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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槐(3)(第1页)

阿槐从没听过墨成舟叫他阿槐。

在床上时,阿槐被墨成舟叫贱人,骚货,婊子,虽然知道这些都是不好的词,但他实际上没什么概念,在被肏干得浑浑噩噩时更做不出什么反应。在床下时,墨成舟也只会你过来,小狗野狗,小鬼野鬼地叫,阿槐很难过,但面对那不容置疑的眼神时,他也只能窝囊地憋着。

阿槐好想被人叫阿槐,特别是墨成舟,这个赐予他名字的人,这对他来说是最特别的,只要阿槐两个字一出口,他就觉得自己像再次获得了新生。

“仙尊…”阿槐呆呆地坐在墨成舟身上,穴眼里的精液淌了他满腿。

他们此时在顶楼里,隔着层屏风,在下面人山人海的场景下做着最私密羞耻的事儿。

昆仑玉墟掌门隔着屏风向墨成舟说着今年的新生秀儿,讨论着这次大会又会杀出多少黑马。墨成舟时不时应和一声,脖子传来濡湿的感觉,阿槐又是被肏哭了。

这婊子都被肏了五年了还这么娇气。墨成舟双手抓开阿槐的两瓣肉臀,臀肉从他手中溢出些许,又软又滑。

“继续。”墨成舟拍了一下那肥臀,臀肉肉波荡漾,穴肉受到刺激挤出更多浓精,黏黏糊糊糊满了穴口。

阿槐无法,只能呜呜咽咽地抬高屁股,抱着墨成舟的头将他的脸埋入乳浪中,在感受到下面那铁杵的炙热时,颤颤巍巍不情不愿地坐了下去。

“啊嗯!好涨…肚子要破了…”阿槐刚被射入一次,肠道被肏开后异常顺利地将这巨棒含了进去,骑乘位进得更深,阿槐抖着腿想逃离一寸,屁股上的两只手却直直按住他一下全根没入!

“啊啊啊!!”阿槐前边的肉棒再次泄出了清液,顶着墨成舟的玄色衣袍将那衣袍颜色染得更深,晕出一团可疑的痕迹。

操干了五年,除了人更听话了外,阿槐的穴和性子倒是一如既往。墨成舟牙根发紧,手背上传来瘙痒的感觉,是阿槐的尾巴耷拉着甩到他手背上了。

阿槐可护着这狗尾巴,墨成舟往日里也不怎么在意那条尾巴,但今天阿槐将那蜜乳尽数怼在他脸上,他连头都动弹不得,视野里只一片蜜色,呼吸间都是那淫靡的味道,高潮时的拥抱的力道太大,墨成舟几度被闷发到发慌。

为了惩罚一下这是小母狗,墨成舟手掌上移揪住了那尾巴根,阿槐果然动都不敢动了,敏感的尾椎骨酥酥麻麻的,被揪得狠了才传来刺骨酸涩的疼痛。

哼!果然是弱点!墨成舟不满地揪着那棕色毛燥的尾巴往外拔,阿槐立马哭哭啼啼地求饶起来,身体距离拉开了些,逃离了被闷致死的可能性,墨成舟看着那婊子一脸委屈的模样不解气地对着那硬如石子的乳头狠狠咬了下去!

脆弱的乳头哪能经受到这样的刺激,被咬的齿痕处冒出血珠,阿槐痛苦地拽住了墨成舟的头发,以前也不是没有过乳头被咬的事儿,但那也是极少的,墨成舟向来不喜欢做插穴泄精外的事儿,在他看来其他都是多余的,但最近这一年里墨成舟却越来越喜欢与阿槐的其他身体接触,插穴的姿势也不再局限于后背位,虽然还是不喜欢正面干。

这些对阿槐来说也没什么区别,反正结局都会是被操得惨烈,只是正面位置时,他可以看见墨成舟陷入情欲时那无比娇艳妩媚的脸,这会让他感到另一种快感,从而达到颅内高潮。也算是一种福利与安慰,阿槐在做这种亲密的事时都会忍不住悄悄挪一下身体或者头,觑一眼那绝世美貌。

这样的小动作自然是逃不过墨成舟的法眼,他自然是自信自己的美貌的,对于阿槐偷偷摸摸的行为极为不齿但也没有阻拦,只当看不见,平日里被偷摸看了几回或者直勾勾盯了几回,他都会在阿槐的身体上一一讨要回来。

明明阿槐才是只野狗精,可每每都是被咬的那个,后颈上,后背上,乳头上常常被咬得青紫一片,着实可怖,阿槐清理时看见都忍不住在心里吐槽墨成舟怕不是才是真正的野狗精。

“你在发呆?”墨成舟察觉到阿槐的走神,眉间紧锁怒火上涌,再次恨恨咬了一口,乳头上覆盖着两个交错的鲜明牙印。

“啊!没有!额啊,我刚刚在想您…哈嗯…”阿槐面上潮红,讲这话时也不害臊,湿漉漉的圆眼直勾勾地看着他,里面蕴含的感情纯粹易懂,满是痴迷与喜爱。

墨成舟最是受不了阿槐这样,这也让他想起来上次,他第一次和阿槐尝试正面做时,墨成舟从阿槐眼里看到如出一辙的爱恋,他那时忍不住愣了神,阿槐显然也是,两人呆愣愣地对视着,时间仿佛静止了般,他没注意到阿槐越来越近的脸,等到嘴唇相贴时奇妙的感觉窜入神经,而后被贴着轻轻碰一下还不够,阿槐还舔了一下,那一下让他立马清醒过来,忙不迭将人推开,在心如擂鼓的节奏里用恶毒的话语大声掩埋,直到将人肏尿了也不管。

那一日的记忆还历历在目,墨成舟捂住阿槐的眼,咬紧了下唇涨红了脸,以为这婊子还敢再亲他,抬腰将他颠起来狠操了一下,口头警告道:“谁让你用这么恶心的眼神看着我了。”

这种不受控的感觉,墨成舟不喜欢。

阿槐来不及辩驳就被压倒在地下,以后入位,上半身撑在地上,下半身坐在墨成舟鸡巴上的姿势狠狠贯穿。

这样的姿势相当不好受,阿槐脑中的血液倒流充血,太阳穴上的青筋暴起,被操得两眼翻白口齿不清。穴肉因此蠕动得更欢快,恨不得将里面的鸡巴一口咬断似的紧紧缠着,墨成舟被夹得下腹一紧,暗骂了一声更加卖力地肏干,次次都是全根没入全根抽出,巴不得两个睾丸都一齐塞入这不知天高地厚的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