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这诗不知何人所作(第1页)
“清晨入古寺,初日照高林。曲径通幽处,禅房花木深。山光悦鸟性,潭影空人心。万籁此俱寂,但余钟磬音。”
永兴帝反复咀嚼着手中诗作,龙目中的惊诧一闪而逝。
这诗比起另外一首趋炎附势的诗作,不知高了多少个层次,可为何最后却没被选上?
从默默无闻的皇子一路坐上龙椅,他经历过太多大风大浪,能让他好奇的事其实并不多。
“老五的苦衷和这诗有什么关系?这谁的诗?”永兴帝放下诗稿扭头看向女儿。
“父皇,正是因做这诗人太特殊,五哥和楚老太傅才选了另外一首。”李幼仙故意卖了个关子,娇笑道:“您猜猜是谁?”
永兴帝苦笑摇头:“特殊的人多了,总不会是千重家那个不争气的小子吧?”
“啊?”李幼仙顿时兴致骤降,她没想到自家父皇一次就猜对了。“您是怎么猜到的?”
“还真是他?”永兴帝脸色顿时拉了下来,瞬间理解了楚飞鸿与李瑾言的苦衷。“呵呵,他会作诗就怪了,多半是假借他人之笔。”
哎,千重啊!千重!枉你自诩文武无双,如何就生出个这么不争气的儿子?
“陛下,五皇子求见!”
父女交谈间,红色袍服的老太监迈着小碎步快步进入大殿。
“让他进来!”永兴帝收回思绪,端正坐姿将两份诗稿拿在手中。
当李瑾言整理形貌迈进养心殿时,便见到永兴帝正板着脸,他的身后李幼仙偷偷吐了下舌头。
“儿臣,拜见父皇。”李瑾言顿时了然,上前恭敬行礼。
永兴帝冷哼一声,将两张诗稿拍在御案:“老五,朕让你替万邦大朝会寻人才,你就是这样选的吗?”
李瑾言见状,赶紧解释:“非是儿臣有意,只是实在别无他法,陆尺所作之诗无人可比,只能……只能拿父皇威名出来安抚众学子……”
“哼,国子监和纵横书院的人没出力?”永兴帝本就没真生气,只是想试试儿子器量。
李瑾言面露羞愧:“先前是儿臣考虑不周,弘文诗会正撞上国子监与纵横书院的辩言会讲,故此他们只派来两个代表前来。”
听着父皇与兄长的对话,李幼仙水灵的大眼珠子一转,再次盈盈一福。
“女儿请命亲自彻查陆尺那个大草包抄袭之事,还望父皇恩准。”
永兴帝只当李幼仙玩闹,颔首道:“恩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