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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下雨天by一支枯芙 简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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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七章(第5页)

“程先生您……我不找他要钱不就是了,万事好商量。”赵阿平压住心头恐惧,飞快地说着。

长棍骤然抵在赵阿平肋骨,迫住他剧烈起伏的x口,他忽然连呼x1也不敢,战战兢兢仰头看程濡洱,看到他脸上可怖的笑。

“还不承认?”程濡洱脸上已经明显的不耐烦,垂眸b问他。

长棍往里压了几寸,皮r0u被压得塌下去,呼x1时一丝丝ch0u痛。赵阿平惶然无措,冷汗打sh衣领,壮着胆子回了一句:“我、我已经承认了……”

赵阿平忽然被一脚踹翻,反捆于身后手咔嚓一声,那是骨折的声音。他疼得双眼发白,叫声却卡在喉咙里。

空荡的房间里,程濡洱扔下钢棍,掐住赵阿平的咽喉,提起按在墙上。

“还不承认?”他又重复一遍,似乎是最后通牒,“八年前,你做了什么,自己说。”

“八年前……”赵阿平艰难喘气,脑海里灵光一闪,才听明白程濡洱的意思。

“严丁青!不愿给钱就算了,还他妈栽赃我!”他拼命蹬着腿,惊恐万状地嘶吼,“是他跟你说的?后面的事儿我都不知道!我能承认什么?!”

程濡洱听得皱眉,冷眼看了赵阿平几秒,忽然松开手,脸se格外吓人。

“蒋裕生,严丁青在哪里?”程濡洱闷声问,满眼杀意呼之yu出。

“在郊区影视城。”

“让他自己滚过来,或者我让人把他‘请’过来。”

蒋裕生听得寒毛卓竖,立马拿出手机给严丁青打电话。

“严导你好,程先生希望你现在滚到筑云会所来。”

电话那头倒没有惊慌,反而x有成竹,听得裕生愣住。

挂断以后,裕生吞了吞口水,原话说给程濡洱听:“严丁青说他正好有些东西要给您看。”

程濡洱听见,十分不屑地一笑,坐回沙发里,ch0u出一根新的雪茄剪开。

“芝华还在她父母家吗?”他一边点燃,一边问,火光映在他y沉的脸上。

“我现在去问一下。”

裕生推门出去,房内只剩奄奄一息的赵阿平,劫后余生地缩在墙边喘气。

烟雾再次弥漫,程濡洱双腿分开坐着,手肘撑住膝盖,俯身b视赵阿平,是他从未经历过的令人胆颤心惊。

“你最好祈祷这件事与你无关。”程濡洱淡淡说。

作为一个烂赌之人,赵阿平见过许多催收的打手,全是一眼可见的穷凶极恶,却没有一个如眼前的矜贵男人这般,让赵阿平觉得自己真正站在濒si边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