同类踩在脚下。

必须证明他们的悲剧都是自讨苦吃,不然怎么保证自己绝不会落得同样下场呢?

蒋容狱显然对这里及其熟悉,带着他就往前走。忍冬不敢看他,却鬼使神差地将另一只手也搭了上去。

那手掌干燥、温热,指节带茧。只轻轻一握,他的心脏就仿佛被什么勾住,低低颤了一下。

忍冬被抱上洗手台。隔着一层衣料,冰冷的大理石洗手台也不再寒冷。

少将的占有欲高得吓人,哪怕对方是也是个双性。蒋容狱掏出一方手帕,沾上温水,细致地擦过曲佑英碰过的每一处肌肤,用深浅的吻痕遮住。

“这里没人碰过吧?”一道低沉的声音在耳畔上空炸响,声线干净,字字清晰。他语气漫不经心,又仿佛带着偏执的占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