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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嗣宗操她,戚盼檀只能跪着。
背部的伤口若是在床上反复摩擦只会带来更多的疼痛。
这是她最讨厌,也最屈辱的体位,周嗣宗站在床边,手指游离在她的臀,顺着股缝向下揉上阴唇之间的缝。
不温柔的手法急于她分泌出润滑,粗暴压着娇嫩的阴蒂,殷红充血的尖又掐又挤,两根手指进入缝隙,在模仿性交的动作下抽出湿濡淫靡的水声。
身体的疼痛与阴道是分割的,混乱的爽意下,她的身体仍是会做出本能反应。
但疼痛与下体的舒适很难保持在一个频率,混乱的感觉,给大脑造成自我保护的错觉。
戚盼檀艰难地抬起膝盖向前移动,周嗣宗扣紧她的腰用力拽回,不知何时放出的肉棒,抵在那条缝前冲了进来,粗硬的龟头磨着紧窄潮湿的穴,直抵她的子宫,脆弱的生殖腔毫无预兆被捅穿。
她发出了惨叫,膝盖纹丝不动,前半身被迫趴了下去,无力的双臂伸直在床上,紧紧揪住一块床单布料攥在手心,戚盼檀边哭边抖,没等适应他再一次的抽出,随即猛撞!
臀肉撞出肉浪,周嗣宗的手抓在她的右臀上,硬长的骨节用力崩出,握出一道红色的痕迹,紧实的腹肌啪啪击打在她弹性极好的臀部,周嗣宗第一次以这种视角观赏她的淫荡。
身体无力地前身向下弯曲,高高将臀部送到他的胯下,洁白的后背布满他占有欲肆意作祟留下的印记,她像是跌落神坛的圣洁雕像,曾经高贵不可侵犯,如今却在他面前变得如此脆弱不堪。
那象征着纯洁美丽的身躯,被他侵蚀得支离破碎,颤抖的双肩、细碎的呼吸,夹杂着隐忍的抽泣声,她不再是高不可攀的神韵之美,是被他掌控占有的灵魂,胯下的败者。
周嗣宗拽住她的右臂,强行将她从床上拉起,上半身远离床面,她被迫挺起腰身,胸前摇晃的乳在撞击中累赘般地不断甩动,荡然无存的尊严令她悲怒颤抖地哭喊。
“疼吗。”
他声音是冷的,没有半点关心地询问。
“快烂了。”他陈述着事实,尺寸差距拉开的性器官,残忍地将她阴唇撑成一个肉洞,分泌的水起不了任何作用,受刑的性爱足以使她崩溃。
“周嗣宗……”她用哭腔唤出他的名字,混乱摇晃的身躯每个音符都是颤抖的,更具柔弱性的呻吟,实则是在加虐他坚定惩罚的意识。
周嗣宗已经知道,用什么样的办法才会让她变成听话乖巧的爱人。
“我痛,我痛,停下吧……求你……停下。”
他将手摁在戚盼檀凸起的腹部,粗实的龟头碾磨过她娇嫩的甬道,隔着肚皮撞击在他的手心里,接着他的往下抚摸,探到她的两腿之间,准确无误寻到阴蒂的位置,摁压下去,加速拨弄。
若疼痛是单一的绝望,那在她敏感神经上的摧残就是无尽的凌迟,细微的触碰如刀刃般割裂她最后的理智,她的尊严在每一次冲击下,一点一点蚕食着她的希望。
“啊……啊啊啊!”
疼痛和瘙痒的交叠让她逐渐屈服,高傲的灵魂被践踏成一片荒芜的废墟,戚盼檀在这痛苦中迷失了自我,剩下的只有彻底沉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