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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将的战利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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撞桌角磨批 R胶 被带去晚宴(第1页)

“你家楼上怎么有怪声音?”

落地窗外的鹿还在草坪上乱啃。曲泱一边解开领口,一边把外套递给仆人,语气漫不经心。

楼上的忍冬正不断用肉逼撞书角,把梳妆台移到角落。这是蒋容狱今天交给他的任务。因为早饭只吃了两口,他被罚反省。

可是忍冬没撞几下就累得不行。

他本来也不打算太认真。瘫软肥厚的逼肉怎么撬得动这么重的家具。忍冬随便磨了个十来下,穴口泛红流点水,就收工了。

反正蒋容狱也不知道他在干什么。

蒋容狱性格乖张。就像那晚他喝醉酒躺在床上,把忍冬揽进怀里,低声说了一句好美。

忍冬听不懂这话到底是情话,还是提醒他注意保持身材。

他软绵绵地吐舌,大敞着双腿晾逼,身体还因高潮前的强制抽离而不由自主地颤抖。如果把蒋容狱的脑袋砸在这上面……

直到听见“怪声音”三个字,他整个人像被踩了尾巴那样弹起来,差点撞上椅子。心跳得快要蹦出来,他连滚带爬地被子一裹,只露出蜷缩的脚尖。

“……真丢人。”他咬着被角小声骂自己,一滴汗从下颌线滑下去。

楼下的男人们气定神闲。

“买回来个几把套子,”蒋容狱坐在沙发上,懒散地翻了份下士的简历,语气里毫无波澜:“本来以为是发了情的狗,其实是条爱炸毛的猫。”

曲泱一笑:“你这是退步还是进步?狗发情了好歹还能叫两声,这猫一看就不是好养的。”

“真香了吧?”他接过仆人送来的热茶,望了眼楼上,好像已经从锁死的门后看到一只被玩坏的性奴:“你这种洁身自好的也开始玩双性,真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蒋容狱不答话。只是忽然想起忍冬睡着时皱起的秀丽的眉,他一个手不能提的妻奴,有什么好担忧的呢?

“你以前不是最看不上这种东西了吗?”朋友嗤了一声,捅捅怂恿他:“到底长什么样,搞得你去一次拍卖会就回心转意了。”

“恶心是挺恶心,好玩也确实好玩。”蒋容狱捏着茶杯的指节收紧,脑海中浮现出他屈辱又沉沦的脸:“那个畸形的逼,看久了也习惯了。

“是啊,”曲泱低笑:“而且你知道吗?双性人膀胱和前列腺挤得太紧,每次被玩都到处乱喷尿。”

空气安静了一瞬。

“哦对,下个月我们家小少爷从学院毕业。”他顿了顿,笑得有些古怪:“我打算在家里办个晚宴,欢迎阁下赏光。”

蒋容狱放下杯子,沉默了好一会儿。

“这个年纪还能上学,别是拿他当儿子养的吧。”他的语气听不出情绪,像是确认,又像是讽刺。

“是啊,”曲泱抿了口茶,大大方方地承认:“他爹把收容所都卖给我抵债了,玩死了又怎样?”

“收容所。”蒋容狱重复了一遍,抬眸看他,神色阴沉:“我塞进去的那几个人?“

“全都安排好了,”曲泱保证:“咱俩什么关系,我办事你放心。”

楼上的忍冬反被“收容所”三个字反复刺穿,他警觉地想起刚搬进来时收到的明信片。

信卡只写了一行话,印刷体整齐干净:“如果你动不了手,带他去绿竹厅,我来解决。”

没有署名,落款只画了只断尾的狐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