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獭表达亲密的方式,是蹭啊蹭哦()(第3页)
他不敢动,只能咬紧后槽牙,闭着眼,像一头庞大的鲸鲨,被小水獭用小爪子一寸寸拆开,却一点抵抗也没有。
他甚至还喘了一口气,声音低哑得像碎裂的波浪:
“……输精管……你找到了,就……就别往里追了。”
“……你再摸,我真的会、会出事……”
这句话几乎像是他能说出的极限。
而她,还在研究,还在探索——用最温柔的指尖,走过他最敏感的路径。
韶水音的手指继续往上,越过睾丸后部那一段细小的“核”,缓慢地摸到了那根稍硬的小管。那一瞬间,她感觉到指腹下有极细微的脉动,像是什么在其中悄悄流动,又像是某种情绪的波纹顺着这根管子传递上去。
“是不是就是这里?”她轻声问,带着一点研究员式的专注,还有一点藏都藏不住的兴奋。
她小心地用指腹轻轻推了推那根管子,动作不重,却带着一股极具穿透力的敏锐感知,仿佛要把他整个体内那条隐秘的、从源头通往释放的路径都摸清楚。
温惊澜几乎没能压住身体的反应。
那种感受太过鲜明——她的呼吸、她的手指、她贴近他身体时的温度,全都集中在那片最敏感的区域。
他的身体本能地一震,原本已经涨红的前端,又“滴”下一滴透明的液体,在她靠得太近的注视中滑落,淌在了下腹上。
她愣了一下。
脑袋好像“嗡”了一声,像水獭突然掉进热水池,整只兽都蒙了。
她的目光定定地看着那滴液体,又顺着他的阳物看了上去。那处因为刚刚的指压与期待而充血得更严重,前端饱胀得发亮,系带处还牵着微微一弯水线,看上去湿热、柔软、带着一种令人窒息的诚实。
她好像没想太多。
只是下意识地——像是看见了好吃的糖浆,又像是在本能地安抚什么——低头、伸出舌尖,轻轻地,舔了上去。
系带处那一瞬间被舌尖触碰,温惊澜的全身就像遭了电击。
“嘶——”他狠狠吸了一口气,手指一下子抓住了床单,指节泛白,整个人的胸膛都震了一下。
他睁开眼,看向她的动作,却什么都没说。那一瞬间,他好像全身的血都倒灌到了心尖,呼吸急促得根本来不及平复。
韶水音舔得极轻,像是在试味道,也像是在确认他的反应。她抬起头看他一眼,眼神里有点迷糊,有点羞意,还有一点无法掩饰的——喜悦。
她轻声问:“是这里……让你最舒服吗?”
她的声音还哑着,像是水獭低声咕哝的撒娇,不是调情,而是全情投入后的低语。
而温惊澜,哪怕身体几乎绷到极限,哪怕理智已经在她的每一次靠近中崩塌得七零八落,依旧咬着牙、睫毛颤着,声音发抖:
“……你再舔一次,我就真的……撑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