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绝s文臣失忆后(下)(第6页)
铜镜里映出两人严丝合缝的身影,白梦卿忍受着他的撞击,总觉得这样交颈相缠的身份,原不该是他俩。
当燕九终于爆发时,白梦卿在他汗湿的睫毛间看到了类似愧疚的神情。
珠帘哗啦一响。
是新帝踩着鹿皮靴踏入内室时,白梦卿正被燕九抵在鎏金屏风上。
“看来朕来得不巧。”
新帝指尖摩挲着翡翠扳指,目光却黏在燕九绷紧的背肌上。
白梦卿清晰看见年轻帝王眼底翻涌的暗火——那分明是忌恨!
燕九武服领口被他扯得大敞,蜜色胸肌上还留着昨夜欢好时的抓痕,此刻正随喘息起伏,晃得新帝喉结滚动。
“陛下恕罪。”
燕九衣衫不整,单膝跪地,却仍用身躯挡着白梦卿。
新帝忽然用靴尖抬起燕九下巴:“朕的侍卫统领,倒比戏子还会演活春宫。”鎏金护甲刮过燕九渗汗的喉结,在麦色皮肤上划出细红血线。
白梦卿趁机裹紧纱衣跪伏在地:“求陛下开恩,允臣归府休养。”
他说话时,故意让后颈红痕暴露在烛火下,果然听见新帝呼吸一滞。
“白卿这是?”新帝突然掐住他下巴转向燕九,“怕朕治燕九一个欺君之罪?”指尖力道大得几乎掐进骨缝,白梦卿却瞥见帝王余光仍瞟着燕九绷紧的腰线。
他忽然懂了。
燕九定是偷着来找他的。
“臣旧伤发作,实在不堪侍奉。”白梦卿伏得更低,腰间玉铃铛脆响着擦过新帝靴面,“燕大人不过是,奉命监察。”
最后四字咬得极轻,像片羽毛扫过新帝耳廓。
年轻帝王果然松开手,转而抚上燕九肩甲:“爱卿觉得呢?”
燕九指节捏得发白:“白大人是需要静养。”话音未落,新帝突然拽着他束腰将人提起。两人鼻尖相距不过寸余,白梦卿看见燕九瞳孔里映出帝王痴迷的神色。
“那便送白卿回府。”新帝说着,拇指却摩挲起燕九的唇瓣,“至于燕卿,留下陪朕下棋。”
白梦卿叩首谢恩。
白府。
“少爷终于舍得回来了?”
白父单手拎着鎏金酒壶,另只手突然掐住他后颈,带着老茧的拇指摩挲过新帝留下的咬痕。
白梦卿被浓烈酒气熏得偏头,却见父亲武袍领口大敞。
“父亲。”他话音戛然而止。
白父竟扯开他衣襟。
铜灯台突然倾倒。
白梦卿被掼在描金拔步床上时,听见祠堂方向传来木门吱呀声,父亲粗粝掌心碾过他腰间青紫,武服束腰的金钩刮开纱衣,露出腿根未消的指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