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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门少爷的跟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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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婚后的偷情日记(第6页)

温室的温度似乎突然升高。林墨解开领口两颗纽扣,露出锁骨处的红痣。他的皮肤在阳光下近乎透明,能看清颈侧淡青色的血管。当他俯身拾起掉落的剪刀时,后腰凹陷处拉出诱人的弧度。

“那孩子。”我声音发哑,“您想怎么处理?”

林墨突然笑出声,手指插进我发间:“怎么,玩出感情了?”他的膝盖抵上我大腿,丝绸面料摩擦出细微声响,“可惜啊。”唇瓣贴上我耳垂,“野猫生的崽,养不熟的。”

他的体温透过衬衫传来,比想象中更烫。我下意识扶住他后腰,触手却是一片湿滑——林墨出了层薄汗,真丝布料黏在皮肤上,隐约透出肉色。

“您——”

“嘘。”他食指抵住我嘴唇,另一只手解开我皮带扣,“让我看看。”膝盖挤入我双腿之间,“你是怎么让那只小野猫怀孕的?”

剪刀“当啷”掉在地上。林墨跨坐在我腿上时,温室玻璃因温差蒙上水雾。他的腰肢比林予星更柔软,却带着成熟oga特有的掌控力,每一下起伏都精准碾过敏感点。

“您儿子。”我掐住他大腿内侧,“知道您这样吗?”

林墨仰头大笑,喉结滚动出优美的线条:“他啊。”手指扯开我衬衫纽扣,“从小就喜欢抢我的玩具。”他的指甲划过我胸腹,“不过这次。”突然收紧内壁,“是我先看上你的。”

阳光越来越烈。汗水从他下巴滴落,砸在我锁骨上。林墨的喘息声带着精巧的算计,连高潮时的颤抖都像精心设计过的表演。当他俯身咬住我肩膀时,我恍惚看见他后颈有个陈年咬痕——比我的齿印更深,几乎要撕下一块肉。

“留着他。”林墨突然说,唇瓣还贴着我渗血的伤口,“那个小杂种。”

我浑身一僵。林墨撑起身子,长发垂落扫过我胸膛:“怎么,很意外?”他指尖沾了肩头的血,慢条斯理地抹在我嘴唇上,“林家需要新鲜血液,反正我也舍不得予星生。”

白榆离开的那天,下着今年冬天的第一场雪。

我踹开温室玻璃门时,浓郁的血腥味混着茉莉香扑面而来。

白榆蜷缩在育苗台上,身下垫着他那件米色毛衣,已经被血浸透成锈褐色。他嘴里咬着一条皮革束带,黑发湿漉漉地黏在惨白的脸颊上。

“云、夏。”

他松开束带,上面布满深深的牙印。我这才注意到他十指指甲全部开裂,掌心留着月牙形的血痕——是疼到极致时自己掐出来的。

角落里传来微弱的啼哭。一个裹在园艺围裙里的婴儿正踢蹬着纤细的小腿,脐带还连在白榆身上,在寒风中冒着淡淡热气。

白榆颤抖着伸出手:“能、能让我抱抱孩子吗?”

我没动。

他的手腕细得可怕,青色血管在近乎透明的皮肤下清晰可见。锁骨处的吻痕已经淡得几乎看不见,只有我最后一次咬他腺体留下的疤痕依然鲜红。

“您看。”白榆突然笑了,眼泪却大颗大颗滚落,“眼睛,和您一模一样。”

婴儿确实有双肖似我的凤眼,但眼尾那颗淡褐色小痣完全遗传自白榆。

但信息素淡得几乎闻不到——是个最劣等的oga。

“处理干净。”我脱下西装外套扔在台子上,“司机会送你去码头。”

白榆的瞳孔猛地收缩。他慌乱地撑起身子,血立刻从身下涌出:“求您,让我再喂孩子一次。”

玻璃映出他狼狈的模样:单薄胸膛上肋骨根根分明,小腹还留着分娩后的柔软弧度。当他笨拙地抱起婴儿时,雪光透过玻璃照在他们身上,像幅褪色的圣母图。

“十分钟。”我转身走向门口。

司机把他架上车时,他腕上的绷带又渗出血来。那是上周林予星用玫瑰枝条抽的,只因为他偷偷在暖棚培育白玫瑰。

家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