腊月(第6页)
是从头到脚,不是从头到尾,但好像对她们来说都一样。
车熄火,流浪猫有了短暂的归处。
“不是说想看七七吗?”宋清梦停车看了一眼时间,寻借口让她跟自己上楼。
“在家?”
“嗯。”
没有雪的冬夜会暗上几分,寒意向来难留人,也从不试图留住街头相拥的情人。东风被锁在门外,壁炉燃起烈火,她们在相爱。
“…嗯…你骗我…?”沉星河被抵在门上吻得失语。
长羽绒半褪到沉星河腰间,拉链并未完全解开,宋清梦手隔着绒制的贴身衣把人揉捏得说不出话。
而屋里,没有熟睡的猫,仅有一只扑在她身上发情的猫。
“自己脱还是我来?”宋清梦喘着气,听着是询问,却是十足的命令。
宋清梦把沉星河裤链解到一半停下,故意把沉星河的手放上去,让她自己来。沉星河抬了胳膊,羽绒衣沿腿落地,拉链半锁,活像夏日的长裙,被完整脱下。身子虽瘫软,但面对宋清梦让她自开裤链的动作确是清醒的很,并不动手,只是趴在宋清梦肩上轻喘着。
“明天…不是还有……手术?”沉星河不听话的后果是被人腾空抱起,承接她的是那张熟悉的床,还有新换的被单,不过她应该难以注意到。
“明天的事明天说,现在比较重要”宋清梦脱下自己的羽绒衣,迅速俯身把人锁在自己的围栏里,抬臂扣上想要反抗的双手。
沉星河被压在床上,裤子半解,上衣因手的侵入胸前拱起一片,露出眯成缝的肚脐,宋清梦并未停下她的吻,更进一步地用膝盖往花芯猛顶一下,比以往用力多了。
“…你…干嘛…”沉星河费力地躲过宋清梦拼命缠上来的小舌,身下被顶的痛感多于快感,反抗的手霎然软下,有些抱怨。
宋清梦不回答,用膝盖往前磨着,给她一些快感。沉星河肩头软下贴合上床面,宋清梦轻咬她细白的颈,留下最锋利的齿痕。割喉而亡是个既痛快又煎熬过程,等待死神抽干大脑的血液,不过十几秒,然而呼救是漫长的。沉星河没有呼救,就好像她愿意这么死去。
“你跟方卿认识多久?”所有动作被叫停,只有鼻尖抵上鼻尖的质问。
方卿的话看似说的清晰明白,但细究一下却是什么也没说。而沉星河似乎也不打算解释,越是这样,宋清梦反而越想听她亲口说。
“5年,怎么了?”
沉星河对此时此刻突然冒出的提问感到意外,她以为两人相谈甚欢。
“我看到她上次帮你这么整理头发了”宋清梦不紧不慢地拨去沉星河脸上被自己弄乱的头发,在学方卿。
“你不会吃醋了吧?”
“有点”
沉星河听到回答后忍了笑,没想这么老成的人会吃这个醋。她伸手握住宋清梦还在拨弄头发的右手,自己整个坐起,把人安置在腿上,环腰揽住,片刻前被压下的弱势荡然无存。
可惜,没开灯的屋子看不到宋清梦吃醋的表情,但从她直接的承认里还是读出了一点不爽的情绪。
“那这样好些没?”沉星河声音魅起来充满性暗示,手搭上她的颈,亲亲脸侧。
做过那么多次,沉星河当然知道她的一些床上喜好,软糯的魅惑宋清梦把持不住的。
哄她用这招最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