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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雷克的声音里带着真诚的歉意。他们走过一片开阔的草坪，风吹过，带来一丝凉意。伊森沉默了。他不知道该说什么。他一直以来都把布雷克当作敌人，当作霸凌他的混蛋。但现在，布雷克的解释却彻底颠覆了他对布雷克的认知。

＂我以后不会随便带女孩过来了。＂布雷克认真地说道，＂至少不会在宿舍里做那种事。＂

伊森点了点头，表示接受。他仍然感到混乱，但他愿意相信布雷克。

＂那……那昨晚和刚才……＂伊森的声音有些颤抖，他指了指自己的胯部。

布雷克笑了笑，这次的笑容里带着一丝复杂的情绪，不再是单纯的阳光，也不再是之前的玩味。

＂那个嘛……＂他伸出手，轻轻地捏了捏伊森的手指，＂那个……有点儿不一样。＂

伊森感到布雷克的手掌温暖而有力，那种触感让他感到一阵电流窜过全身。他看着布雷克，等待着他的解释。

＂伊森，＂布雷克的声音低沉了一些，＂你……你对男人感兴趣吗？＂

伊森身体猛地一颤，他没想到布雷克会这么直接。他一直以来都回避这个问题，甚至不敢去想。他憎恨布雷克，但昨晚和刚才在教室里的经历，身体的反应无法说谎。

＂我……我不知道。＂伊森结结巴巴地说道。

＂我之前和男人做过。＂布雷克坦然地承认道，语气很平静，仿佛在谈论天气。

伊森感到一阵震惊。他昨晚和刚才在教室里的怀疑竟然是真的！布雷克，这个看起来直得不能再直的大学运动员，竟然和男人做过！而且听他的语气，似乎还不止一次。

伊森回想起布雷克吸他鸡巴时的熟练，怎么用舌头挑逗他，怎么把他吸得高潮迭起。他还想起布雷克怎么用他那个在伊森看来普通尺寸的鸡巴，却能准确地找到他的敏感点，把他操得欲仙欲死。更别提在浴室里那个恶心又刺激的精液清理和精液之吻了。布雷克对同性性行为显然一点都不陌生，甚至可以说非常熟悉。

伊森心里涌起一股恶意的冲动，他看着布雷克那张帅气的脸，突然问道：＂你这个荡妇，到底和几个男人做过？＂

布雷克的笑容凝固了一瞬，但很快就恢复了那种玩味的表情。他似乎对＂荡妇＂这个词并不在意，反而对伊森的直接感到一丝惊讶和兴奋。

布雷克没有直接回答，只是笑了笑，然后身体微微前倾，凑到伊森耳边，用只有他们两人能听到的声音低语道：＂你想知道我的历史吗，老大？以后有的是时间告诉你。＂他的声音低沉而沙哑，是情欲的声音，让伊森感到耳朵一阵酥麻。

伊森身体猛地一颤，脸瞬间红到了脖子根。他转头看向布雷克，布雷克已经若无其事地走在伊森旁边，仿佛刚才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只是眼神里仍然带着那种只有他们两人才懂的戏谑和挑衅。伊森本想用＂荡妇＂这个词羞辱布雷克，结果布雷克却欣然接受，甚至反过来挑逗他，还叫他＂老大＂。

他们走进了宿舍楼的大门，布雷克继续解释着。＂你问冰球队是不是整天都做那种事情，那些颇受异性欢迎的运动员们整天互相在吸鸡巴吗？＂布雷克笑了笑，摇了摇头，＂不，伙计，没那回事。确实，有时候更衣室里的上下级关系……有些人会用性行为来霸凌一年级新生，确立支配地位，但这并不常见，也不是所有人都会那么做。＂布雷克的声音放低了一些，显得有些严肃，＂但那种环境，那种支配和服从的氛围，确实容易产生一种类似同性恋的紧张感。所以很多人会非常害怕别人把我们的行为和同性恋联系起来。＂

伊森听着布雷克的解释，感到一阵震惊。他没想到冰球队的更衣室里竟然还有这样的事。他看着布雷克那双蓝色的眼睛，想从里面找到一丝欺骗的痕迹，但他看到的只有一种坦诚和一丝……他看不懂的情绪。

＂所以……你对那些并不陌生？＂伊森低声问道。

布雷克没有回避伊森的目光，他只是给了伊森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没有肯定，也没有否认。

＂我们这样……算不算同性恋？＂伊森再次问道，声音里带着一丝困惑和恐惧。他看着布雷克，心里仍然充满了疑问。布雷克为什么会这么熟悉这些？他真的只是因为更衣室文化吗？还是说，他本身就对男人感兴趣？

布雷克握紧了伊森的手，眼神温柔。

＂我不知道，伊森。也许吧。也许我们只是……喜欢和彼此做。＂他顿了顿，看着伊森的眼睛，＂你喜欢吗？和我做。＂

伊森沉默了。喜欢吗？恶心，屈辱，愤怒，但同时，那种身体被填满的快感，那种被布雷克掌控的颤栗，那种病态的兴奋……他无法否认，他喜欢那种感觉。

＂我……我不知道。＂伊森再次结巴道。

布雷克没有强迫他回答，只是温柔地笑了笑。＂没关系，伊森。我们有时间慢慢弄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