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极星的眼泪(一)(第4页)
朴槿惠到中国来访问,袅袅婷婷,礼貌谦逊,看不出一点总统架子。像隔壁的三姑六婆到我们家来串门子,随便唠叨唠叨今年的雨水多。金太阳也到中国来,神情倨傲,像罗马天主教教皇斜视一干异教徒,又同情又鄙夷。现在的金太阳已经是三世,难道还有四世,五世,万万世?天啦,我们想看朴槿惠优雅的走上台,用中文发表一篇充满粉色异国情调的爱情宣言,而不是像跳舞的小女孩一样,双手捂在胸前,对一个从来没见过的人表示崇拜。崇拜什么呢?我们崇拜神,不崇拜太阳,更何况,他哪里像太阳。
我的一个韩国朋友告诉我,韩国送到朝鲜的援助粮食刚一运到码头,卸粮工人就迫不及待的抓两把塞到嘴里面。我不知道这个故事是不是真的,其实我不太相信,因为我的脑海中浮现着三世的大肚子。那么个大肚子,怎么会去吃生粮食?我不相信。就好像我不相信晚上12点后,太阳会把地面烤得炙热,总有日升日落,总有阴晴圆缺。
韩国老师送给我们韩语班每个同学一颗糖。糖有什么特别的,值得送?原来是老师去井金刚山旅游,带回来的朝鲜旅游纪念品。我打量这一颗用吐得掉渣的糖纸裹着的简陋糖块,陷入一种忧郁。我好像回到我小时候,那时候我5岁,去乡下外婆家。外婆家隔壁的小卖部就有卖这种糖的,和金刚山糖一样土得可爱。我把金刚山糖放进书包里,很久之后,糖不见了。
我认识的另一名韩语老师也送我几颗糖,是她带到中国来的韩国糖。我一看上面写着“锅巴糖”,很幽默,很韩国。金刚山糖我实在没有品尝的勇气,但锅巴糖我尝了,确实有一种锅巴的味道。剩余的锅巴糖我都送给表妹,不知道她喜欢不喜欢。
我的耳边又浮响起朝鲜的赞歌,听歌的感觉是我们生活在一个春天般的阳光明媚的国度,没有忧伤,没有痛苦,没有饥饿。但我老是有点疑心,这个人间,善恶并存,黑白相伴,怎么就这么“幸福”?怎么就这么“完美”?为什么不把人间的另一面向我们稍微透露一点,只是用麻醉剂麻醉我们。韩国电影《寄生虫》充满黑色幽默,把韩国现实的丑陋尴尬淋漓尽致的表现出来。为什么韩国就敢自曝其短,而朝鲜就听不得一点批评的声音。是不是傻子最怕被别人骂蠢,恶徒最怕被叫作坏蛋。韩国承认自己的“恶”,大家感觉到她的“善”;朝鲜只表现自己的“善”,大家却对她越来越怀疑。
朴槿惠因为稀里糊涂的闺蜜干政案,被送进监狱。现在她已经回到大邱定居,颐养天年。据说,朴槿惠在狱中最喜欢读的书是中国哲学家冯友兰写的《中国哲学史》。我想朴槿惠肯定喜欢中国,喜欢中国文化和中国哲学。不然,她不会在最落魄的时候看冯友兰的书。我觉得朴槿惠有一种妈妈般的气质,温暖,和蔼,善良,小心翼翼,生怕儿子女子饿到,冻到,受到欺辱。我喜欢朴槿惠,想起她我就像回到我的韩国岁月,朴槿惠不就像一个韩国妈妈一样吗?有她的照顾,我们还担忧什么圣诞节前后的暴风雪?神有爱的,朴槿惠也有爱的。我们拥抱她,她也一定会拥抱我们,像妈妈抱着自己的儿子。
金一世的生日被定为“太阳节”,金二世的生日被定为“光明节”,每到这天,都会举行隆重的庆典。三世的生日是什么节,千万不要是圣诞节,我们的圣诞节在12月。其实,三世的年纪比我还小,但我绝对不敢让他叫我一声哥哥,我害怕跳舞的小女孩跳将出来,给我一记耳光。不管怎么说,我们等待夕阳西下,然后希望明天朝阳升起的时候,带来五彩云霞。那一天,我们的节日才真正来到。
2023年5月8日外一篇
创建时间:20235814:49
标签:异象
明末的时候,有一次很有名的天启大爆炸。天启六年五月初六日巳时1626年5月30日上午9时北京城发生一场大爆炸。据说,突然之间,天空中就出现一个巨大的火球,接着地动山摇,许多人被炸成碎片,遇难者多达2万人,连不满周岁的皇太子都被砸死。奇怪的是,死亡者大多赤身裸体,零碎的尸块从天空中不断飘落。接下里的历史,很多人都清楚,大明朝走到末期。从大爆炸发生到崇祯皇帝歪脖子树上上吊,只隔不到20年。这真谓是天下将亡,必出妖孽。
很久之前,我就知道一种观点,每到历史大动荡,大关头之前,往往会有“异象”。异象者,非平常之事也。比如飞机频繁失事,名人大量死亡,火车出轨,轮船沉没,地震,海啸,狂风暴雪等等等等。当异象频繁出现,我们就需要警觉,因为也许我们已经走到某个大节骨眼上。退一步可能是地狱,跨过去就可能是天堂。
上面说的,是一种大异象,其实我们生活中也有很多小异象。比如,某个物件掉在地上,就不见了,再也找不着;明明点过的货,是7箱,下次数,怎么都只有6箱;明明记得睡觉前,脱了袜子,起床的时候,竟然发觉袜子穿在脚上;心里面刚打一个鬼主意,忽然脑袋就撞到一根水泥柱上,硬生生的疼。这样的事情,很多人都遇到过。我们的生活中从来不缺乏异象。那么,异象的出现,到底隐喻什么?
其实很简单,就是神在提示你,你需要做出某种改变。比如东西找不着,是不是你太粗心;货物数不够,是不是你太贪婪;袜子穿在脚上,是不是你最近太过疲劳;撞到头,是不是你心猿意马,动机不纯。神不会现身和我们见面,至少在我们可以预期的时间段,神是一种超物质的存在。但神并不是和我们隔绝开的,神以她特有的方式规范我们,开示我们,指引我们。
知道异象其实是神的神迹很重要,比如当你要做某个决定的时候,突然出现一个事件,你仔细回味,会发现这个事件隐有深意。那么,我们在做这个重要抉择的时候,就应该充分考虑和尊重“事件”的暗示。否则,可能下次就不是撞一下水泥柱那么轻松。我们对神,要心存敬畏,并且知道,神不会直接和我们接触,但她会关注我们,并向我们表达她的意见,只是这种意见往往比较隐晦。
唯物主义者不承认世界上有超自然的力量,比如他们不承认有神。但如果神本身是一种客观存在,那么就并不违背唯物主义者的《圣经》,你可以不承认你看不见的东西,但你不能说你看不见就不存在。你不承认世界上有神,但你不能否认世界有神存在的可能性。否则,你自己都陷入唯心主义。
这个世界,有太多的神秘未知,不要用你狭窄的眼光来看待神的世界,我们的科学在神那里幼稚得可笑。古代,人们认为地球是一个平面,如果谁说地球是一个球体,恐怕会被认为是疯子。质疑者会问:“既然是一个球体,底下的人怎么不掉下去呢?”在当时,没人能回答这个问题。但随着时间的推移和科学的发展,质疑地球是不是一个球体,恐怕才会被认为是一个疯子。我们的眼睛,往往并不可靠。对客观世界,我们需要用心去体会和思考。就像我们常说,透过表面看本质。我觉得这个世界的本质就是神创造这个世界,而表面现象却五花八门,纷繁杂乱。
唯物主义者的硬伤是只要感知不到,就不承认存在,和古代嘲笑地球是一个球体的聪明人,如出一辙。我并不完全认为唯物主义是错误的,唯物主义是我们认识世界的一种方便法门。就好像学西方哲学的人常被称为疯子,但学马哲的人常常做官。唯物主义为我们提供一种方便,简易,所见即所得,活在当下的庸俗生存方式。这种生活很多时候还不能说不好,只是不够完善。就好像,你认为老婆孩子热炕头就很好,很幸福。但有理想的人可能去探险,去蹦极,去冲浪,去浮浮沉沉的人世磨练一生。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生存方式和价值观,我们尊重你不承认神存在的权利,但我们也保留神存在的可能性。如果你连这种可能性都否认,你很唯心,很滑稽。
年轻人,你要看异象!异象才是神的意见,异象才是神的旨意。古代人其实有聪明的一面,比如天启大爆炸发生后,全天下都在道路以目的暗暗思量:大明快完啦。可能连皇帝自己都在心中叹息:天亡我!我说过,中国人可能没那么智慧,但绝对聪明。中国人早就知道异象的重要意义,我们的一生其实都伴随着异象。
奶奶给我讲她的“异象”。奶奶说她做梦,梦见奶奶的爸爸对她说:“妮子,我眼睛痒,你给我吹吹。”奶奶醒了,琢磨不透是什么意思。几年后,奶奶去给她爸爸捡金把死去亲人的尸骨重新安葬一次。结果奶奶发现她爸爸的头骨眼窝里全是泥巴,奶奶小心翼翼的把眼窝里的泥巴清理掉,再恭恭敬敬的把她爸爸的尸骨装到一个坛子里,埋进墓中。奶奶的异象在于她爸爸的托梦,其实这样的异象很常见,只是我们不够注意。如果稍稍注意,我们会发现更多的异象。而这些异象往往蕴含深意,隐有所指。
菩提祖师敲三下孙悟空的头,孙悟空就知道三更的时候去找祖师学艺;东方的博士看见伯利恒之星划过天际,就知道救世主诞生;大明的百姓听说天启大爆炸,就知道明朝走到尽头;红迷看见《红楼梦》里的老祖宗替宝钗布置房屋,就知道她反对宝钗的做法。很多时候,神的旨意是以一种暗示的方法出现,“请主人明示!”往往适得其反。
我们看到异象,知道神的存在;我们思考异象,知道神的旨意;我们顺服异象,皈依神的威仪;我们跟随异象,接受神的指引。我们无时无刻不在异象的关照中存在和生活。
我到韩国之前,从来没有接触过基督教。有一天,我在学校的图书馆遇见一个大学生,他说:“你来东安教会,我们那里有中国教友。”我看大学生很面善,我问:“你参加的东安教会吗?”大学生说:“是的。”我说:“我留个你的电话吧,明天我到东安教会可以找你。”大学生说:“好,明天见!”
第二天,我依约到东安教会,在玻璃房内,见到我们组的兄弟姐妹,他们很多人后来都成为我的朋友。我给大学生打电话,但打不通。从此以后,我再没有见过这个大学生。无论在教会还是学校,大学生没有再出现过,他消失在我的视野。我觉得,这是我的异象。神指引我找到她,皈依她。至于那个大学生是谁,反而并不重要。
说了这么多,你们回忆起你们的异象了吗?你们的异象又是怎么样的指引?无论如何,相信神的存在,相信神的异象,我们皈依神,我们跟随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