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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将的战利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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尿壶S尿走绳 家族来访(第1页)

事实证明,忍冬把复仇想得太简单了。帝国九成以上的杀夫案,都发生在妻奴被接回家的第一天。

他不是不清楚风险有多大,只是低估了自己那颗尚未开化的心。一个连爱都不曾体会过的双性人,如何敢在现实中实践恨?

他照镜子,才发现自己被换了衣服。干净的polo衫宽松柔软,领口处残留一缕古龙水的香气,显然来自蒋容狱玲琅满目的衣帽间。

他下身是真空的。昨晚的手套还沉甸甸夹在逼里,从红肿烂熟的逼肉里探出一个乌黑的角,像一块永冻的冰,日夜不停地烧灼神经。

他微微红了脸,低头撑住洗手台,不知如何面对那个一见面就将他压在身下肆意夺取的男人。

浴室的台面上,整整齐齐码着瓶瓶罐罐,都是为小双性精心准备的调养品。家族目的不言而喻:让忍冬尽快以最好的状态,怀上蒋容狱的种。

玫瑰香味弥漫在空气里,甜得发腻,却也令他沉溺。他像个不知世事的孩子,忍不住拧开乳液,挤在掌心,涂上脸颊。

就在他抬起头的一刻,门外传来脚步声。他连忙转身,扬起一个乖巧的笑:“先生?”

那笑一如镜中浮雪,明艳得有些刺眼。蒋容狱没有说话,冷淡地捧住他的脸,忽然低头舔过那抹湿润的香气。

两人皆是一愣。

忍冬红着脸,抬手轻抵他的肩膀,想与他拉出一点距离。他笑起来眼角弯弯:“甜吗?”

蒋容狱没回答,只是目光下移,探指在他干瘪的乳尖轻轻一勾。

“太瘦了,”他皱眉带他下楼:“多吃点吧。”

走没两步,他突然停下来,低头打量他:“谁教你这么走路的?”

忍冬有些不悦,抬头怒视。他不敢看身下,直觉受虐的不只红肿的逼穴,还有在不断进犯中被磨破皮的腿肉。

男人却忽然伸手探进他短裤,指尖顺着隐秘的缝隙将体内尚未取出的皮革轻轻一拉。

那一刻,忍冬浑身一颤,本能地扑倒进他怀里。

蒋容狱打量手套,捏了捏他泛红的脸颊,似乎颇为满意:“都吃进去了,真乖。”

他一把将人抱起,大步下楼吃饭,像在展示一尊精巧的玩偶。

“谢谢夫主教育我不听话的小逼。”忍冬咬着牙,声音轻飘飘的,像是自嘲,也像某种既定的程序。

蒋容狱皱了皱眉,最终也没说什么。

蒋家厨房确实令人动容。山珍海味堆满桌面,色香俱佳。在疗养院时想都不敢想的一桌好饭,在蒋容狱家轻而易举地享受到了。

蒋容狱话不多,只指指窗外:“后院有鹿,有空可以去看看。”

如果不疼的话,忍冬倒真想去。只是他不敢低头,身下红肿不堪的部位仍在叫嚣着昨夜的暴行。

他冷笑一声,拨弄鱼肉,心下已经想好下一步。

这是他第一次假装被鱼刺卡喉咙,他这方面生活经验很多:“咳……啊……”

他捂住喉咙,眼圈迅速泛红。仰头时脖颈苍白修长,像一只濒死的白天鹅。

蒋容狱眉头微皱,沉声道:“别动。”

他上前一步,手上咔哒一声解开了那只控制着忍冬生死的项圈,替他拍背、取水。

忍冬顺势将捂在唇边的纸巾揉皱,掩盖了并不存在的鱼刺,趴在桌上喘息。

男人蹲下身,与他平视:“抬头我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