尿壶S尿走绳 家族来访(第3页)
塞得这么深,忍冬直觉接下来蒋容狱要看他走绳了。
果然。
男人架起摄像机,把贯穿调教室的红绳拴高了一截。
双性人性欲极强,吃不到几把就会主动去坐。为了拯救忙碌的夫主,疗养院特别改良出一套麻绳给他们玩。
粗糙绳索上打着核桃大小的结,蒋容狱压低高度让他垮上去,一松手,绳索就啪一下打到阴阜上,核桃结更是深深勒进逼里。
“啊!”忍冬肉逼抽搐往前走。他秀气的男根早已高高翘起,透明的汁水从玲口流出来,润滑了毛绳。
相机还在拍摄,把他的丑态记录得一清二楚。他每走一步都像踏在刀剑上,被一根死物操得死去活来。
这才几天,原先粉嫩的雌花已经被几把暴力催熟,外翻的花穴更是被磨得红肿破皮。他泄了一次又一次,爽得脚趾蜷缩、脚底发麻。
忍冬又痛又爽,再也承受不住这非人的折磨,一把扑倒在怎么也走不完的绳上。
倒刺抠进手指,他满头大汗,匍匐着往前走。就差最后一步时,他被脚下的骚水绊倒,打滑地从绳子上摔下来。
白皙肉臀被坚硬木板挤压,男根反而翘得更高,眼泪一下盈满眼眶。
“夫主……”忍冬学母狗爬,蹭着膝盖爬到蒋容狱皮鞋前,可怜兮兮地央求他宽恕。
“这都做不好,欠扇了?”蒋容狱冷漠地甩开他,相机对准逼穴继续拍。
被拒绝的忍冬鼻尖发酸,低头搅着手指,泪水忍不住簌簌滑下。
“你在想什么?”蒋容狱捏住他,掐着下巴把脸抬起来。
对方什么都说不出来,只是一味颤抖,像一朵被雨压弯的花。
蒋容狱干脆利落地赏了他一巴掌:“你是让我自己猜吗,啊?说话!”
畸形的人为什么突然开始嫉妒正常的人,你不该早习惯了吗?
也许是他们喊人的时候那么自然,又或许是因为他们可以堂而皇之地穿梭在整座庄园,而自己能躲在门后,做个见不得光的隐秘物件。
“我不知道,”忍冬眼神飘忽,显然是回到了那个阳光明媚的午后,哽咽道:“我看孩子们笑得那么开心,就想,是不是我也能有个家。”
好一会儿没人说话。
蒋容狱心中某处被震动,后悔与不安一起涌上来。
他垂眸按住他的后颈,语气柔得像梦:“生下我的孩子,然后结婚。”
忍冬呆愣地点点头,不知道听进去多少。
谅在他最近表现不错,这只犯了错的小东西只被罚跪,用夫主锃亮的尖头皮鞋磨逼。
他睁着一双落寞的眼睛,像一棵回光返照的植物一样,喊着他的名字喷了出来。
交替的淫液冲刷在裤脚。忍冬气喘吁吁地躺在地板上。蒋容狱喉结滚动,拨开他汗湿的刘海:“叫主人。”
他趴在蒋容狱怀里,享受着少见的温存,忽然想起收容所里的老床。那时候生活条件不好,却有朋友相伴,熄了灯在彼此手心写字。
或许我真的幸福过,他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