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尿壶S尿走绳 家族来访(第2页)

男人蹲下身,与他平视:“抬头我看看。”

忍冬只愣了一瞬,便乖乖抬起下巴。蒋容狱用指腹轻轻拂过他的脖颈,一路滑向锁骨。那圈空下来的肌肤,暴露得过于坦然。

他指尖稍作停顿,眼中不带愤怒,只是一种沉稳的、不怒自威的压迫。

“你知道他们怎么说的吗?”他说,“高顺应性、高敏感度、受孕指数稳定。”

男人低头,语气冰冷,是告知不是商量:“你注定要为我生下完美的后代。”

凭什么?这话说得不重,却在他心里激起一阵怒意,将那些蠢蠢欲动的柔情重新压进骨缝。

他闭了闭眼,低声说:“是。”

蒋容狱点点头:“把饭吃完,吃不下也得吃。”

蒋容狱没骗他,他家真的有鹿可以摸。很难想象这么纯洁的生物到底是怎么和一位尸山里泡大的男人一墙之隔的。

仆人还塞给他一串新摘的浆果。忍冬苦笑,任命地磨着腿根往前走。如果他是鹿,非得用栅栏撞死不可。

他是被二楼阳台的嬉笑声唤回的。

“姐姐我找到叔父啦!他好瘦,穿这么多不怕热吗?”一阵密集的脚步声,伴着孩童压低了的尖叫。

一句话把忍冬钉死在原地。母鹿低下头,温顺地吻走最后一颗浆果。小孩的嗓音童稚干净,带着一点对窥视圣物的狡黠和雀跃。

忍冬不知作何反应。

他担心孩子们发现他只是个低贱的双性人后会失望。

殊不知不知道在孩子们眼中,午后暖阳为他细密的睫毛镀上金光,像被烘烤香甜的贝果,像田间灵动的仙子。

阳光刺得忍冬睁不开眼,他戴上花园帽,落在孩子们眼中却变成另一回事。

小孩以为漂亮男人不耐烦了,怕叔叔怪罪,慌张地一哄而散。

忍冬等了许久才敢往空落落的小阳台看,把小帽懊恼地一摔,罚自己被太阳刺瞎。

在他看不见的客厅内,家族里来探望的人待没一个下午就被蒋容狱赶走了,只留下水果、香氛、软鞭。家族甚至给他定制了几件丝质睡裙。

送客时孩子们依依不舍:“叔叔,叔夫好美啊,我们以后还能来看他吗?”

“不吓着他就行。”好像忍冬是一只受惊的猫。

这种低沉的情绪一直持续到晚上。

彼时忍冬细白的双腿大张,正掰开逼缝给老公当尿壶玩。

蒋容狱欺身在床垫上压出一道凹陷,骚腥而滚烫的尿液顺着尺寸惊人的阳具射进他窄小的宫腔。

男人干燥的手掌压住他半张脸,好像怕液体从容器上面倒灌出去一样,压得他呼吸不畅,穴口忍不住收缩。

这是每晚的仪式,为了让他守规矩。

蒋容狱的大鸡吧被骚穴又咬又夹,发出满足的低叹。

阳具抽出的那一刻发出啵的一声脆响,忍冬感感到一阵空虚感袭来,接着被布料填满。

蒋容狱把昨夜撕碎的内裤塞他穴里了。

塞得这么深,忍冬直觉接下来蒋容狱要看他走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