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囚笼欢歌缚雪腕/肠探媚X浪y声(第7页)

“师尊,感觉如何?”燕无咎的声音在耳边响起,“这琼华露可还舒服?”

江白昼咬着唇,不发一言,只是身体因为那持续的涨满感而微微颤抖着。

一壶“琼华露”很快便尽数注入了江白昼体内。燕无咎拔出玉壶,却又迅速用一个特制的玉塞堵住了江白昼的穴口,不让里面的液体流出来。

“师尊,现在需要忍耐一炷香的时刻,让琼华露充分发挥效用。”燕无咎的声音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意味。

江白昼的身体因为被强行灌满了液体而感到异常难受。小腹涨得像是要裂开一般,后庭也因为玉塞的堵塞而传来阵阵酸麻。他想要排泄,却又被死死堵住,那种感觉简直比任何酷刑都要折磨人。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江白昼的额头上渗出了细密的汗珠,身体不受控制地轻微痉挛着。前端的玉茎早已因为这奇异的刺激而高高翘起,顶端不断泌出清液,显然也承受着巨大的压力。

“无咎……我……我受不了了……”江白昼的声音带着哭腔,几乎是在哀求。

燕无咎看着江白昼痛苦难耐的模样,眼中闪过一丝快意,却依旧不为所动。“师尊,再忍耐片刻,很快就好了。”

就在江白昼感觉自己快要到达极限,意识都有些模糊的时候,燕无咎终于拔掉了那个玉塞。

“哗啦——”

一股温热的液体猛地从江白昼的后庭喷涌而出,带着一股奇异的甜香与些微的腥臊之气,溅落在软榻下的一个特制木盆之中。

随着体内液体的排出,那股难以忍受的涨满感终于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阵虚脱般的轻松。然而,就在江白昼以为一切都结束了的时候,一股更加强烈的快感却突然从尾椎骨升起,瞬间席卷了全身。

“啊——!”

江白昼发出一声凄厉的尖叫,身体猛地弓起,前端的玉茎不受控制地喷射出一股股浓稠的白浊,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汹涌。后庭也因为这突如其来的刺激而剧烈地收缩痉挛着。

这是一种从未体验过的极致快感,来得如此突然,如此猛烈,几乎要将他的理智都冲垮。江白昼的身体在软榻上剧烈地抽搐着,口中发出意义不明的呻吟,眼角甚至渗出了生理性的泪水。

燕无咎站在一旁,静静地看着江白昼在高潮中失控的模样,眼中闪烁着痴迷的光芒。

许久之后,那场突如其来的高潮才渐渐平息。江白昼浑身脱力地瘫软在软榻上,大口大口地喘着气,眼神迷离,仿佛刚从水里捞出来一般。

燕无咎走上前,取过干净的布巾,仔细地为江白昼擦拭着身体,动作轻柔得如同对待一件稀世珍宝。

“师尊,感觉如何?这琼华露的滋味,可还销魂?”

江白昼没有回答,只是默默地承受着燕无咎的擦拭。他的身体还沉浸在方才那场极致的快感之中,连一丝力气都提不起来。

清理完毕后,燕无咎将虚脱的江白昼抱回卧房,放在那张熟悉的拔步床上。

燕无咎看着他潮红未褪的脸颊和迷离的眼神,轻声道:“师尊,现在你从里到外,都是我的了。”随即再次占有了他精疲力尽却异常敏感的身体。

江白昼在半昏半醒之间,感觉到燕无咎的巨物再次进入了自己的身体。因为方才那场奇异的灌肠高潮,他的后穴变得异常湿滑敏感,几乎不费吹灰之力便被燕无咎完全占有。

锁凰居的红烛静静燃烧,映照着床上两具不知疲倦交缠的身体。

锁凰居的日子,便在燕无咎日复一日的“赏玩”与江白昼被动的承受中悄然流逝。江白昼表面上温顺臣服,对燕无咎的各种要求都一一应允,甚至会在情事中发出令燕无咎满意的呻吟与迎合。然而,在他平静无波的眼底深处,却始终燃烧着一簇不灭的火焰——对自由的渴望。

燕无咎并非愚钝之人,江白昼的顺从虽然取悦了他,但他内心深处也明白,这顺从之下掩藏着太多的不甘与算计。因此,锁凰居的防卫非但没有松懈,反而愈发森严。明里暗里,不知有多少双眼睛在盯着江白昼的一举一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