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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把亲人当仇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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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我是我驯服的第一个(半公开桌下玩弄)(第2页)

唐道晴听了,简直要听笑起来,他竟然不知道晏世凉也有同人好好说话的时候。他还以为整个地界,就数他晏世凉嘴脏心黑。当然,唐道晴也觉得付老爷想要掺和西面的生意不自量力,那地方的营生,他唐道晴执掌唐家事务的时候都嫌难做,何况付家?

“唔”徐盛天听了,淡淡应了一声。今日他来,本就是受付老爷之托,想劝晏世凉,让他别大权独揽,搞得人心惶惶,道上生意难做。可谁知道这晏世凉一进门,就自己把话都说明了,也省的大家客套。

“那依你的意思,西面的生意你到底要不要付老爷和你一起做?”

“我看付少爷胆小如鼠和我说话都费力,付老爷年事已高,西面多操劳,我怕他老人家受不住。”

“但付老爷跟着唐家做事,他熟悉西面。西面生意险恶,你一个人也做不成,你让付老爷和你一块,他也给你个照应。”徐盛天好言相劝,口气温和耐心像是在教导自己的晚辈。

“付老爷昔日和唐家做事,却背弃唐家,我杀到唐家去过后,他屁也不见放一个。徐先生,您知道越是刀尖舔血的生意越注重道义,这付家我信不过。”晏世凉脸上还是那点笑,但语气冷冷的,又带着点嘲讽。

“那晏少爷的意思是咬死不松口了?”付老爷说话了,语气有些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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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付老爷今日见到自己的旧主唐道晴也不脸红,还吵着要分人产业,要是是我,早就找个地缝钻进去此生不见人了。”

唐道晴在一旁听着这几个人为自己昔日的家业针锋相对,心里只觉得好笑。他今日落在晏世凉手里,可听上去倒像是晏世凉维护了他。唐道晴至始至终一言不发,他知道没他说话的份。

唐道晴心里觉得好笑,想他还未成年就随自己父亲打点大小事务,这些饭桌上的应酬他没少参与,哪一次大家不是阳奉阴违,话里藏锋。他还是头一次见晏世凉这样,上来就挑衅的。

“世凉。”徐盛天听了把眉头一皱道:“今日世道混乱,生意越发难做,这块地上如今除了你和付老爷,谁还敢担得起西面,莫非你要拱手让给那些官家不成?世凉,你听我一句劝,你年轻,未来日子还长,别把路走绝。你以前答应过我的不是?”

晏世凉听了,朝徐盛天微微挑了挑眉。他本就生性阴冷跋扈,又生死关头走了一遭,谁的话他都听不进去,可唯独徐盛天的话他不能不听,只因他当年病得要死,又受人追杀,是徐先生念在昔日和晏家的情分上悄悄把他送到西山上修养了几天,等风头过去了才把人带回来。那时候晏世凉身份特殊,徐盛天久不过问江湖,威望不比昔时,也不敢久留了晏世凉,看人暂时死不了就把人送走了,但到底也算主动救了晏世凉一命。

晏世凉听了,也不多说什么,只眯着眼,变了脸色又做出一副笑语哄人的姿态,笑得温温柔柔的,叫人看不出他平日的狠厉,他说:“世凉不才,尚且年轻见识短浅,方才是世凉冲撞各位。既然今日徐先生开口,付老爷又有勇有谋经商有方,生意与他同做那也不是不行。只是,我要问问唐少爷的意见”

唐道晴闻言不由一愣,心里暗叹怎么还要问我,也不知晏世凉心里怎么算计的。唐道晴开口正要发问,晏世凉一只手便摁在他胯间隔着西裤揉搓着他插着一根玻璃细棍的敏感至极的阴茎,指尖时不时地剐蹭着他被抵堵住的尿眼,挑拨着那根细棍的端头。

“晏世凉你”唐道晴握住了晏世凉放在自己腿间的手。眼下唐道晴的身子早已被自己后穴里塞着的玉珠给折磨透,前茎后穴都被塞得满满当当,那根细棍钻过自己细窄的尿孔,戳弄碾压着自己敏感而脆弱的腺体,后穴又被玉珠碾磨。他整个穴都是湿漉漉的,阴茎勃起又软下,根本经不起晏世凉折腾。在饭桌上被磨得难耐,腿颤抖着夹起,险些叫出声来。

“唐少爷,西面生意和付家你都熟悉,你说,既然付老爷要和我一同做生意,我把哪一部分交给他比较好?世凉年轻不才,还望唐少爷指点一二。”

他一口一个世凉的,别人还以为他多乖顺,实际上一只手已经拉开人裤链往人下体摸去。晏世凉一只手藏在桌下,冰凉的手指挑开唐道晴内裤的裤沿,挤开唐道晴拼命夹起的腿,手指恶劣地摩擦着人通红的冠头,轻轻夹着那细棍的端头微微抽出些许,又狠狠插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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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道晴一下就软了腰,喘着气漏出几声隐忍的呜咽。但他很快又紧紧咬住了自己的嘴唇,他受不得这样众目睽睽之下的挑逗,生怕被人知道。他急忙一手抵住自己的额头把头低下去,极力掩饰自己脸色不自然的红晕。只让别人以为他是在考虑该怎么回复晏世凉。可他一低头,就只看见自己裤裆微微鼓起,晏世凉一只手伸在里面,抚摸自己的脆弱阴茎,弄得他一身都是软的。

“我我不知道”唐道晴过了许久才憋出这样一句话来。

“唐少爷怨恨我,不愿提点一二不知世凉现在要如何赔礼,唐少爷才肯开口?嗯?”晏世凉嘴上说得客气。可却捻着那细棍在唐道晴的阴茎里浅浅地反复摩擦着,那尿道里的软肉敏感脆弱,嫩得不行,被晏世凉这样狠狠折磨着,唐道晴只觉又痛又爽,只差要趴伏在桌上喘起来。

“你你再让我想想。”唐道晴声音低不可闻,压抑着,又有点哑。他低着头,感到那玻璃细棍正被晏世凉一寸一寸地往外抽。他一下慌了神,摁住了晏世凉的手。只怕晏世凉一拔出来,别说精了,尿也会马上淅淅沥沥地漏一地,满屋子都是他的骚味,人人都知道他淫荡,身体被人调教透了,奸得敏感得不行,一碰就淌水,尿都憋不住。

“唐少爷想好没有?”晏世凉亵玩地拍了拍唐道晴的柱身,惹得唐道晴又是一阵颤抖。可旁人看了,只以为是唐道晴家业倾覆,如今自己的产业被人分了出去,受人欺辱才低着头显出如此不甘的态度,倒没想到是他在桌下受人玩弄,身子淫荡的只会淌水。

唐道晴现在哪里还想的起来什么生意不生意,他被摸湿了,晏世凉握着那根细棍在他裤裆里轻轻搅弄着,那温吞而磨人的快感,就像水裹着他,揉弄着他全身的每一处敏感,只要他浪叫着失神,祈求着更为残酷地玩弄。他真怕自己被人发现了,知道淫乱下贱。他怕被人识破,骂他是个婊子,被逼着跪在这张长桌子上,像一道勾人而可口的肉菜,大张着腿露出自己两枚水光淋漓又被调教得通透的穴来任人品尝,汁水顺着腿根淋漓地往下滴,流得满地都是,又被人含着女逼用唇舌包裹着吮吸。疯了吧他怎么会这么想自己?他只求晏世凉放过他,又不要放过他,他欲火已经彻底被挑起来,他想要

回过神来,唐道晴才哑着声音道:“苏州的嗯丝绸和玉雕瓷器古玩都可走水路,往港口运到海外都是付老爷做得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