牙签的和平主义6(第4页)
我的师尊呀
一曲毕,贺仟还是看我看的入迷。
“商nv不知亡国恨,隔江犹唱h0ut1n花。”我喃喃着。
“什么?”他才回过神来,“娅,你唱的很好。”
“商nv怎会不知亡国恨。”我说,“在古人眼里,b1a0子无情,戏子无义,商nv卖唱似乎只为钱财。可时局动荡,战火纷飞,这亡国之恨,商nv怎会不懂。”
“是啊。”贺仟看起来不知道为什么我要突然说这个,但还是应我。
“当一个国家被列强侵略,天下百姓蒙受苦难时,救国,是整个社会,整个民族的大事情。”我说。“这骂名,不要安在nv人身上了。”
我想的有些入神了,半天思绪才回来,我起身拍拍身上尘土,冲他微笑,“走吧,该吃饭了。”
“你要给我写信,知道吗?”我抱着他的脸,“你一定要给我写信,好吗?贺仟。”
从h埔军校毕业后,他参加了八路军,上层安排他要回上海了。
在火车站台前分别的时候,我叮嘱他要给我写信,他却掉下泪来。
我本不想哭的,但他的泪一滴一滴滴答在我手上,ga0得我鼻子也酸了。
“哭什么,又不是见不到了。”我说,“我等你回来。”
他一发不可收拾的开始ch0u泣,紧紧抱住我,“等我,一定要等我。”
“我会等你。放心吧。”我说。
火车鸣笛的那一刻起,他流着眼泪在玻璃窗户里和我挥手告别。
“走吧。”我也朝他挥手告别,直到再也看不到他的身影,我才卸下情绪,蹲下痛哭。
动荡年代,这一别真的不知再见是否容易。
我只期盼他能给我写信。
我和他信仰不同,我参加了国民军。
我一直所信仰的,都是能让中华民族解放的人。
时间会冲淡一切,这话不假,我的生活好像渐渐回归正轨,只有在暴雨淋漓的夜晚睡不着听雨声时偶尔想起他来。
我把他给我写的信都放在床头柜里,那是一的牛皮纸的味道,令人安心。
1927年4月,在我投身两年后,国共第一次内战爆发。
他不再给我写信了。
我再也不抱和他再见面的希望了。
即使见了又能如何,我们会坐着叙旧还是互相拿枪抵在对方的脑袋上。
我们信仰不同,ai情也自然到此为止。
情ai从不是我人生最重要的东西,我只想保家卫国。我只想国家和平。我只想人民幸福。
“跟我走吧,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