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替身他上位了txt义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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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徒吮师阳根师尊意抚徒菊龙根cX(第3页)

他微微侧过头,想要向师尊道谢,却看见萧雪河正取过一旁早已备好的干净棉布巾,向他走来。

“莫动。”萧雪河在他身前蹲下,声音温和了许多,“你出了一身汗,仔细着凉。”

说着,萧雪河便用那柔软的布巾,开始为谢云阑细致地擦拭背上因方才运功而渗出的密布汗珠。

温热的布巾带着萧雪河指尖的温度,轻柔地拂过谢云阑的肌肤。从宽阔的肩胛,到挺直的脊柱,再到微微凹陷的腰窝。萧雪河的动作极为仔细,仿佛在对待一件易碎的珍宝。

当布巾擦拭到谢云阑腰眼附近那两处特别敏感的凹陷时,谢云阑的身体不受控制地又是一阵轻颤,喉间差点逸出一声更为明显的呻吟。他连忙死死咬住嘴唇,才没有让自己在师尊面前失态。

萧雪河的指腹在擦拭之间,不经意地轻轻划过他背脊中线那道微微凸起的骨节,以及两侧紧致而富有弹性的肌理。那细腻的触感,让萧雪河的心神也不由得微微一荡。

“师……师尊……弟子……弟子自己来便可。”谢云阑的声音带着浓浓的鼻音,听起来有些含糊不清,脸颊更是红得快要滴出血来。

萧雪河却没有停下手中的动作,只是淡淡地说道:“你如今身体虚弱,莫要乱动。为师替你擦拭干净,免得寒气侵体,落下病根。”

他的语气是那般自然,仿佛这只是一件再寻常不过的事情。

但谢云阑的心,却早已乱成了一团麻。

虽经萧雪河耗费内力及时施救,将谢云阑体内岔乱的真气悉数导回正轨,但谢云阑毕竟底子本就比常人虚弱许多,加之先前真气在经脉中肆意冲撞,已然对其造成了不小的冲击。一番折腾下来,到了后半夜,他竟是发起高烧来,整个人都陷入了半昏迷的迷糊状态。

床榻之上,谢云阑的脸颊烧得通红,嘴唇也因高热而显得格外干裂,眉头紧紧蹙着,似乎在承受着极大的痛苦。他双目紧闭,眼睫不安地颤动着,口中时不时发出一阵阵含糊不清的呢喃呓语,听得守在一旁的萧雪河心中一阵阵发紧。

剑庐静室之内,烛火轻轻摇曳,将萧雪河挺拔的身影投射在墙壁上,拉得长长的,显得有些孤寂。他坐在榻边的小杌子上,神情凝重,目光一瞬不瞬地注视着榻上那个因高烧而辗转不安的徒弟,眉宇间满是平日里难得一见的焦灼与忧色。

萧雪河一遍遍地用浸过微凉井水的软布巾,为谢云阑轻轻擦拭着滚烫的额头、潮红的颈项以及汗湿的手心,试图为他降下这磨人的高热。谢云阑的身体烫得惊人,隔着布巾都能感受到那股灼人的温度。

“云阑,云阑?”萧雪河放低了声音,带着一丝自己都未曾察觉的温柔,轻轻呼唤着徒弟的名字。

谢云阑似乎听到了他的呼唤,不安的扭动略微停歇了一些,紧蹙的眉头也似乎舒展了少许,但依旧没有转醒的迹象。

萧雪河见单纯的物理降温效果并不显着,心中更是焦急。略一思忖,起身来到外间,从自己平日里储藏药材的柜子中,拣选了几味具有清热解毒、祛风散寒功效的药草,快步走向剑庐后的小厨房。

剑庐中的生活一向简朴,厨房里也只有些粗茶淡饭的用具。萧雪河生起火,将陶制药罐架在火上,注入山泉水,然后将拣选好的药材一一投入罐中。很快,一股浓郁的、带着些微苦涩的药香便在小小的厨房中弥漫开来。

萧雪河守在炉火旁,不时用木勺搅动着罐中的药液,神情专注。此刻的他,不再是那个名震江湖、杀伐决断的天下法,却也隐隐透出一股与“寒江雪”截然不同的诡谲与凌厉。

他越练越是投入,浑然忘却了时间的流逝,也忘却了此举的凶险。体内的真气随着他的演练而加速运转,一股前所未有的畅快之感油然而生,让他沉醉其中,难以自拔。

殊不知,他这般私下练功的行径,早已落入了另一双眼睛之中。

萧雪河本已准备入睡,却忽然心有所感,似是察觉到后山竹林之中有异样的气息波动。他眉头微蹙,披衣而起,悄无声息地潜行至竹林边缘。借着月色,一眼便看见了那个在林中空地上辗转腾挪、专心致志演练着一套他从未见过的怪异剑法的徒弟。

萧雪河立时便明白了过来。这孩子,竟是又在私下里偷练一些不知从何而来的旁门左道!

一股无名火自萧雪河心底倏地升起。他先前已三令五申,修行之道,务在循序渐进,固本培元,切忌急功近利,贪多嚼不烂。这孩子平日里看着温顺听话,缘何在这练功一事上,却总是这般屡教不改,阳奉阴违?

但转念一想,谢云阑所施展的那些招式,虽然怪异,却也隐隐透着几分不凡,足见其悟性之高,竟能将那些残缺不全的东西,自行领悟到这般地步。这又让萧雪河心中,生出几分既是欣慰又是惋惜的复杂情绪。

“住手!”萧雪河压抑着心中的怒火,低喝一声,自暗影之中缓步现出身形。

谢云阑正练到酣畅淋漓之处,忽然听见师尊那熟悉却又带着几分严厉的声音在耳边炸响,如同当头一盆冰水浇下,瞬间惊得魂飞魄散。手中剑指一滞,真气险些走岔,脚下一个踉跄,险些摔倒在地。

“师……师尊?”谢云阑惊慌失措地回过身来,看见月光之下,萧雪河那张素来冷峻的面容,此刻更是沉如寒水,一双深邃的眼眸,在月色下闪烁着令人心悸的寒光。谢云阑的心猛地往下一沉,脸色霎时间变得如同纸一般苍白。

“弟子……弟子……”谢云阑张了张嘴,想要辩解些什么,却又不知该从何说起,只能低下头,手足无措地站在那里,像个做错了事等待受罚的孩童。

萧雪河一步步走到他近前,目光如电,冷冷地扫了他一眼,声音比这秋夜的月色还要清冷几分:“我平日是如何教你的?修行之道,在于循序渐进,固本培元,你为何屡教不改,总是这般急于求成,妄图一步登天?”

“弟子……弟子知错了,请师尊责罚。”谢云阑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头垂得更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