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2飨宴(人体盛/产N/被迫吃下涂满自己的生鱼片)(第2页)
“这么多空房,少爷您住哪一间呀?”
“打听这么详细,你小子想做什么?”
晏世凉体寒,快入冬了,觉得冷,披着一件厚实的大衣。正和张灿他们开玩笑,忽然觉得衣摆被人扯着,冰冷的手里被塞了一个盒子,低头一看,发现是小杉。
“怎么了?”晏世凉垂眼看了看这个年轻的佣人塞给他的精致的,扎着丝带的小盒子。
“送您的。”小杉还是那样,不管做什么,都是一副木讷呆板的样子。
“连你也送我礼?我瞧瞧是什么。”晏世凉笑了笑,随手拆开了丝绒的盒子,里面装了一枚小小的金色领带夹,印着一串法文,他看了,蹲下来平视着人说:“小杉,这东西可不便宜。”
“我想给您。”小杉偏了偏头道:“您给我的工钱很多,这个不算什么,我去洋行挑了好久,您喜欢吗?”
“喜欢。”他赞赏地用力握了一下小杉的手,又站起来,从一旁的桌上拿了早已备好的,斟满了洋酒的玻璃高脚杯,对宴会厅里的人一举道:“我不讲究太多,只看重一个忠心,诸位跟了我这样久,也都是有功的人,别拘束,今儿难得一次,好好玩吧。”
他话音刚落,大家都闹腾起来。有几个爱玩的,像是张灿,还要过来嬉皮笑脸地对晏世凉说:“少爷,您好客气。以后我们还是那样,都依你的。”
唐道晴听着,心里一阵冷笑。说实在的,他很难想象晏世凉这样一个人,却能被如此爱戴。晏世凉是个多疑的人,对他的这些下属,虽总留着几个心眼,却也还算亲近,即便恩威并施,却也待他们不薄。唐道晴看得出来,晏世凉今天很高兴,在酒宴上和人有说有笑,倒不显得阴冷。可他没有错过,在热闹繁华的间隙,晏世凉冷灰色的眼里时不时地闪过的一丝惘然和错愕。
唐道晴知道的,也许是晏世凉忽然想起了什么。他再清楚不过,对于现在的晏世凉来说,无论是快乐的,还是痛苦的,都是往事不堪回首的,孑然一身,不敢回忆过去,也没有未来。
唐道晴觉得,如果自己不是被脱光了摆在餐桌上当一个淫荡多汁的餐具的话,他会更好的去欣赏和嘲弄晏世凉的神色。
晏世凉不喜欢别人碰他,却又喜欢在人面前玩弄他,淫辱他,几分玩味,几分炫耀,仿佛是在告诉所有人,他被他拿捏在手心里,摊开来,他便是他手中一块破碎而沾满血的白玉。
眼下,他被他捆在餐桌上。
唐道晴浑身赤裸着被粗粝的绳索绑缚,晏世凉今天把他装饰得格外下流,那鲜红的绳索绕过他的双乳,将那微微鼓胀闷痛的软肉残忍地勒得凸起,柔嫩的乳珠殷红挺立,可怜兮兮地充着血,被人用一对乳尖夹着,唐道晴只觉得双乳里越发硬胀,里面有奶水,却不太多,淅淅沥沥的一点在里面晃荡,只待被人残忍地榨取出汁。唐道晴整个奶尖都闷痛异常,却是不能言语,嘴微微张开着,被晏世凉塞了一枚朱果,不知是什么玩意,只颜色鲜红诱人,表皮光滑,不算大,像一枚口枷,却又泛着一股甜香。
晏世凉今天要他躺在这张铺着雪白的桌布的长桌上当餐盘。唐道晴本就高挑,身形修长,如今舒展着身子躺在桌上。他已被装点过了,全身都被洗净,脖子上缠着一串光泽柔和的圆润的珠链,奶尖虽被乳夹残忍的淫虐,却是淋上了奶白色的黏腻的酱汁,把他白皙的皮肤润得湿亮勾人,泛着一股甜腻的奶香。他两腿打开着,露出腿间粉软淫靡的阴户,那里饱满而又湿软,两片柔软的肉唇微微向两边掰开,露出湿红的内里和充血硬挺的阴蒂。那蒂珠胀大了一圈,裹着一层晶莹的水儿,后穴里被人用生鱼片填得满满的,那玩意虽细腻,却冰冷异常,惹得他粉软的雌穴止不住地瑟缩流水,软软地缠着那些玩意,把它们润湿了又捂热。
他的鸡巴被玩得挺立,秀挺的一根勃起在腿间,微微泛红的柱身湿漉漉的,尿眼里细嫩的软肉慢慢地张开着,泌着些水,顺着道道青筋淌下来,连着两枚圆润饱满的囊袋都被弄湿。只他根部被扣着一枚锁精环,晏世凉喜欢束着他可怜的鸡巴,男人喜欢看他雌性高潮的样子。
“唐少爷,你看上去很美味。”晏世凉站在桌边,手里拿着一副擦拭得光可鉴人的刀叉。唐道晴没有去理会晏世凉那优雅漂亮,却又近乎刻薄的冷笑和仪态,只觉得身上一阵冷,留神一看,原来是男人将那柄餐刀横在了自己咽喉上,刀锋轻轻地,悬在脆弱的命脉上。
唐道晴感受着喉间的凉意,微微一眯眼,从喉间滚出一阵冷笑。这餐刀很钝,比晏世明自戕时的那把还钝,他知道,这刀杀不死他。但是,唐道晴又近乎挑衅地,微微抬起脖子,将自己的咽喉往刀锋上抵,他意味深长地望了望晏世凉的眼睛,神色几分嘲弄,似在问人:“要杀了我吗?”
“不会杀了你的。”晏世凉冷笑了一下,他轻易地,就看穿了唐道晴的意思。他不说什么,只是将刀抬起来,转而用刀背抵着人心口,那冷硬的刀,一寸一寸地,从人心口慢慢地下移,在人身体的中间划动,仿佛晏世凉想像剖开一只美丽的珠蚌那样,将唐道晴剖开,分食,他腹内那脆弱而扭曲的生命便是他用身体孕育的一枚鲜血淋漓的畸形的珠。
只是唐道晴还不完全确定,他是不是真的怀孕了。
他希望只是自己多虑了。
晏世凉微微笑了笑,他俯下身,手里的刀还在人身上漫不经心地划动,他眼神还是那样冷,却又带着点不易察觉地迷狂与渴念:“唐道晴,你知道吗?有时候,比起杀了你,折辱你,我其实更想吃了你。你听说过吗,吃下去的东西,最终会成为身体的一部分。我真想把你拆吃入腹,一点不剩。我的身体残破不堪,却能囚禁着你所有的骨血,你彻彻底底地,成为了我晏世凉的东西。但我总是疑心,如果我真的那么做,你的骨血会在我身体里凝聚着,化为一根尖锐刺,仿佛岩洞里的红色的水晶的结晶,你会不断生长最终,从内部刺破我的皮肉,直到我和你一样千疮百孔。杀死我的不会是病,而是死了却还要折磨我的你我知道,你也不会放过我”
疯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