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疼吗,我的未婚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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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女主旁观群调(酒瓶塞X,NT),主动与羞辱(第2页)

五人一听就知道这是爱玩的,今晚恐怕不是好受,只是经理已经提前指点,开出了高价——她们一个月也挣不到今晚经理许下的报酬,只要不是永久伤口,疼一疼就过去了。

“你们身上这味儿我不喜欢,拿酒浇,去去味。”

京面前喝了一半的酒,递了个娇媚的眼神,见章京没有反对,捧起自己两个傲人的乳房用力又捏又掐,十根指甲都抠进乳肉,抠完又是噼噼啪啪连续不断的十几巴掌,打得乳房上下乱摇,迅速发红肿大,女郎趁势浇酒,霎时洗成淡红剔透的暖玉,水清玉净。

胖子就要喊一声“好奶头!”,猛然想起应沫在旁,生生把话咽了下去。女郎见没有反应,紧紧闭着的两条玉腿微微颤动起来,跪着转过身子,分开腿露出保养得宜粉粉嫩嫩的屁眼,照着下边的嘴倒酒,刺得她忍不住浑身一颤,屁眼贪婪地咕咚咕咚收缩吞咽,也还是吃不了太多,水珠徐徐地流过两边臀瓣的分界线,像是依恋的舔舐。

京让法暴雨般的皮带。

最后一个女郎看着,心里盘算,她生性内敛,不会来事,不擅演戏,为了这张不会讨好的嘴也不知道挨了多少打,可她渐渐摸索出了自己的风格,顶着一张梨花带雨清丽无双的脸欲拒还迎地挨最激烈的肏干,看似柔弱白嫩的两瓣花唇却能受住最狠的鞭打。她的确做不到骚浪、高贵或是娇媚,但懂得最大限度地承受。如果是她,一定能比三号做得更好。

轮到她时,照旧低着头,砸碎酒瓶,迎着几人惊讶的眼光,将玻璃碎片均匀地摆在两边,铺上自己那套淡灰色的纱裙,俯身趴在纱裙上向前爬行,几片锋利的碎玻璃冲破衣料划出血来,像是几点精致的刺青,绝不会血淋淋地破坏裸体的美感。

她的身子在玻璃制成的荆棘丛中被拖了两米之远。

这几个少爷都是行家里手,她必须要抓住机会做到最出彩。

突然臀缝间挤入一个冰凉坚硬的圆形物,是酒瓶。她乖巧地停下,酒瓶却没有进入的意思,灵巧地在外围打转,技巧高超地偶尔在内壁划两下,弄得她内里骚痒燥热,求饶般地挺起逼唇,求他把瓶嘴插得更深。

但下一刻瓶嘴就被取出,柔软的布料——是她刚脱下的内裤包裹着男人的手指精准地拱了进来。按捏几下,内裤被揉成一团塞进肉穴。

“呃…啊…”她感觉到不对,失声呻吟,随后布料就被淫水扑簌簌地打湿了。

竟然控制不住地高潮了,女郎白光漫天时失神地想到,这人真是个行家里手,能让女人欲生欲死。

肿大的臀整个趴在茶几上,两腿分开摆成大字形,里面的花穴屁眼都一览无余,吧嗒吧嗒地像失灵的水龙头般往外吐水,可是仍讨好地朝章京面前耸动,任谁都看得出来,她想要章京再次赐予高潮——这次不要再隔着滑腻的衣料和无情的酒瓶了。

她不知道章京早就毫无兴趣地收回了手,还想象着冰冷如玻璃的手伸进湿漉漉的私处,亲自在花蕊上划开道小口子,看血珠矜持地为他滚落,再献出逼肉热乎乎地吞下他的肉棒。一边想着,一边腿根不自觉地交相摩擦。

应沫悄悄地低下头,内裤上湿了一小片,粘腻腻热辣辣的,一下子回忆起鞭子、皮拍和巴掌毫不留情的惩戒,越是抗拒越想。她觉得不光是脸,现在下身也要降降温。

场子一热,佳人在前,胖子和狄少很快进入了平日里吃酒玩女人的状态,搂着陪酒女郎揉捏她的胸,四肢着地露出肥厚的屁股当脚踏,让她们比赛看谁先达到高潮,比赛顶着烟灰缸谁爬的更快。两人除了没脱衣服,也不再顾忌应沫,横竖章少自有分寸。

地下一圈女郎都跪着,到现在,只有自己还坐着,她们唯恐冲撞女客,连衣角都很有分寸地远远避开,生生隔出了云与泥的差距,但她于章京也是泥啊。自始至终章京没有看她一眼,自始至终只有她能正襟危坐,可她明白其中羞辱的意味,不自觉地夹紧了比这些陪酒更红肿的两瓣屁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