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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满四合院傻柱徒弟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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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第一道墙角得靠嘴皮子撬(第2页)

可他面上半点没露,反而挠着后脑勺笑:“三大爷瞧得起我?我小学算术可考过满分呢!”

傻柱瞪圆了眼:“你小子会算账?”

“我帮秦姐算过粮票,帮二大爷家算过蜂窝煤钱,还帮娄姐对过百货公司的进货单——”许砚秋掰着手指头数,“就差没帮您算过红烧肉的肉票了!”

三大爷赶紧把纸包塞给他:“明儿晌午来我屋,账本子都在炕头柜里。”说完就颠颠儿往外走,活像怕傻柱反悔似的。

许砚秋摸着手里的纸包,能摸到里面单据的毛边。

他想起《故事会》里那篇“聪明少年算账记”——里头说要先分大类,再对单据,最后套话问细节。

可三大爷那账,保不齐藏着他的小九九呢。

“别得意太早。”傻柱突然拍他后背,“要是算错了,你师傅我可不管擦屁股。”可他转身时,嘴角分明翘得能挂油瓶。

傍晚的风裹着槐花香吹进杂物间。

许砚秋翻出压箱底的《算术小窍门》,又把《故事会》里那篇剪下来夹在本子里。

他把算盘往桌上一摆,珠子“哗啦啦”响成一片。

窗外传来三大爷的咳嗽声,混着贾张氏的骂街:“死丫头片子,把我腌菜坛子碰倒了!”许砚秋搓了搓手,把《故事会》塞进口袋——明儿去三大爷家,得先泡壶茉莉花茶,再跟他唠唠年轻时的光荣事儿账嘛,慢慢算。

月亮爬上老槐树梢时,他听见系统轻声提示:【任务进度:10】。

第二天晌午,许砚秋揣着用报纸包的茉莉花茶,胳膊底下夹着磨得发亮的算盘,敲开了三大爷家的门。

门刚开条缝,就飘出股子陈年老账混着霉味的气息,三大爷探出头,眼镜片上沾着饭粒:"可算来了!

昨儿后半夜我数了八遍单据,越数越迷糊。"

许砚秋把茶包往他手里一塞:"三大爷先别急,咱边喝边算。

您年轻那会儿当厂会计,我这是跟您学本事呢。"他瞥见三大爷浑浊的眼睛亮了亮——系统"察言观色一级"正嗡嗡作响,这招"戴高帽"果然戳中老头软肋。

土炕上的搪瓷缸子刚注满热水,茶香就裹着桐油味漫开了。

三大爷捧着杯子直吹热气,话匣子跟着打开:"想当年我管着全厂二十三个班组的账,连王厂长的烟钱都记在小本本上"许砚秋边听边翻炕头柜里的单据,指尖扫过那些皱巴巴的发票,突然顿住——一张"铝饭盒进货单"上,供货方写着"李记五金",数量是两百个,可底下又压着张同日期的收据,金额多了五十块。

"三大爷,您说这代销点是李会计介绍的?"他把两张单据并排摆开,"您看这张送货单,和收款收据的经手人都是李会计"

三大爷的茶差点泼在裤腿上:"老李头?

他跟我说是厂子里老关系户!"他凑近些,老花镜滑到鼻尖,"哎呦喂,这数量写的是200,可金额按250个算的!"

许砚秋摸出铅笔在单据上画圈:"还有这张搪瓷缸的运费单,三月份的和四月份的车牌号一模一样——您说李会计是不是把一趟运费报了两次?"他想起《故事会》里"连环骗"的桥段,嘴角压着笑,"我猜啊,他就是瞅准您老眼昏花,想浑水摸鱼。"

三大爷的手直哆嗦,把茶缸往炕桌上一墩:"我这就找他对质!"

"别急。"许砚秋按住他胳膊,"咱得把账理清楚了,写份报告,让他想赖都赖不掉。"他铺开从杂物间翻出的方格纸,算盘珠子"哗啦啦"响成串,"先分进货、运费、代销提成三大类,再把重复的、多算的标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