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猎人与猎物（第7页）

「你疯了，」林逸凡说，「外面有数百人！」

「正是如此，」郑博文兴奋地说，「数百张脸，数百种情绪，全部被我的装置捕捉并永久保存。这将是史上最伟大的情感艺术品！」

林逸凡注意到郑博文手中拿着一个遥控器：「那是什麽？」

「保险措施，」郑博文微笑，「如果有人试图g扰我的作品，整个装置将释放更多药物，效果会更加戏剧x。」

「把遥控器给我，」林逸凡命令，「现在。」

「你不明白艺术的价值，」郑博文摇头，「但没关系，你很快就会成为它的一部分。」

他突然按下遥控器上的一个按钮。林逸凡以为会有更多药物释放，但相反，房间的门突然锁上了。

「只有我们两个了，林先生，」郑博文说，「正如我计划的那样。你的脸将成为我作品的核心……完美的震惊表情。」

他从口袋里掏出一把手术刀，慢慢接近林逸凡：「别担心，我会很快的。」

林逸凡保持冷静，评估着局势。房间很小，没有太多回旋的空间。郑博文挡在他和门之间，而且手中有武器。

「在你动手前，我有个问题，」林逸凡说，试图拖延时间，「为什麽选择我？」

「因为你理解我，」郑博文回答，「在所有追捕我的人中，只有你真正欣赏我的艺术。你可能不承认，但我看得出来。你和我一样，能够看透表象，直达人类情感的核心。」

「我和你不一样，」林逸凡坚定地说，「我尊重生命。」

「漂亮的说辞，」郑博文嘲讽地说，「但在内心深处，你也渴望看到真实的情感爆发，那种无法控制的纯粹表达。这就是为什麽你选择了这份工作……你想要看到人们在极端情况下的真实面目。」

林逸凡没有回应，而是悄悄将手伸向口袋，握住了几枚飞镖。

「时间到了，」郑博文说，「别担心，你的脸会成为永恒的艺术品。」

他举起手术刀，向林逸凡扑来。林逸凡迅速闪身，同时投出三枚飞镖。第一枚击中郑博文的手腕，手术刀落地；第二枚钉住他的衣袖，将他固定在墙上；第三枚擦过他的脸颊，留下一道血痕。

「这才是真正的艺术，」林逸凡冷冷地说，「jg准而有效。」

郑博文挣扎着，但飞镖将他牢牢固定在墙上。他的脸上闪过愤怒，然後是恐惧，最後是一种奇怪的平静。

「看看你的表情，」林逸凡说，「从愤怒到恐惧再到接受，一个完整的情绪循环。也许你才是最好的艺术品。」

「你开始理解了，」郑博文微笑，「这就是我想要的……真实的情感表达。」

就在这时，门被撞开，李刚和贾明德冲了进来。

「林逸凡！你没事吧？」李刚问道。

「我没事，」林逸凡回答，「外面情况如何？」

「我们启动了紧急通风系统，药物雾气正在被清除，」贾明德说，「医疗团队已经到达，正在处理受影响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