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衣冠禽兽出特马打一个生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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互攻、乘骑、对脸(第2页)

墨玉淮喉头滚动,有些口干舌燥,当真去舔吻掉他脖颈上的水滴。

雾气蒙蒙的浴室里,衣服湿哒哒的落在地上,墨玉景浑身赤裸的躺在水里,修长的身体一览无余,如玉入琢,引人想入非非。

他微微昂头,揽着墨玉淮的肩,由着他变换着角度亲吻自己的脖颈和锁骨,他那么纵容,没有一丝一毫的反抗,看起来享受其中,眼神由始至终的淡漠,没有丝毫情欲。

如果是寻常人估计会觉得扫兴,跟有情人做快乐的事情,总不能是一头热。

但是墨玉淮爱死了墨玉景这副冷冷淡淡的模样,清冷禁欲的美人在身下放荡的样子,谁不喜欢呢。

墨玉景一直以来都是演技高手,他从前的温柔体贴纵容疼爱,都是俘获墨玉淮的小诡计,而猎物上钩后,再加上上次的摊牌,他连装都不装了。

那些流连于表象的喜怒哀乐虚假情绪都被他舍弃,整日里沉默寡言,冷着一张脸,看起来特别唬人,能不说话就不说话,能不做表情就不做表情,相当佛系。甜言蜜语不说了,温柔小意也没了,可是对墨玉淮有求必应,该怎么宠还是怎么宠。

有一回墨玉淮心血来潮想玩点花样,墨玉景当时不想动,由着墨玉淮折腾,他冷淡的模样让墨玉淮不高兴,下了手折腾,最后把墨玉景逼得眼睛发红,遍布红潮……墨玉淮仿佛打开了什么新世界的大门,再也没有说过墨玉景冷淡不热情的话。

将冷冷淡淡的哥哥玩到崩溃的样子是墨玉景体会不到的快乐。

可是墨玉景不是每次都那么性冷淡,他甚至称得上性欲旺盛,被墨玉淮这样撩拨,那双淡漠的眼最后还是染上了情欲。

浴室一片狼藉,墨玉景湿漉漉的坐在洗浴台上,双腿勾缠着墨玉淮的腰,性器高高翘起,下身的肉穴被撑满,夹裹着性器,不断的被抽插出淫水来,乳肉被揉捏着亵玩,墨玉淮在软肉的包裹中凶狠的顶撞着某处,墨玉景闷哼着,绞紧体内兴风作浪的野兽,墨玉淮一时控制不住,发泄出来,他有些懊恼的抽身分离,“啵”一声,只见方才被他彻底填满抽插的肉花被肏得合拢不上,一波波白浊精液从中流出,刺激人眼球。

“结束了,那就该我了。”墨玉景说着,解开了墨玉淮的扣子。

墨玉淮连忙抓住衣服道,“等等,我有话要说。”

墨玉景眼神撇了他一眼,把人顶在洗浴台边,面对着镜子站在他身后,抓着他的腰胯不许躲闪,将硬挺的欲望插入,他穴里还含着精液,正顺着大腿根部流下滴落,却毫不在乎的咬着墨玉淮的后脖颈含糊道,“你说,我听。”

墨玉淮被肏得舒舒服服,只知道浪叫,“快一点、重一点……”那里还记得自己要说什么。

他撑着镜台,看着镜子里自己欲望上头,赤裸放荡的模样,身后是与他相貌别无二致的哥哥,心下恍惚。

世界上那么多双生子,再亲密无间也会在时间的洪流中分道扬镳,或者娶亲生子,逐渐生疏,唯独只有他们会一直在一起。

他们曾经最亲密的时候是在母亲的肚子里相依相偎,长大后又水乳交融,他的穴里还含着哥哥的性器,宫口也被哥哥打开,如果他会怀孕,他甚至还能生下哥哥的孩子……血缘和禁忌的交媾,如此直白的通过镜子直观,墨玉景从镜子里与他对视,眼神炎热而深沉,欲望浓郁得化不开,仿佛要跟他交缠至死。那种荒诞而不为人知的感情都让他看的清清楚楚,没有丝毫作伪,墨玉淮兴奋到浑身颤栗。

他哥那么扭曲变态,他自以为自己是个正常人,可他哪里正常了?没有抵抗,没有逃离,像个疯子一样清醒的沉沦在他哥编织的情欲里。

明知是错,明知不伦,明知一切不可为,甚至当事人之一自己都弄不明白他到底有没有爱人的能力,墨玉淮却不在乎。

要说疯,他又比他哥正常到哪里去,就这样交缠在一起,他甘之如饴。

墨玉淮偏过头去索吻,墨玉景给予他极大的热情,湿漉漉的舌头相连,交换着彼此的温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