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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门少爷的跟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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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婚后的偷情日记(第3页)

白榆瑟缩了一下,抱着茶盘落荒而逃。门关上的瞬间,我扯开领带深吸一口气,空气中还残留着茉莉的余韵。

雨停了。

夕阳从云层缝隙漏进来,给书房镀上一层血色。我盯着自己无名指上的婚戒——内侧刻着林予星的名字,在特定角度下会刺痛眼睛。

楼下车库传来引擎声。我迅速整理好衣裤,翻开一本商业杂志。当林予星的高跟鞋声由远及近时,我发现自己正不自觉地嗅着袖口,确认没有留下茉莉香。

“躲在书房干什么?”

门被猛地推开。林予星站在逆光处,酒红色西装勾勒出纤细的腰线。他指尖勾着车钥匙,钻石袖扣在夕阳下闪着冰冷的光。

“看报表。”我合上杂志。

他眯起眼睛走近,高跟鞋踩在地毯上发出闷响。当他俯身时,玫瑰信息素强势地压过来,领口露出大片雪白的肌肤。

“有股怪味。”他修长的手指捏住我下巴,“你最好别让我发现什么。”

我直视他浅褐色的瞳孔,那里面的怀疑像毒蛇般游动。当我们接吻时,他的牙齿故意磕破我的下唇,血腥味在口腔里蔓延。

“七点出发。”他直起身,指尖擦过自己唇角,“父亲从巴黎回来了。”

我点点头,余光瞥见书桌下那本被遗忘的《玫瑰栽培手册》——白榆的借阅卡还夹在里面,照片上的他笑得腼腆又干净。

林予星转身离开时,我摸到口袋里白榆偷偷塞进的东西。摊开掌心,是一朵被压扁的白玫瑰,花瓣上还带着雨水和指纹的痕迹。

衣帽间里。

林予星正对着全身镜调整领结。酒红色丝绒西装衬得他肤白如雪,后颈的腺体上还残留着我今早留下的咬痕。

“父亲带了新藏品回来。”他从镜子里睨我一眼,“你最好表现正常点。”

我沉默地系好袖扣,无名指上的婚戒在灯光下闪着冷光。林予星突然转身,指尖划过我喉结:“这是什么?”

他指甲上沾着一点淡黄色花粉——是白榆毛衣上掉落的那株茉莉。我的喉结在他指腹下滚动:“下午去了趟花园。”

“是吗?”林予星凑近嗅了嗅,玫瑰信息素像荆棘般缠绕上来,“你身上有股——”

楼下突然传来门铃声。管家恭敬的声音隐约飘上来:“林先生,欢迎回家。”

林予星的手指顿住,转而替我整理领带:“记住,巴黎那批古董是你经手的。”他的指甲陷入我后颈,“敢说错半个字,我就把那个小园丁的手指一根根剁下来泡茶。”

餐厅水晶吊灯的光芒太过刺眼。林墨坐在主位,月白色唐装袖口绣着暗纹,正用银匙慢条斯理地搅动汤盅。

三个月不见,他眼角的细纹似乎更深了些,却更添风韵。

“予星。”他抬眼微笑,目光扫过我时像羽毛拂过,“婚礼后胖了。”

林予星哼了一声,高跟鞋尖在桌下碾过我的脚背:“某些人伺候得周到而已。”

侍者端上鹅肝酱时,我注意到林墨左手无名指空荡荡的。他似乎察觉我的视线,忽然用汤匙轻敲杯沿:“云夏,那尊青铜鼎的拍卖手续办妥了?”

“都按您吩咐处理的。”我握紧餐刀,指节发白。那批所谓“古董”实则是走私文物,是林家最肮脏的生意之一。

林墨轻笑,眼尾漾起细纹:“真是我的好女婿。”他舀起一勺鱼子酱,“听说最近玫瑰长势不好?”

我的叉子划过瓷盘,发出刺耳声响。白榆跪在雨里移植玫瑰的画面突然浮现——他冻得发青的指尖,裤管沾满泥浆的样子。

“西园要换品种。”林予星接过话头,红唇沾着葡萄酒液,“那个新来的园丁笨手笨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