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周出发去南海拍儒艮,你跟我走吗?(第5页)
“所以工资我会给。按天算也好,按项目算也好,我们可以写清楚。”
温惊澜喉结动了动,嗓子发紧,却没说出“我不在意”这四个字。
因为他看见她眼里那份清醒的尊重。
这不仅是一份“我养你”的承诺,而是“你配得上收入,因为你在出力”。
他点了点头,轻声说:“……行,我听你的。”
韶水音盯着他看了一会儿,像是确认他不是随口敷衍,而是真正接住了这份信任。
她伸出手握住他的指节,轻轻一扣。
“还有第二件事。”
温惊澜看着她,等着。
韶水音看了他一会儿,忽然笑了一下,可这次的笑里没有调皮也没有调情,是一种坚定到骨子里的认真。
“惊澜,如果你真的决定跟我走,走很远的地方、很久的时间,甚至一时半会儿都不能回春信了。”
“那在我们出发之前,我想和你……把结婚证办了。”
她说这话时没有绕,没有含糊,语气甚至比她提工作还要镇定。
“不是为了绑你,也不是因为浪漫。”
“是因为我不想让你走进我的人生,走到一半还要停下来想想我们到底算什么。我不希望你跟着我跑南海、拍儒艮、进保护区,却还只是个‘我对象’。”
“我希望你是我丈夫,是我能在资料表上填紧急联系人的人,是如果出了事,我可以第一时间大声喊出来的那个人。”
她一字一顿地说:“你要是真跟我走——那我们就结婚,明明白白,合法合理。”
屋里风穿过窗帘的缝隙,轻轻晃动着蚊帐的边角,电风扇还在慢悠悠地转。
温惊澜看着她,半天没有说话。他指节收紧了一下,喉咙滚了滚。然后他低声道:“音音,我跟你走。”
“去哪儿都走。”
“……证,明天就可以办。”
韶水音看着他,眼睛红了一瞬。她笑着扑过去,整个人把他压在身下,小声道:
“鲸鲨先生,你终于成保护动物登记在册啦。”
他被她抱着,声音闷闷地从胸口传出来:
“……我不就是你一个人的。”
她把脸贴在他肩窝,声音轻得像远海的回声:
“对,只有我能研究你。”
“也只有我能,终身野摄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