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七(第1页)
饭店的落地窗将城市的大片夜景尽收眼底,繁华的、浪漫的,奢靡的高价感却偷偷地与俗气的铜臭味交缠在一起,而铜臭味下品却又b人抬头仰望,毕竟一个晚上要价不斐的房间也不是谁都住得起。
可惜美丽的夜景并不x1引这里的房客,隼瘫在床上光盯着天花板发愣。他这些天放着七本不管,满脑子想的都是千鸟,光是飞燕身上理也理不清的头绪就已经够让他心烦了,眼下又压制不住千鸟那太过冲动的x子,真是不知道该拿那个nv人怎麽办。
手机的讯息声打断了他的思考,起初只是有意无意地随手点开,但映入眼中的文字却让他上了心,不光是严肃了表情、稍稍地蹙眉,随後更是起身开始动作,走向房门准备离开。
门一开,胡蜂就站在外面。
“桥墩下的黑se地带,就像铺在河床上那些坑坑疤疤的石头一样,没人在乎它们是何等破碎、何等不全,看起来只是一昧安静地待在底层,但谁也不知道什麽时候会被它们削尖的锐利割破脚,生人勿近的气息散发着,若是一开始不肯给予关怀,日後也别试图cha手了。
在那个连影子都照不出来的角落,一盏照明便是狂欢的月,几条铁丝围起来的竞技场就是心之所向,场上的两个人互殴互斗,已是遍t鳞伤仍不肯轻易低头,场外大批群众围了一圈又一圈,声嘶力竭地嘶吼着、吆喝着,b起酒jg的催化,充斥在空气中的血腥味更能让人感觉生存。
臭味相投的一群人,胡蜂处在其中一点都不违和,她并不突兀得引来注目,更不会有人对她指手画脚,而是一分子,在那些肮脏混杂里拥有着自在。
忽地,手机传来了一条讯息。”
而她去的地方并不是弥撒那里。
「你要去哪里?」
隼反问:「弥撒的事,你不知道吗?」
「知道,所以我才来找你。」
胡蜂将手放在隼的x口上,用力一推就将人推回了房内,并顺势关上了房门。房内的香氛诱人,一张加大的双人床,孤男寡nv之间隐隐煽动着情慾,隼被强势地推倒在床上,但胡蜂却没有如预期地扑上来。
「你还记得我吗?」她依然板着一张毫无情调的脸。
真是猝不及防,隼既尴尬又困扰地笑出来,乾脆直接躺平,「哎呀,我最怕nv人问我这个问题了。」
接着,胡蜂开始解开扣子。
「啧啧啧,在我面前脱衣服可是很危险的喔。」隼一听见动静就悄悄y挺了脖子,说得状似警告,不过也没积极阻止,反倒是看得津津有味。
褪去了身上的衣服,露出来的是b起0t更加ch11u0的骇人伤疤,那些深刻烙印的东西布满了胡蜂的躯g与四肢,不见完整,亦没有淡化的可能。
“破烂的套房几乎是家徒四壁,渗水泛h的壁纸、爬满壁癌的墙、残破剥落的磁砖,以及踏都踏得不紮实的地板。就如同这房子可怕的状态,苏俐贞的一切和她仅有的躯壳宛若一滩烂泥,她的衣服被撕扯得破烂,带着浑身大大小小数不尽的伤口,倒卧在地上奄奄一息。
苏耀喝得烂醉,走起路来摇摇晃晃,就算面目狰狞、手里拖着铁棍算是他的优势,却也早已被打得头破血流,同样都是一身伤,b起苏俐贞并没有强上多少。
「你这个赔钱货,敢这样打你老子,我就让你看看是你厉害还是我厉害!」显然苏耀是被狠狠激怒了,他高举铁棍,一点都没有想要收力的意思。
躺着挨打只有si路一条,苏俐贞没打算什麽都不做,就算没办法抱着对方一起si,那也不能让对方太长命,毕竟就她一个人先去了地狱,多寂寞啊。於是她使尽全力地扑了过去,张口毫不留情地狠咬了苏耀的大腿,那一口牙成了利器,一心只想把送进嘴里的r0u给整块撕下来。
「啊——贱人!」
尖叫声传达了苏耀的痛苦,随之而起的是手上的铁棍,想必腿上有多痛,他这一击便会有多重,瞄准的则是苏俐贞的头。但他不知道的是,他的一双眼睛盯着苏俐贞的脑袋,後方有另一双眼睛也正盯着他的脑袋。
b起铁棍的敲击声,响起的枪声更快了一些,脑袋溅血的不是苏俐贞,而是苏耀。苏耀毫无悬念地瘫软倒下,站在门边的隼手上拿着枪,歪头看着跪坐在地上喘息的苏俐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