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3-5·6 就像那颗西柚糖一样,很苦,也有甜(补完)(第7页)
“嗯啊…嗯……”
与此同时,时文柏不由自主地绷紧身体仰起头,涎水同呻吟声一起从他的齿间漫出。
……
浴室里热气蒸腾,沐浴液留下的气味被向导素冲刷得一干二净。
哨兵倚靠在墙壁上,岔开的腿打着颤,隔着裤管磨蹭着向导的大腿。
细碎的痒意攀升,阿多尼斯感觉自己可以再来一轮。
不过时文柏看上去还需要缓一会儿,他微低着头,神情恍惚,睫毛上挂着水汽凝聚成的细小水珠,涎水止不住地从嘴角溢出。
阿多尼斯向后退了半步,性器从哨兵的穴里退了出来,水淋淋的粘液里混着白色的精液,从合不拢的红肿穴口向外滑落。
他抬起手,在胸前摸了个空,才想起自己的领带现在正在时文柏的嘴里。
压迫着口腔的布料被抽走,绣线碾过舌尖,时文柏眼皮抖了抖,恢复了清醒。
阿多尼斯拎着领带干爽的尾端在时文柏面前晃了几下。
装饰精美的领带如今不仅皱巴巴地沾满了哨兵的口水,还多了好几个破损的口子,是被哨兵啃出来的,显然已经不能再使用了。
“干什么……”时文柏哑着嗓子说,“你不会…还要我赔你的领带钱?”
阿多尼斯将手里的布料团在一起,“这倒不是,只是我想起来,我这次出门只带了一条黑色的领带。”
单从表情看不出向导的喜怒,时文柏哽住了半晌,才道:“是你自说自话塞我嘴里的,而且你现在侵占了我的舰船,怎么说也该是你……”
“抬腿。”
阿多尼斯打断了时文柏的话。
“……啊?”
见时文柏不准备动作,阿多尼斯弯腰握住他的膝弯,抬起了他的一条腿。
团成球状的领带有半个拳头大,抵在穴口处很有分量,布料吸了不少水分,但仍有一大部分是干燥的,刺绣图案上装饰用的宝石虽小,冷硬的质感却十分明显,包裹在最外侧更是增加了压迫感。
“等等!”时文柏瑟缩着挣扎起来,“你要做什么!?”
阿多尼斯用力压住他,“之前我说要送你一条领带,正好物尽其用。”
布团外侧包裹着凸起的细碎宝石,撑开了红肿的穴口。被过度使用的甬道不情不愿地接纳入侵者,试图分泌更多粘液同化它。
“别呃——啊、疼疼……”
时文柏背在身后的手攥紧了拳头,血液内的向导素还在持续起效,时文柏其实并不觉得疼痛,但他不愿意承认自己爽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