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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将的战利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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撞桌角磨批 R胶 被带去晚宴(第2页)

没有署名,落款只画了只断尾的狐狸。

他终于下定决心,哗啦一下把整杯牛奶撞倒。

玻璃坠落发出清脆的响声,惊起窗外的鸟。下一秒,门口传来锁孔转动的咔嚓声,蒋容狱冷漠的脸钻进来:“安分不下来?”

忍冬只好给他看自己捡玻璃碎片时刮伤的手指。开了荤的妻奴淫荡不止,挺着白花花的逼穴就往老公皮鞋上蹭:“杯子没拿稳,夫主罚我。”

他说完才反应过来自己语气软得像撒娇的宠物,双拳紧握,耳根都红了。

蒋容狱冷哼,对他的说辞不置可否。他冷峻的指尖往下一捞,只摸到水,没摸到肉。男人气笑了,拍拍他素白的脸颊:“跟我下楼。”

忍冬乖巧地跪在客厅里,情趣比基尼外面套了一件披风,遮住浑身好风光。

夫主的朋友似乎对他很感兴趣,用手杖挑起下巴,赞叹道:“才两百万?我操,你小子赚了大运了。”

蒋容狱捏着他后颈上细腻的肌肤,眼神略带骄傲:“还好,就是让他给我生个孩子。”

朋友哈哈大笑:“小东西,那你可得抓紧了,老蒋可是难得一见的好夫主啊!”

忍冬心里冷笑,表面上只是娇羞地点头,手臂还不忘蹭他一下。

目光汇聚的那一刻他就知道自己完了,夫主英俊得富有攻击力的脸,心脏的跳动不再是为了情欲。

头顶传来男人轻蔑的笑,忍冬心里打鼓,准备加快计划。

“你表现得很好。”朋友走后蒋容狱解开他宽大的斗篷,诱人的身姿一览无余。

忍冬疑惑地抬起头,却被男人捂着嘴掼倒在地毯上。

性奴磕得眼冒金星,男人开始享受他的欢宴。

他下意识锁紧双腿却被夫主打开,蒋容狱把腿夹在自己腰间,擒住十指吸吮他单薄的乳晕。

他吃得啧啧作响,一面揉捏雪白的肉团,一面毫不留情地往上提。激凸的乳晕如海面上无助的舟,被反复揉搓捏扁。男人最后把两双小兔并在一起,抽出鼓涨的阳具摩擦。

忍冬不明所以地坐起来,捏着乳头服侍高高在上的夫主,湿透了小穴。落地窗外还能看见飞鸟,他唯恐仆人经过,汗从锁骨流下来。

也许是刚有人到访,他忽然觉得客厅里安静得可怕,舔舔嘴唇:“嗯,真羡慕夫主和那位先生的关系呢。”

说完他就惊恐地捂住了嘴唇,作为一个性奴,说不好听点就是条泄欲的母狗,哪有资格评论主人的生活。

可蒋容狱只是扇他被玩得发红的奶子,不满道:“这话说的,你在收容所没有自己的朋友吗?”

一句话把他拉回十八岁那个松散的午后。梨树在头顶摇,阿卓带着纸牌凑过来,艳丽的眉眼熠熠生辉。

忍冬不免有些眼眶发酸,很久没听到对方的消息,不知道他被分到了怎样的夫主。

“告诉我他的编号,死人我都把他挖出来见你。”男人揉着他的指节。

忍冬怔了一下,从没想过他也值得这份认真。他缓缓凑上去,跪坐在男人腿上,细腰轻扭,小心地摇晃着身体。

像是在索取,又像在赌一份难以持久的偏爱。

可就在他像只乖巧的小兽般在夫主怀中摇晃,穴口贴着裤裆一下下磨过去,温情和羞耻如潮水淹没他之时,一张沉默已久的卡片却骤然浮现脑海,像一把薄刃在他脑中划开一道口子。

一段时间的温柔乡是否已经磨灭了你的斗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