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些小阿墨的片段（第3页）

◎十一

谭岚抱着年幼的顾墨渊，手掌习惯性地揉着那张漂亮小脸，眼底是藏不住的笑意与骄傲。

「哎呀，好阿墨、乖阿墨，谁家的小孩这麽可爱啊？这脸怎麽长得这麽俊？嗯？是我养的，我养的可真好！」

他笑得风趣，带点调侃，但那声音里的疼惜是真真切切的。

顾墨渊原本只是乖乖靠在他怀里，被这样一揉一亲，竟像一只受了惊的小兽轻声呜了一下，耳尖悄悄红了。

「……师尊再多抱一会可以吗？」

他主动靠得更近，小手抓着谭岚的衣袖，小声又坚定地说：

「我喜欢师尊这样亲我。」

谭岚愣了一下，然後笑出声来，眼底柔得不像话：「我也喜欢抱你啊，阿墨……」

他差点没忍住喊出那句太过肉麻的「小宝贝」，最後还是憋了回去，默默亲了亲顾墨渊的额角，语气低柔得像风拂过林梢。

「再大一点就不能让我这样亲啦，趁现在多亲几口。」

顾墨渊心里悄悄想：长大了也让亲，师尊要亲一辈子。

【真的叫了小宝贝】

谭岚那天心情好得不得了，一手抱着刚洗完的小徒弟，一手在他耳边压低嗓音，语气是平常难得一见的娇宠调子：

「我的心肝儿，我的小宝贝阿墨啊——怎麽那麽可爱呢？」

语毕还不忘在顾墨渊额头落下几个响亮亲亲。

顾墨渊当场僵住，小手紧紧抓着谭岚的袖子，耳根红得像要熟透，整张小脸烫得惊人。眼神惊慌又痴迷，像是被突如其来的幸福砸得手足无措的小兽。

他结结巴巴，眼神一闪一闪，小声问：「……那、那师尊也让我叫你小宝贝好不好？」

谭岚笑到不行，摇着指头：「你敢叫我就让你罚抄藏月峰祖训一百遍！」

顾墨渊顿时委屈得要命，眼巴巴看着他，低声抗议：「可是你都可以叫我……」

——时间快转到多年後。

【十六岁的顾墨渊】

长大後的顾墨渊高大俊美，魔气与灵息并存，一身气场几乎能压碎石壁，却仍对谭岚无可救药地温驯。

谭岚偶尔调皮地凑近他耳边，用带笑又带火的语气轻声唤他：

「小宝贝，我的阿墨……」

下一秒，顾墨渊整个人瞬间失神，耳尖一路红到颈後，指尖一抖，险些把手中酒杯碎在掌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