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有在水里才能“王子抱”你了(微)(第4页)
他那时没多想,现在却一遍遍回响在脑子里。
她说:“你这么大个,我只有在水里才能把你抱起来。”
她说话时脸有点红,可眼神没躲。她讲小须鲸的时候也一样,讲那只小雄鲸“哗”地翻出水面、露出身体的时候,她像在讲一个无比珍贵的秘密——又羞又喜。
温惊澜的喉结微微动了动。
他很努力不去想,可脑子偏不听话。
她蹲在沙滩边的样子,她靠在车窗边的笑,她坐在前排、像只湿漉漉的小动物一样递给他多春鱼的时候,手指那么小,指甲干净整洁,还有一截橙子藏在鱼下面。
……然后是她说“王子抱”的时候那一点小得意。
他慢慢翻了个身,手臂压在身下,像是怕自己乱动。
可他的身体已经明显发热了。
下腹涨得难受,龟头绷得发烫,他本能地夹了夹腿,试图压住那种欲望的波动。但那种来自内心最深处的冲动,像是破土的浪,一下子打穿了理智的防线。
他咬着牙,闭着眼,手慢慢探下去,握住已经胀热、紧贴在小腹上的性器,带着些粗暴的手法套弄了起来。
不是爽,是像喘不过气似的解脱。他不敢想象她的身体,只敢想象她坐在公交车上,眼睛弯弯地笑着跟他说:“鲸鲨先生。”
他动得很慢,不敢发出任何声音。整个屋子安静得只剩下自己的呼吸声,沉、重,像在潜水。
他终于在一阵控制不住的抽动中颤了一下,滚烫的白浊喷了一手,指缝间、掌间一片腥腻,他胸口一窒,喘息着仰起头,像是从一片水下捞起来的巨鱼,狼狈却干净。
他没有呻吟,只有几声含在喉咙里的闷喘。
片刻后,他坐起来,用纸巾默默清理干净。动作很轻,不让纸发出太大声响。
手掌上的湿润和温度还残留着,他低头看了看那只手,然后握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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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小学一年级开始,韶水音就在上美术班,这是她从孩提时期就被长辈们挖掘出来的天赋和兴趣,家里长期为她投资绘画的学习,哪怕是高二最紧张的学习期间,她都没有停掉对美术的创作。
她喜欢画,但喜欢画的并不是大多数作者喜欢画的人像,而是动物。一开始她并不知道“科学绘画师”这种工作,直到高二年级参加高考,从小城市考到全国数得上名的顶级学府,她才知道原来科学和艺术可以这样完美又高效的结合——
很多无法用照片捕捉的东西,可以用绘画的方式细腻的描绘出来,比如昆虫的复眼。
再比如很多无法一张图达成统一的场景,可以通过美术描绘出来,比如鲑鱼的迁徙繁衍。
在本科学习了生物科学、研究生学习了动物学后,她甚至想过自己干脆读博的时候读个美术博士算了。但想了想又放弃了这个念头,毕竟她还是对深入动物学的研究更感兴趣。
在研究生毕业后,她凭借良好的实力,用名校敲门砖和国家地理签约,成了一名科学绘图师。只不过她这个约签的有点散,平时她还会接一些私活来填补时间和金钱的空隙。
她近期就接了个私活,是家青少年杂志社的自然类月刊,邀请她为该杂志定期绘图。今晚她在宾馆忙完水族馆的水獭绘制,就开始积极的绘制该杂志所需要的绘图物种——orca!
宾馆的空调“嗡嗡”地低响着,窗帘拉得很严,屋里只开了一盏书桌灯,白炽光落在数位板上,照亮屏幕,也照亮了韶水音略微偏着的肩线。
她戴着降噪耳机,音乐是温柔的钢琴,像背景里的海流声。
屏幕上的orca已经完成了一半,斑纹准确,比例考究,连眼周的白斑都标注得极为细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