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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将的战利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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拍卖会 公开dt扇批抱(第2页)

那是一张极具侵略性的、高傲的脸。棱角分明,眼神凛冽,突出的眉骨处还有一道半指宽的伤疤。

蒋容狱注意到他的视线,停下脚步,嘴角残忍地一勾,目光在忍冬身上停了一秒,对自己引发的反应颇为满意。

接着,他缓缓地抬起右臂,控制肱二头肌弹了两下,像在炫耀。

凝重的氛围被化解,忍冬一时忘了羞耻,竟笑了一下。

蒋容狱上下打量他,皮笑肉不笑。

那是金字塔顶端自信到残忍的笑容。不代表任何多余的感情,只是嘲讽他不自量力。

“过来啊,”蒋容狱好心情地躺在床上,随意地擦枪:“这么简单的事还需要我教?“

忍冬下意识起身,却被颈环上的电流刺激得一抖,跪都跪不住。

蒋容狱的皮鞋占据了他的全部视线,冰冷的目光毫无怜惜,仿佛看一摊死物。忍冬却觉得这位夫主没有生气,因为呼吸从未乱过一分。

他只是像揪起一对兔耳似的,抓着他的头发提起来,亲自屈尊降贵补了一巴掌:“爬过来啊,你不就是干这个的吗?”

难怪那么多想逃跑的双性人一个都没成功,被摔进柔软床铺时他绝望地想,原来修长脖颈上那根人畜无害的实际上是一把枪。

忍冬有些呼吸不畅。他迅速调整战略,现在哪怕得到武器,对方也能在最后一刻电死自己。必须先骗取对方信任,把颈环脱掉再做打算。

忍冬揪着床单,整个人都在抖。他像条发情的母狗似的翘高肉臀,殷红骚穴暧昧地翁张,竭尽谄媚之力向夫主讨饶:“嗯哈,忍冬好痒……救救忍冬。”

身后传来床垫塌陷的触感,忍冬两腿颤颤,不知道迎接自己的将会是什么。

“是这里吗?”冰冷的皮革摸上他大腿根部细腻的肌肤,干脆利落地抽掉封条。蒋容狱似乎对他的识趣十分满意,把他推倒摊成一张肉饼。

艳红的阴阜上一片湿润,他从床头柜摸出一截皮带,三两下打的肉唇汁水飞溅。娇嫩的小逼承受不住这样强烈的刺激,却也从这别样的痛感里获得了快感。

“啊!啊哈,哈。”忍冬被抽得颠簸,想躲又不敢躲,只得可怜兮兮地抱着双腿分叉。他余光撇到蒋容狱硬得发烫的阳具,好像被他支离破碎的丑态爽得涨大了一倍。

“真贱,”忍冬第一次在他的眼睛里看到赞赏,是对物尽其用的追求。蒋容狱笑了,顺手抹去对方前额的汗:“还没调你就骚成这样,以后肏不熟怎么放你出门?”

皮带被透明的汁水溅湿,啪嗒一声掉在地上。

双性人承担着雌雄两倍的性欲,对疼痛也有着超强的敏感度。

忍冬被汗淋淋地捞起来,生理盐水止不住地溢出,分不清是痛的还是爽的,喉咙里发出困兽般毫无意义的呜咽声。

蒋容狱扣住他乱晃的长手,舔干净睫毛上晶莹的泪珠。他把男妻压进自己怀里,白皙臀瓣被挤压得变形。几把戳戳忍冬被抽得红肿肥厚的肉核,淫液在交合处汇聚在一起。

鼓涨阳具拨开阴毛,掐着腰肏入红肿穴口,像玩飞机杯一样九浅一深地快速抽插。

忍冬仿佛置身深海,除了身边温暖强大的男人外别无依靠。十八年避而不谈的快感冲刷着他单薄的脊背,不知廉耻的淫语也无师自通般一句接一句冒出来。

他被大几把顶得一跳一跳,要用力扶住肩膀才不至于跌落。两片阴唇蚌肉似地外翻,穴肉不住夹缩。

骚心传来的阵阵刺激攀上脑海,他脚趾绷紧,颠三倒四地求:“主夫,求您。啊,太大了,真的受不住了。嗯,要撑破了。骚子宫要烂了啊啊!”

他已经被肏得失去理智,只知道跌跌撞撞去够床头灯,仿佛只要处决任意一人就能结束这场漫无边际的酷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