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獭除了逗弄海葵,就是偏爱球球()(第1页)
她戴上它时动作很慢,系好束带的同时,还不忘转头看他一眼。
“我带好了哦,”她语气温柔地像哄一只炸毛的猫,“鲸鲨先生,你要乖乖的……接住我。”
温惊澜的喉结滚了滚,像是强迫自己吞下羞耻和预感中的冲击。
他听到身后床垫轻轻一陷——她重新爬回到他身后了。
“手再往前一点,背放松……屁股抬高一些,好吗?”她低声引导,一边抚着他的腰,“我会慢慢的。你只要……别夹太紧。”
他照做了。
他的臀部被她轻轻抬起,裸露地撑在空气中,肛门已经因为前戏而润滑得微湿,肛口红润、微张,像是刚绽开的海葵,战战兢兢地等待着更大的东西来触碰。
韶水音扶住阳具的根部,在他臀缝间缓慢下滑,透明的龟头顺着缝隙一寸一寸地摩擦,停在肛口前。
她低头贴着他后背,声音轻得像呼吸:“我进来了哦。”
然后,她轻轻施力,龟头慢慢挤压着那圈紧致的软肉,一点一点地、极缓慢地往里顶。
“啊……哈……哈……”温惊澜几乎立刻发出声音,他的肛门被撑开的瞬间,整个人像是触电一样蜷了一下。
那东西太大了。
比手指、比任何进入都更大,饱满、坚硬,仿佛一点点把他的体内撑开成一个从未接纳过的尺寸。
“音、音音……慢点……”他声音发颤,脸埋进床单,连耳根都烧透了,“太大了……撑得……撑得我快裂开了……”
“嘘……”韶水音俯身抱住他,吻了吻他颤抖的肩,“再忍一下下,就一点点。”
她的手掌按着他的腰,防止他本能地想躲,另一只手小心地控制角度和深度。穿戴式的仿真阳具缓慢地、持续地压进他那被润滑得微张的肛门,一点点被肉壁包裹。
“你好紧……”她贴着他耳边轻语,“整根都要被你咬断了。”
温惊澜羞得脸颊发烫,腰腹一阵阵抽动,括约肌的肌肉本能地收缩,却又在她耐心的停顿中缓缓张开。
终于,整个根部缓缓没入——他被她撑开了。
肛门紧紧套着那根仿真阳具,连最深处都被填满。他像是被彻底“接纳”了,身体还在轻颤,内壁抽动着适应那被撕开的充实感。
“好棒。”韶水音低声夸他,轻轻吻他后背,“你把我全都……接进来了。”
温惊澜埋着头,声音细若蚊吟:“你别说了……我真的……”
“真的什么?”她轻轻一挺腰,阳具在他体内微微顶了一下,蹭过前列腺。
他忽然全身一抖,忍不住叫出声:“啊……哈、我……会被你操出来……”
“会吗?”她笑着,缓缓抽出一些,又慢慢推回去。
她的动作不快,每一次进出都不急不缓,却故意让每一寸仿真阳具都压过他的敏感点,拂过他的深处。
那种被撑开的饱满、无法逃避的撞击感,一点点摧毁他最后的理智。
他像是彻底被她用器具钉在床上的人,身体被迫张开,屁眼痉挛、流涎、像是真正“接纳了她”。
而她在他体内来回缓缓地顶着,像是在确认:“鲸鲨先生的海葵……今天也开花了呢。”
韶水音依旧伏在他背上,动作温柔,却一点也没有退让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