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跟你这只傻狗说不明白(第2页)
江北终于稍稍安心,不过没高兴太久,冰冷的针管对准皮肉一捅,他闷哼,刚才喂的止痛药没那么快生效,他只能艰难地抵在靳寒铮肩膀,疼得直抽抽。
江北收回安心,靳寒铮还是在报复,明明以前都是用温和的药,这药猛得要把他一头扎死过去了。
清理完伤口,靳寒铮让孩子躺下,禁闭室的床太冷硬,他取来厚被子裹了好几圈,紧紧围住孩子孱弱的身体。
江北大脑快要宕机,他身心疲倦,原以为今晚该消停了,他这位养父倒是理所应当的靠在床边,饶有兴致道:“好孩子,需要我哄睡吗?”
江北:……
哑巴也能拒绝吗?
靳寒铮今晚很乐意跟他玩“不说话就当你默认了”的游戏,江北怀疑,他在养父眼里到底几岁,总喜欢拿这种哄小孩的把戏打趣他。
“来的时候看你做噩梦,就顺嘴一提。今天发生了很多事,你也累了,安心休息吧。”
靳寒铮没真的折腾人,他侧身去吹灭筒灯,高大的身躯占据一半床位,他确实想睡了。
江北:!!!
什么情况?靳寒铮要跟他同床睡,还是在不见天日的狭窄禁闭室,他连借口永远都那么正当。
“你看不见,夜里我不放心。”
他的养父未免对他过于信任了,这把黄鼠狼放鸡窝有什么区别?孤男寡男,共处一室,男妈妈能有基本的自觉嘛?
江北引以为傲的不自制力从未失手过。
他至今也没忘掉第一次见面,误触到那对酥软、饱满又富有弹性的极品大xiong,手感简直是妙妙他妈给妙妙开门,妙到家了。
靳寒铮不仅没有自觉,还慈爱的环抱他,呼之欲出的两座傲峰狠狠贴在他脸上。江北万分庆幸他现在瞎了,连意yin眼前的酥xiong都差点喷鼻血了,更别说真正的埋脸到这浑圆挺翘上。
想亲,想舔,想吸住rutou喝奶。
肖想完,江北心如死灰的背过身,他还是背一遍经文清清心,色即是空,空即是色,色色变空空。
他不搞乱伦。
他打心底承认了靳寒铮是他养父,人有亲疏远近,太贪心只会满盘皆输。薛单这样迟钝的男人尚且反感他的强迫,更别说在他心中永远光明伟岸的靳寒铮。
养父越是对他好,江北心里的邪念就退让三分,一种仅对靳寒铮可见的罪恶感竟然从他的良心中长出来,换做别人,江北得骂又当又立,可他就是不想让靳寒铮失望,不想让他温柔的养父发现他脑子只有那些下流龌龊的念头。
“好孩子,不舒服吗?怎么离我这么远。”靳寒铮揽他腰,以一股强势的力气把人卷回怀中。
隔着睡衣,那傲人大奶子再一次强势袭击江北的背脊,好软,好有存在感的xiong脯。
他闭眼,十二分煎熬的装聋作哑。
“床很窄的,当心掉下去。”见他没反应,靳寒铮附耳问,“睡着了吗?”
说话的声音很小,若有若无的勾着一丝期许,仿佛是恋人间的耳鬓厮磨。
江北:……
逼良为娼也不行,他真的一滴都不剩了,真的。
好香,他的养父好香。
江北咽了咽口水,靳寒铮本就爱干净,他身上没什么体味,常年都是一种非常干净的浅淡香味,像晒过太阳的棉麻布料,温暖的味道,江北很喜欢。
平日在春光和煦的书房里没什么感觉,但这是阴冷潮shi,不知道哪里发霉发臭的地下禁闭室,这香味就变得尤为突出,勾着人像小狗那样四处嗅嗅,循着香味的踪迹凑上去,仔细闻个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