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8一会你的好哥哥看见你这样,只怕要心疼死(第2页)
他不会轻饶了他。
今天是晏世明的忌日。所有不知好歹跳进他公馆里的,都是撞上他枪口的鸟兽。
“你别动他!”唐道晴忽然急切地扑过来,乞求地拽着晏世凉的手臂,态度卑微却又决然,他用颤抖的声音哀求道:“你要我怎么样都行,我一辈子都是你的犬你的所有物但你别动他。”
“我在他面前把你操得出水淌奶,大开着腿把精尿溅得他满头满脸也可以?”晏世凉阴冷地笑了笑,伸手捏住了人软在腿间的阴茎,惹得唐道晴颤着身子发出痛苦而又隐忍的喘息。
“让他看看自己一向崇拜的好哥哥是怎么被我操大了肚子,成为一个渴求着男人的精尿的怀着种的骚母狗的。”说着晏世凉修长的手指顺着人鸡巴的形状滑下去,去勾勒人腿间那口水湿滑腻的女逼,“还长了这般漂亮的一个又骚又嫩的批。”
唐道晴听着,一边被人摸得喘息出水,一面用手指拽紧了晏世凉的衣袖。他是个有女批的贱婊,是晏世凉的奴宠,这件事大家都知道了。唐道宁既然知道自己在晏公馆,那么,自己做过的事,如今的处境,唐道宁或许也都打探出来了。以往那些人顾忌自己的势力,唐道晴让他闭嘴他们就绝不敢嚼舌,根本不敢背后枉议他的是非,如今自己失势,什么老底不曾被扒出来给人耻笑。他费尽心机,到头来他什么也没瞒住,就像被扒光了丢在大街上那样,让人看了个干净。
但是他不知道自己那个弟弟,若是亲眼看见自己像个被操得烂熟的婊子似的在晏世凉胯下哭叫着承欢会是什么感受。
他还怀着晏世凉的种。
他不求唐道宁再像以前那样崇拜他爱他,但是
他不想他弟弟轻蔑他鄙薄他恨自己欺骗了他。
就像他曾经做的梦。在那迷狂的春梦里,唐道宁一边残忍地操着他的穴一边冷眼望着他。阴郁而癫狂的眼色,像极了晏世凉。
他不想唐道宁变成这样。
“求您不要伤害他让他走”唐道晴哀求着,像做错了事,可怜兮兮地像主人讨饶的小狗那样,用脸颊轻轻地蹭着晏世凉的手臂,时不时地,又垂下头,伸出一小截殷红的舌尖,像一头卑微的母犬似的,小心翼翼地舔吻着晏世凉的指尖。
晏世凉被人舔着手指,垂着眼,俯视着唐道晴那张漂亮的脸。他喜欢看唐道晴受辱的模样,每一次看见人分明骨子里藏着一股子不屈与狠劲,却又被迫低声下气地求他的时候,他心里就像有一簇幽微的火在燃烧,撩拨着他那颗冰冷的心。让他感到满足。
但这一次,他只觉得烦躁。
啊,那时候,自己哥哥是不是也是这样卑微地求着唐道晴?跪在地上,把头点在人鞋尖上,一面舔舐着人皮鞋上的血迹,一面求他别动自己的弟弟?
想着,仿佛有一股无名的怒火舔舐着他,在他全身的血里流窜叫嚣,要把他煮沸。他正是发怒,神色阴冷至极,可又强忍下来。只觉得肺腑抽搐,胸口一阵闷痛。又从衣袋里摸出药来咽下去。
“我是个守信的人,我不动他。”晏世凉冷言道:“除非他先动我,明白吗?我不会对他客气的”
晏世凉的确很少迁怒他人。他若是猎狼,也就只追逐那匹狼。他不会想着去打死狼身边的野兔子,除非那只兔子来招惹他。
他不会把唐道宁也绑来残虐一番,至于那小子在唐道晴给他编造的美梦里一睡便是22年,如今惊雷乍响,一朝梦醒,满目疮痍,这小子受不受得住这份残酷与冷绝,那不是自己该管的事。
那是唐道晴自己的业障。
晏世凉离开房间的时候,只觉得屋外很吵,也很暖,他畏寒,一入冬就叫人连夜连夜地烧着炉火。一出门,晏世凉就瞥见自己养的那只猫儿站在自己门口,因着惊惧,浑身的毛都竖起炸开,一双碧荧荧的眼睛在夜里闪着精光,像两团磷火。
“哦”晏世凉看着,俯下身去抱起那只猫儿,将那柔软的一只兽抱在怀里耐心而怜爱地爱抚着,一点一点地,用手指理顺着人蓬松炸开的软毛道:“什么阵仗?怎么把你吓成这样?”
晏公馆的构造纯粹是西式的,内部的楼道错综复杂就跟迷宫似的,晏世凉的房间在最深处,他没带上唐道晴,那家伙失魂落魄,还不知如何面对自己的弟弟,神魂恍惚间,连衣服也穿不好。
于是,只晏世凉一个人披着件深黑绣银的黑色大氅走出来,他一手抱着猫,一手倦慵地支在扶梯上,俯瞰着零乱的大堂,带着些懒散,明知故问道:“怎么了,大半夜的在我的公馆里闹?把我的猫儿都吓成这样。哦,是你,稀客啊好久不见,四少爷,恭喜你在日本学成归来了。”
大堂里,只见杜凛带着几个家仆和晏世凉的手下,摁着一个穿着身灰色长大衣,戴着金丝眼镜,容貌清丽的青年。想是人刚刚闹过,又被人压制,看上去精疲力尽,几分凄哀。
那青年听见晏世凉的声音,马上抬起头来,与站在高处的晏世凉对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