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养父看上自己亲手养大的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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养父惩罚持续嫩B灌精,羞耻扇T磨阴蒂,惩罚水四溅崩溃求饶(第5页)

许北北被强制失禁喷水。

项承平正按在他大腿内侧的敏感神经上面,那根粗壮的大肉棒在空气中泛着暗红光泽,青筋随着呼吸节奏在皮肤下游走,根部的阴毛扎得少年的臀部微微发痒,龟头上的冠状沟积着晶莹的液体,在强制顶开穴口时发出细小的‘啵’声,龟头挤压开两片小蚌肉。

“啊——”许北北的后仰动作让项承平的大肉棒更深地楔入,粗黑的性器在紧窄的穴道中挤出水声,穴壁被撑得发麻,蒂珠在摩擦中微微肿胀,随着律动在男人的根部摩擦出细小的水痕,项承平的掌心突然按住少年发烫的脚心,挠得许北北脚趾绷紧又放松开。

大肉棒在穴道中律动时,青筋像游动的蛇群般攀爬,根部每次撞击都让穴口泛起红润的涟漪,项承平的喉音混着少年的喘息,“这里是不是很敏感?”他的拇指突然按住许北北锁骨下方的红点,那里突然传来酥麻的触感。

当项承平调整角度时,龟头精准戳中某个敏感点,是深处的g点,穴道突然收紧像要将入侵者吞噬,许北北的头发已经湿透,汗水顺着脖颈流进校服领口,身体随着抽搐的起伏:“不要呜呜呜……”这个抗议被突然涌上的快感吞没,穴壁分泌的黏液让大肉棒滑动得更加顺畅,虽然抗拒但是好舒服。

项承平突然抓住少年颤抖的脚踝,将腿抬高至九十度角,大肉棒在新的角度下顶得更深,蒂珠在男人的耻骨处摩擦出细小的水声,穴道被反复摩擦出湿润的光泽。“看这里……浪穴又往外喷水。”项承平的拇指抹开穴口周围泛红的皮肤,“骚宝宝你怎么这么紧……”大肉棒进出时带起的水声愈发清晰,紫青筋在皮肤下蜿蜒如暗河。

许北北的哭喊变成断续的呜咽,穴道的抽搐让项承平的大肉棒更深入地楔入。

发梢在脸上糊成乱麻,“爸爸呜呜呜爸爸轻一点……”这个称呼被泪水冲刷得支离破碎,项承平的大肉棒突然停住,粗黑的性器几乎要将骚穴道撑坏。

当高潮来临时,穴道剧烈地收缩,项承平的大肉棒被挤出更多的黏液。许北北的整个人瘫软在地毯上,身体随着最后的抽搐瘫软,项承平低声对他说,“去冲个澡。”他的声音平静得像是在叙述事情,“爸爸给你戴个乳夹。”

许北北的指甲在被单上留下浅浅的抓痕,项承平的大肉棒从穴道中抽出时带起长长的黏液丝线,许北北身体蜷缩着,这男人性欲太强,要被肏坏过去。

许北北的校服被男人揉成皱巴巴的布团,项承平的修长手指挑开颤栗的嘴角。

冷白的手背擦过少年发烫的锁骨,指甲缝里还沾着许北北的唾液,中指探入少年口腔深处,逼得他含混地呜咽打颤,喉结随着吞咽上下滚动,身体好胀,许北北意识变得有点不清晰且很混乱,要是早知道就不来找项承平了。

“乖,舔舐爸爸的手指。”项承平的拇指按住乳尖,将发烫的凸起揉成竖线。

乳晕在指腹揉搓下泛起暗红,每当穴道被粗黑肉棒顶撞时,乳尖就会不受控制地抽搐,后穴突然被顶得更为的深,冠状沟陷进泛红的褶皱里,蒂珠在男人耻骨的摩擦下发烫,许北北的口水顺着项承平的手腕滴落在白色被单上,形成暗色的水渍,无名指模仿抽插的动作,冷白的指腹擦过少年泛红的嘴角,那根被唾液浸湿的手指泛着水光,指腹在乳尖上画着圈,将呜咽声逼成断续的抽泣,身体喷出好多水。

“求你……唔呜——”许北北的鼻息喷在男人腕间,乳尖在掌心的摩擦下变得硬挺如豆,粗黑的肉棒在穴道中进出时带起黏腻的水声,项承平突然用拇指封住少年的唇,掌心的温度让乳尖更加敏感:“再哭,就把你锁在浴室。”他的肉棒再次加快节奏,粗黑的性器在穴道中进出时,乳尖被揉捏得往外拉扯,乳尖被扯的好疼,每当穴道抽搐时,男人的手指就会适时加重力度,高潮的快感产生绝顶的痉挛。

许北北的呜咽声渐渐被抽泣取代,穴道的抽搐又变得规律起来,摩擦着穴内的壁肉,持续的磨,项承平逼着他吞咽自己的淫水:“骚逼。”乳尖在男人的揉搓下变得敏感异常,每一次摩擦都让少年的后穴更加紧绷,要死了。

当高潮席卷再次而来时,乳尖几乎要被揉碎,穴道剧烈地收缩着,项承平的肉棒被挤出晶莹的黏液,项承平的手指突然用力磨蒂,让少年的呜咽声再次拔高,“爸爸会用冷水惩罚不听话的宝贝,所以我们的宝宝要乖乖听话。”

“啊啊啊啊……爸爸……爸爸呜呜呜不要插的那么重……我的身体真的会坏。”

许北北无法控制的失禁了。

许北北睡过去的时候脑子里一直在重复着,他是乖宝宝,爸爸不要再肏进来。

可怜的十六岁少年浑身都在发软。

养父的肉棒没有拔出去,就这么插在穴内,偶尔会顶肏深处产生酥麻的快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