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年,两个人第一次做,小房子被爆爆(第2页)
“怎么,怎么回事?!”一个北方汉子恼怒的声音在村里的雪地响起。他没想到再见房怀清能是这场面,房怀清仍旧是喃喃低语“都没有了…”
房怀清出事后第一时间想得是投奔佟沛帆,他没脸再找师傅,可这路上他听说买主把事都传出去了,曾经买假货的都在找他。他不想连累佟沛帆,可他没地方去了。
大量出血让房怀清处于高烧,做出了不太明智的本能决定,来找他。佟沛帆看房怀清的模样猜到他惹事了,还是义无反顾接下来他,当晚就拖着房怀清从窑厂的村里出来,他怕人追到这里。
也只敢找诊所给房怀清包扎换药,揭开的瞬间腕大的疤,没了手,房怀清高烧神智不清,喂了他两片药就背在身后,连夜买了两张去内蒙的票。佟沛帆在那边玩石头的时候买了间房子,可以去那头避避。
火车上,房怀里还在低烧,不动任由人摆弄擦脸,失神地望着窗外,衣服也换干净了。佟沛帆问他发生什么了,房怀清抿着嘴过一阵就一句“手没了,都没了”
看得出,他绝望崩溃,佟沛帆心里酸楚,不再追问。在火车上尽可能照顾好发烧的男人,他没了双手,佟沛帆慢慢喂他吃东西,房怀清胃口不好,只能是少食多餐。
发烧的情况到内蒙才好,路途颠簸,房怀清又晕车,胃里的酸水全都吐出来了。佟沛帆到他买的小房子里赶紧给人换干净,脱衣服的时候房怀清下意识把胳膊藏在身后,别过脸。
气氛一时间冷住,屋子很干净,佟沛帆请牧民来收拾过,所以屋里设施齐全,能煮热水。外头不同于他们那边的冷,是风打在身上的硬冷。生了炉子,烧了热水,佟沛帆一个大老爷们坐在那里洗那件衣服,房怀清看见后鼻子一酸,手没得时候他没哭,现在他终于是忍不住哭出声来,是不加掩饰,像孩童受了委屈,他冲佟沛帆喊骂“你他妈的管我干什么!我是废人了!废人!呜呜呜呜!我是废人了…”
佟沛帆心里更不好受,狠搓洗手中的衣服,想责怪房怀清,可人都已经这样了,能有什么办法。他低头,维持房怀清最后的傲气,不咸不淡地说了句“这不是人还活着吗?”
擦去手上的泡沫,拿纸巾帮房怀清擦干净眼泪。衣服洗干净了,挂在外头,窗外是草原的景色。
快过年了,佟沛帆好在在这边还有生意,够两人用。房怀清这几天情绪波动比较大,接受他没手后事实很难,尤其是医生上门换药的时候,房怀清看见麻麻赖赖的伤疤更是激动。
房怀清不能看见笔,不然更是激动。佟沛帆也不说话,等他发泄完再按怀里轻拍。
今天是年三十,佟沛帆买了很多牛羊肉,房怀清伤口长得很好已经痊愈。只不过吃饭,穿衣,等等都离不开人照顾,喂饭的时候房怀清先吃完,他才吃。
越是这样,房怀清越接受不了。他没有了生存技能,但佟沛帆不顾危险接下他,说不感动是假的,可他接受不了残废。
牛肉煮在炉子上的铁锅,两个人没包饺子,外头下雪了,佟沛帆守着他,打了温水给房怀清擦脸。
“你图什么…”
这是房怀清这么多天第一次提出这问题,他消瘦了不少,穿着宽松的背心,屋里依旧是暖洋洋的热,但这次佟沛帆没故意扔碳。
毛巾擦拭到房怀清手臂,经历让他发颤。佟沛帆在想自己图什么,可能两次房怀清来找自己就像野猫在寻家,可能房怀清长得好看,还可能是房怀清恃才而傲的劲,话到嘴边却又无言。
佟沛帆将人两条胳膊擦干净,毛巾扔在盆里,起身从柜子里掏出来把纸扇,展开赫然是海棠花下两盏酒杯,落款:怀清。
房怀清看了笑了然后哭了,眼泪不值钱似往下掉,然后又笑了,说着佟沛帆傻,太傻。明明无亲无故。但紧接着佟沛帆吻上那张骂人的嘴。
“你就当我图你身子吧,就当我我有病。”
房怀清没了手没办法反抗,亲吻过于炙热,两个男人的亲吻,在这个年代无异于有毛病,恶心。可佟沛帆丝毫不觉得有问题,甚至舌头去勾舔,相互纠缠,交换唾液。
炉子上的锅还在煮着牛肉,房怀清这身子只能任由索取,被压在床上,背心卷起来露出来两边奶尖,淡色很干净,佟沛帆舌头换了阵地,卷上一边奶尖,惹得房怀清一声呜咽,痒,痒在心里,却无可奈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