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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神医的桃花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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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3章 职场反转司马兰下乡调研被西门按在田埂扎接地气针(第2页)

就在这剑拔弩张、气氛降至冰点的时刻——

“呃……啊!”

一声压抑的、带着极度痛苦的呻吟,突然从司马兰身后传来!只见那个刚才还尖声呵斥何西门的女调研员,此刻正脸色煞白,冷汗涔涔,一手死死捂住腹部,身体痛苦地佝偻下去,几乎站立不稳!她旁边的同事赶紧扶住她。

“小张!你怎么了?!”司马兰也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惊了一下,暂时从被何西门揭穿的震惊中回神,皱眉问道。

“镇……镇长……我……我肚子……好疼……像……像刀绞一样……”女调研员声音断断续续,疼得嘴唇都在哆嗦,“可能……可能是早上……在政府食堂吃的……那个凉拌菜……不新鲜……”

急性肠胃炎!而且看症状,来势汹汹!

司马兰眉头紧锁,看着小张痛苦不堪的样子,再看看这破败诊所的环境,以及旁边那个戴着破帽、形如鬼魅的何西门,心中充满了厌恶和不信任。她立刻对秘书下令:“快!打电话叫镇医院的救护车!立刻送小张去医院!”

“镇长……镇医院……离这……至少半小时车程……”秘书看着小张疼得快要晕厥的样子,焦急地提醒。

半小时?看小张这脸色和冷汗,怕是撑不了那么久!司马兰的心瞬间沉了下去。她下意识地看向何西门。虽然极度不信任这个危险的男人,但此刻……似乎只有他……

何西门却仿佛没看到小张的痛苦,肿胀的眼睛依旧冰冷地看着司马兰,嘶哑的声音带着一丝刻意的漠然:“司马镇长,救护车太慢。您要是信得过我这‘创卫死角’里的‘庸医’,我倒是有个‘接地气’的土办法,能让她立刻止痛。”

“你?”司马兰看着何西门那张藏在阴影里的鬼脸,再看看他破旧沾满污渍的衣服,强烈的排斥感涌上心头,“你能有什么办法?”

“办法嘛……”何西门慢悠悠地从破旧的外套口袋里摸出一个用旧报纸卷着的小布包,打开,露出里面几根长短不一的、闪烁着寒光的普通银针。“扎几针就好。见效快,无副作用。就是……”他故意停顿了一下,肿胀的眼睛扫过司马兰和她身后那群脸色发白的调研员,声音带着一丝恶劣的促狭,“……需要这位女同志,跟我去诊所后面那片‘接地气’的菜地里扎。这诊所里……‘风水’不好,怕扎不准。”

去菜地里扎针?!还是让一个年轻女干部?!司马兰身后的调研员们脸色更加难看,如同吃了苍蝇。

“你……你胡闹!”扶着女调研员的男同事怒道。

司马兰看着小张越来越痛苦的脸色,听着她压抑的呻吟,又看看何西门手中那几根寒光闪闪的银针,心中天人交战。她深知何西门的医术神鬼莫测,但也深知他的危险和不按常理出牌!让他给小张扎针……无异于与虎谋皮!可是……小张的情况……

“镇长……我……我受不了了……”小张疼得眼泪直流,身体软软地往下滑。

司马兰看着跟随自己多年的下属如此痛苦,又瞥了一眼何西门帽檐下那双深不见底的眼睛,一咬牙,做出了决断!她上前一步,挡在何西门和小张之间,声音带着不容置疑的强硬:“何西门!就在这里治!我看着你治!别耍花样!”她要用自己的权威和在场所有人的眼睛,逼何西门就范!

何西门看着司马兰那副如临大敌、将他视为洪水猛兽的模样,肿胀的脸上扯出一个极其细微、带着嘲讽的冷笑。他没有再坚持去菜地,只是嘶哑地说:“行。不过,地方太小,人太多。司马镇长留下看着就行。其他人……”他冰冷的目光扫过那群调研员,“……麻烦去门外等着。我这小诊所,‘风水’弱,人多冲了气场,针扎歪了可不负责。”

那几个调研员被他看得脊背发凉,下意识地后退。司马兰犹豫了一下,想到何西门那些神乎其神的医术传闻,最终还是挥了挥手:“你们先出去等。”

调研员们如蒙大赦,赶紧扶着痛苦的小张坐到诊疗椅上(小张疼得几乎坐不住),然后迅速退出了诊所,关上了门。诊所内只剩下司马兰、痛苦呻吟的女调研员小张,以及何西门。

司马兰紧盯着何西门,如同盯着最危险的罪犯,身体绷紧,随时准备阻止他任何不轨举动。

何西门却仿佛没看到她戒备的眼神。他走到小张身边,嘶哑的声音带着一种奇异的安抚力:“放松,别紧张。只是扎几针,很快就不疼了。”他的目光如同最精准的扫描仪,扫过小张因剧痛而扭曲的腹部和苍白的脸色。急性肠胃炎,寒邪直中,气机阻滞。取穴:中脘、天枢(双)、足三里(双)。

他动作麻利,没有丝毫拖泥带水。指尖捻起一根银针,内息微吐,快如闪电般刺入小张腹部的“中脘”穴!接着是两侧“天枢”、“足三里”!动作行云流水,带着一种令人心安的韵律感。

“嗯……”银针入体的瞬间,小张紧皱的眉头似乎松动了一下,压抑的呻吟也低了下去。一股奇异的暖流随着针尖涌入她痉挛的肠胃,那刀绞般的剧痛如同被一只温柔的手抚平,迅速消退!

司马兰紧盯着何西门的每一个动作,看着他专注而沉稳的侧脸(虽然肿胀),看着他指尖那跳跃的银光,感受着小张明显舒缓下来的痛苦表情……她冰冷戒备的心防,似乎被什么东西轻轻撬动了一丝缝隙。这个危险的男人……在救人时,确实有种……令人信服的力量。

不到三分钟。何西门收回银针。

小张长长地舒了一口气,苍白的脸上恢复了一丝血色,她难以置信地摸了摸自己的腹部,惊喜地看着司马兰:“镇长……真的……真的不疼了!一点都不疼了!好神奇!”

司马兰看着小张恢复如常的脸色,紧绷的神经稍稍放松,看向何西门的眼神也少了几分锐利,多了一丝复杂的探究。她刚想开口说点什么——

“司马镇长,”何西门嘶哑的声音却先一步响起,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平静,“她的急症暂时压下去了,但根子还在。需要后续调理。不过……”他话锋一转,肿胀的眼睛透过帽檐阴影,带着一种近乎实质的穿透力,牢牢锁定了司马兰本人!“我看您的脸色……似乎也不太好啊?”

司马兰一愣,下意识地反驳:“我?我很好!不需要你……”

“印堂晦暗,眼下青黑,唇色淡白无华。”何西门根本不给她说完的机会,语速极快,如同最精密的诊断仪器,“呼吸短促,中气不足。刚才说话时,尾音有不易察觉的微颤。这是典型的长期高压、思虑过度、耗伤心脾,导致心气血两虚之兆。若不及时调理,轻则失眠心悸、精神萎靡,重则……”他故意停顿,肿胀的眼睛紧紧盯着司马兰瞬间变色的脸,“……恐有心脉瘀阻之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