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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悠悠天地*(第1页)

「您讲讲晚年时乐天的迁徙吧。」庄薇钰懒得和同学g0u通了,转头和阮不忧对话,後者很快应下。

「嗯,晚年的话,长安迁洛yan的经过大致是……。」

晚霞的暖光落在长安的道路上,青石板路上,人们纷杂着脚步走在不同的归途,唯有长安城边哒哒马蹄突兀暂歇。

一明年将古稀的老人孓然倚马,回首看着长安道上庸庸碌碌的人们,斜yan将他的影子拉长,一头雪se衬得他的目光越发哀戚,一种对人世的无力与迷惘酝酿着,其中还有些许什麽呼之yu出,却在灯火将起时再次沉寂了下去。

「既往者已矣,未si者如何……公虽不归,我应继往。」熟悉的面孔自脑海中浮现,哀悼友人的词句随口而来。

元九元九,究竟幸也不幸,人生汲汲,得遇知音,却也匆匆,徒留相忆。

托身人世,飘零半生,奔命半生,何时那泥下之骨,会成为他;又何时,随风消逝的h土中,会裹挟着他这日的满腹哀愁,无人知之。

但想来也快了。

近来文句里,几许忆旧几许吊亡,其中还有些是早於他降生於世的,这般命运,总归不久会降临於他身。

病了,该休息了。

病免河南尹为时肯定很撇除所谓的心理境界,而纯看文字或者其他部分,作家的境界,要与常人不同,要超凡,这才是更容易受人尊敬的,太过贴近生活,市侩知心太重,b较容易为人诟病。」当然,阮不忧不在为人诟病的那群「人」当中。

「b如说苏轼,元轻白俗嘛。」庄薇钰知道这个知识点。

「不不不。」阮不忧忙否认:「我不觉得这表示苏轼讨厌白公喔!苏文忠公曾以白公自b,有句定似香山老居士,世缘终浅道根深,另外中更引用了白公的,有句似花还似非花,也无人惜从教坠,你自己说,讨厌的话他怎会引用,或者以之自b?肯定是有喜ai或者共鸣的。至於元轻白俗,出自的是,悼念之词本来就是用来夸好友的,不免贬抑一些诗人来达成此目的,不应该用这四个字,直接概括苏文忠公对白公的态度,这样是极其不客观的作法!!!」

「……您这些话背多久了?」庄薇钰承认可能是她错了,但阮不忧整句下来,说得极顺,没半点卡顿,跟念辩论稿似的,一听就是早有准备。

「这不是,我着急辟谣吗?」阮不忧尴尬笑笑,接续回原来的话题:「说回〈中隐〉,此文对中隐思想下的生活进行了很全面的说明。先是b较了三种隐的不同,明确的定义了中隐,而後透过众多好处佐证中隐是最佳生活方式,此诗虽然按当时对隐逸的用意而言,不怎麽高明,却也让我们知晓了白公晚年的生活状态,帮助後世学者研究。」

「这也是乐天的心境转为,独善其身的证明吧!」虽然看不出太明显的心境转变,但庄薇钰当初选择这篇的原因,乃是为了了解白居易晚年的思想,这样目标达成,她觉得也还行吧。

接下来是〈不能忘情y〉并序原文如下:「鬻骆马兮放杨柳枝,掩翠黛兮顿金羁。马不能言兮长鸣而却顾。杨柳枝再拜长跪而致辞。辞曰:「主乘此骆五年,凡千有八百日,衔橛之下,不惊不逸。素事主十年,凡三千有六百日,巾栉之间,无违无失。今素貌虽陋,未至衰摧;骆力犹壮,又无虺隤。即骆之力,尚可以代主一步;素之歌,亦可以送主一杯。一旦双去,有去无回。故素将去,其辞也苦;骆将去,其鸣也哀。此人之情也,马之情也。岂主君独无情哉?」予俯而叹,仰而咍,且曰:骆、骆,尔勿嘶;素、素,尔勿啼。骆反厩,素反闺。吾疾虽作、年虽颓,幸未及项籍之将si,何必一日之内,弃骓兮而别虞兮?乃曰:素兮素兮,为我歌《杨柳枝》。我姑酌彼金罍,我与尔归醉乡去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