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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他们不一样。祁野是虚拟的，levis是现实的。左眼下的痣一深一浅、笑起来的弧度也不同，可越是提醒自己这一点，心里却越难划清界线。

现在应该要专心听他分享第一次来机构的感受才对，但我的思绪早就飘远。

不过，我自认表面功夫做得很好——目光专注，点头的时机也恰到好处。只有我自己知道，我的注意力早就溜走了。

「王社工，」levis的声音忽然停下来，「你有在听我说话吗？」

我一愣，下意识说出真心话，「没有。」然後下一秒，我才惊觉自己回答了什麽，慌张地补救：「啊，不是啦，我是说……我有啦，我有在听！」

他微微歪头，看起来有些无奈，「那你说说，我刚才说了什麽？」

我脑袋飞快翻找刚刚的关键词，总算挤出一句话：「你说第一次来上课虽然紧张，但整t算是顺利……？」

他沉默了半秒，然後轻轻地笑出声来，「完全不是那样，超级不顺。」

「真的吗？」我眨了眨眼，有些怀疑，「可是我刚刚……我记得我真的有听到类似的……」

他没再解释，只是支着下巴看着我，像是想从我脸上读出什麽似的。

「骗你的，」他终於开口，语气慵懒，「只是想看你反应。」

我还没来得及吐槽他，他又问了一句。

「我很好奇，你是不是想到了别人？不然你刚才看我，看得有点出神。」

我被他一语戳中，身t微微僵了一下。幸好他语气温和，像在随意闲聊，没有b人，也没有探究，只留下一个余地让我自己解释。

我低下头，假装在翻资料。「哪有，我只是刚好在想事情。」语气透露着一点点的紧张。

他没有戳破，只是轻轻地笑了一声，「好吧，那我以後努力讲得更jg彩一点，你b较容易集中注意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