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潘安再世也不过如此这句话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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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邪火难填(第2页)

“夫君!你…你们…”她气得跺脚,转身欲走。

“夫人!”潘安急忙起身拉住她,将她带入怀中,语气带着一丝难以压抑的痛苦和渴望,“帮帮我…我也不知道怎么了…这股火…灭不下去…”

杨氏被他紧紧搂住,能清晰地感受到他滚烫的体温和那根硬物抵在自己小腹上的惊人热度与脉动。她抬头看到潘安眼中那不正常的红丝和压抑的欲望,心中的气恼顿时被担忧取代。她想起他之前所说的“奇遇”和“需要元阴调和”。

“怎么会这样?”她心疼地抚摸他汗湿的胸膛,“绿珠她…”

“她承受不住。”潘安将脸埋在她颈窝,贪婪地呼吸着她身上令人安心的馨香,“夫人,只有你能帮我…”说着,他急切地吻上她的唇,大手也开始撕扯她的寝衣。

杨氏心中五味杂陈。既有对夫君如此依赖自己的隐秘欢喜,又有对他这般不知节制的担忧,还有对眼前局面的羞窘。但最终,对潘安的关心占据了上风。她温柔地回应着他的吻,轻声道:“夫君别急…妾身帮你便是…”

她主动引导着潘安回到床榻边,为他褪去早已凌乱的衣衫,然后羞涩又坚定地解开自己的衣带。当那具温婉白皙、与他无比契合的身体完全展露时,潘安喉咙里发出一声低吼,再次将她压倒在床。

这一次,他努力克制着粗暴的冲动,但动作依旧比往日急切许多。他进入得很快,那熟悉的、极致紧致温热的包裹感瞬间袭来,“玉涡凤吸”的名器殷勤地吮吸缠绕着他,带来无与伦比的快感,稍稍安抚了那躁动的邪火。

“嗯…”杨氏轻哼一声,适应着他的巨大和急切。她温柔地搂住他,主动抬腰迎合,试图让他更舒服些。

潘安在她身上起伏冲撞,汗水滴落。杨氏的包容与温柔仿佛是最好的镇定剂,让他狂躁的欲望逐渐找到宣泄的出口,变得稍微有序起来。但那需求的量依旧惊人。

潘安伏在杨氏汗湿的娇躯上,剧烈地喘息着,方才那阵近乎疯狂的、持续了近一个时辰的征伐,几乎耗尽了他的体力,却也仅仅是将体内那股邪火暂时压制下去少许。滚烫的元阳猛烈注入花宫最深处,烫得杨氏又是一阵抑制不住的娇颤和痉挛,花径如同最贪婪的婴孩小嘴,疯狂吮吸榨取着每一滴精华,带来极致的酥麻余韵。

杨氏早已被送上了不知第几次高峰,眼神涣散,粉腮酡红,微张的红唇只能发出无意识的、细碎的呜咽,连抬起一根手指的力气都已耗尽。她感觉自己的身体仿佛不是自己的了,从内到外都被彻底贯穿、填满、烙上了属于身上这个男人的印记。那处承欢的妙地,更是红肿不堪,火辣辣地疼,却又弥漫着一种被彻底满足后的奇异酸麻与空虚。

殿内弥漫着浓烈的、男女体液混合的膻腥气息,混杂着汗水的咸涩,形成一股极度淫靡的味道。锦被凌乱不堪,浸染着斑驳的水渍。

潘安勉强支起一些身体,汗水沿着他精壮的胸膛脊背不断滑落,滴在杨氏那同样布满了细密汗珠和暧昧红痕的雪白肌肤上。他低头看着两人依旧紧密结合的部位,自己的巨物虽经释放,却依旧硕大惊人,深埋在那片狼藉泥泞之中,被那艳红肿胀的嫩肉死死咬着,不肯完全退出。而且,他能清晰地感觉到,那刚刚倾泻过的欲望源头,竟只在片刻的歇息后,又开始了不甘寂寞的脉动和蠢蠢欲动,隐隐有再次抬头之势!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潘安心中涌起一股无力又焦躁的情绪。这身体的欲望,仿佛变成了一个无底洞,越是填塞,反而越是饥渴,那股邪火非但没有熄灭,反而像是在燃烧他的精气神,催动着他不断索取,永无餍足。

“还是…不行…”他无奈地叹息一声,声音沙哑得厉害,带着一丝连自己都未曾察觉的痛苦和…恐惧。他伏下身,将脸埋进杨氏馨香的颈窝,贪婪地呼吸着能让他稍感安定的气息,胯下那物却不受控制地又在她温软湿滑的深处轻轻跳动了一下。

“唔…”杨氏敏感地察觉到体内的变化,发出一声带着哭腔的、极其微弱的呻吟。她勉强睁开迷离的水眸,看到潘安眉宇间那抹挥之不去的欲望阴霾和疲惫,心疼与担忧瞬间压过了自身的酸软不适。

“夫君…”她声音嘶哑,努力抬起无力的手臂,轻轻抚摸着他汗湿的背脊,“你…你这到底是怎么了?别…别吓妾身…”

“我不知道…”潘安摇头,语气中充满了困惑与压抑,“只觉得体内有团火,烧得慌…唯有…唯有与夫人交融时,方能稍得缓解…但过后,却似乎烧得更旺…”他说着,腰部不受控制地微微一动,那半软不硬的巨物又在湿滑的甬道内刮蹭了一下。

“啊呀…”杨氏身子一颤,那处又痛又麻,却也被这细微的动作勾起一丝残存的、让她自己都感到羞耻的快感涟漪。“那…那该如何是好?”她真是怕了,不是怕承欢,而是怕夫君这仿佛永无止境的需求会彻底掏空他的身体。

潘安没有回答,只是用滚烫的唇瓣摩挲着她纤细的锁骨,大手在她光滑的背脊和臀瓣上流连,那逐渐变得清晰的、再次硬挺起来的欲望,已经昭示了他的答案和无法控制的渴望。

杨氏感受到那埋在体内的凶器正以惊人的速度复苏、膨胀、变得愈发灼热坚硬,彻底填满甚至撑胀了她那早已不堪承受的柔软,她吓得花容失色,眼泪都出来了:“夫君!不行!真的不行了!妾身…妾身下面…已经肿了…饶了妾身吧…”

她试图并拢双腿,却被他强健的双腿牢牢分开。试图推拒他的胸膛,却如同蚍蜉撼树。

潘安眼中欲望的红芒更盛,那邪火似乎因为她的抗拒和哭求而燃烧得更加猛烈。他并非真想伤害她,但身体却仿佛脱离了理智的掌控。他吻去她眼角的泪水,动作却带着一种近乎残忍的温柔,腰身开始缓缓动作起来,每一次抽送都带来细微的、撕裂般的痛楚和强烈的摩擦感。

“夫人…帮帮我…再一次…就好…”他喘息着,舔吻着她的耳廓,语气如同哀求,又如同命令。

“呜…疼…”杨氏疼得吸气,但看着他痛苦压抑的神情,心软成了一滩水。她咬紧下唇,努力放松身体,试图容纳他的巨大和急切,双手却无助地抓紧了身下的床单,指节泛白。

这一次,潘安的动作不再追求极致的快感,更像是一种本能的、焦躁的摩擦和宣泄。那“玉涡凤吸”的名器虽然依旧湿热紧致,却因过度承欢而显得有些红肿涩滞,进入时不如往常顺滑,反而带来一种紧涩的摩擦感,这感觉奇异地带给潘安另一种刺激。

他像是陷入了某种魔怔,不管不顾地起伏着,汗水不断滴落。杨氏强忍着不适,默默承受,泪水无声滑落,却依旧温柔地包裹着他,试图用自己残存的气力去迎合,希望能让他快些满足。

然而,事与愿违。潘安耕耘了半晌,额角青筋暴起,呼吸愈发粗重,那高潮的临界点却仿佛遥遥无期,体内的邪火反而越烧越旺,让他烦躁得几乎想要毁灭什么。

“为什么…还是不行…”他猛地停下动作,低吼一声,拳头狠狠砸在床榻上,发出沉闷的声响。那深埋的巨物依旧昂然挺立,甚至因为这番急躁的动作而更加血脉贲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