囚笼欢歌缚雪腕/肠探媚X浪y声(第6页)
燕无咎发出一声满足的低吼,一股滚烫的浊液尽数射入了江白昼的身体深处。与此同时,江白昼前端的玉茎也喷射出一股股白浊,将身下的床单染湿了一大片。
高潮过后,两人都有些脱力。燕无咎趴在江白昼身上,粗重地喘息着,巨物依旧埋在江白昼的体内,感受着那一下下有力的收缩。
过了许久,燕无咎才缓缓抬起头,伸手摘下了覆在江白昼眼上的丝绸眼罩。
重见光明,江白昼还有些不适应,下意识地眯了眯眼睛。
“师尊……喜欢我方才的‘伺候’吗?”
江白昼看着燕无咎,张了张嘴,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他的身体还沉浸在方才那场极致的性事带来的余韵之中,酸软无力,连抬起一根手指的力气都没有。
“师尊,你的身体比你的嘴诚实多了。它喜欢我这样对你,不是吗?”
江白昼没有回答,只是默默地闭上了眼睛。
锁凰居的红烛依旧静静燃烧,映照着床上两具赤裸交缠的身体,以及那散落在床边的丝绸眼罩、孔雀羽和九节鞭。
几日下来,江白昼似乎已经逐渐习惯了锁凰居的生活,也习惯了燕无咎每日变着花样的“赏玩”。燕无咎的手段层出不穷,从各种精巧的玉势、角先生,到不同材质的束缚工具,每一样都让江白昼体验到前所未有的羞耻与快感。
江白昼眉宇间的郁色虽然未减,但至少不再像最初那般激烈反抗。燕无咎对此颇为满意,认为这是江白昼开始认命,开始接受只属于他一人的事实。今日,燕无咎又想出了新的“玩意儿”,决定对江白昼进行更深层次的“净化”。
清晨,燕无咎端着一个托盘走进卧房。托盘上放着一个羊脂白玉制成的梨形壶,壶嘴细长弯曲,旁边还有一个同样材质的玉碗,碗中盛着半透明的温热液体,散发着淡淡的药香与一丝奇异的甜香。
“师尊,醒了?”燕无咎将托盘放在床边的矮几上,俯身在江白昼额头印下一吻。
江白昼睁开眼,看着燕无咎,又看了看托盘上的东西,眼中闪过一丝警惕。“无咎,这又是什么?”
“师尊莫怕。”燕无咎柔声安抚道,“这是我特意为师尊准备的‘琼华露’,用来为师尊涤荡身体,清除体内可能残留的北狄药毒。师尊不是一直担心那个吗?用了这个,便能内外都清清静静。”
江白昼闻言,心中冷笑。北狄的秘药确实是他的一块心病,但燕无咎所谓的“琼华露”,用脚趾头想也知道不会是什么正经东西。不过,他并未宣之于口,只是淡淡道:“有劳费心了。”
燕无咎满意地点点头,扶着江白昼起身,亲自为他穿上一件宽松的丝绸寝衣,然后不容分说地将他横抱起来,走出卧房。
穿过几道回廊,燕无咎抱着江白昼来到一处独立的暖阁。暖阁内热气氤氲,正中放着一个特制的软榻,榻边摆着一个香木制成的矮几,上面也放着一套与方才托盘上相似的玉制器具。
“师尊,我们今日便在这里‘净化’。”燕无咎将江白昼放在软榻上,自己则开始解他的寝衣。
江白昼没有反抗,任由燕无咎将他剥得一丝不挂,然后按着他的肩膀,让他俯卧在软榻上,臀部微微抬高。这个姿势让江白昼感到一阵羞耻,却又无可奈何。
燕无咎从玉碗中倒了些那所谓的“琼华露”在掌心,然后轻轻涂抹在江白昼的后庭入口处。那液体温热滑腻,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甜香,触碰到敏感的肌肤,让江白昼的身体不由自主地轻颤了一下。
“师尊,放松些,很快就好了。”燕无咎的声音温柔得能滴出水来,手中的动作却丝毫没有停顿。
燕无咎拿起那个梨形的玉壶,将细长的壶嘴对准了江白昼那微微张开的穴口。玉壶入手温润,壶嘴前端被打磨得十分光滑,涂抹了“琼华露”后更显得滑不留手。
江白昼感受到冰凉的玉器抵住了自己的私处,身体猛地一僵,想要挣扎,却被燕无咎按住了腰肢,动弹不得。
“无咎,你……”
“师尊,别怕,这琼华露对身体有益无害。”燕无咎说着,微微用力,那细长的玉壶嘴便滑入了紧致的穴道之中。
“唔……”江白昼发出一声闷哼,身体因为异物的侵入而紧绷起来。后庭从未被这般对待过,那玉壶嘴虽然细长,但依旧带来了清晰的异物感与被侵犯感。
燕无咎扶着玉壶,开始缓缓地将壶中的液体注入江白昼体内。温热的“琼华露”顺着壶嘴流入肠道,带来一种奇异的温热与涨满感。
随着液体的不断注入,江白昼的小腹渐渐鼓胀起来,后庭也因为被液体充满而感到一阵阵下坠般的酸胀。那种感觉很陌生,也很羞耻,让他忍不住想要收紧身体,却又因为壶嘴的存在而无法如愿。
“师尊,感觉如何?”燕无咎的声音在耳边响起,“这琼华露可还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