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夜谈与屈辱:宿舍的嬉笑与球场的黑暗(第4页)
没等赵子龙缓过劲,教练抽出手,握住自己硬得发烫的大吊,对准臀缝,龟头顶着穴口,猛地一挺。撕裂的痛感像把刀劈开赵子龙的身体,他疼得大叫,声音尖得像被撕碎:“教练,停下,我求你!”腿抖得跟筛子似的,膝盖差点跪下去,手指死死抠着墙,指甲在瓷砖上刮出刺耳的声响,泪水不受控制地涌出来。
教练像是被这叫声点着了火,骂道:“喊啥?松开点,废物!”他的鸡巴粗暴地挤进去,穴口被撑到极限,紧得像要裂开。赵子龙的臀部被撞得发麻,每一下都像被铁锤砸中,痛得他喘不上气。他脸贴着墙,汗水混着泪淌下来,喉咙里挤出断断续续的呜咽,像头被逼到绝路的野兽。
教练的动作一点不留情,胯部猛撞,鸡巴在狭窄的甬道里进出,带出黏糊糊的声音,恶心得让人想吐。他手掐着赵子龙的腰,力道大得像要捏碎,指甲抠进皮肤,留下一道道血痕。每一下抽插都又深又狠,龟头撞到里头的敏感点,逼得赵子龙的身体不受控制地抖。他喘着粗气,骂道:“紧得跟没开过似的,吸得老子骨头都麻了!”汗水从他小麦色的皮肤淌下来,肌肉在灯光下闪着油光,胸膛贴上赵子龙的后背,热得像要烧起来。
赵子龙脑子乱成一团,疼痛和屈辱像潮水淹没了他。他想反抗,想一拳砸在教练脸上,把这畜生揍趴下,可心底那点理智死死拽着他——“正式队员,正式队员……”这几个字像绳子勒住他喉咙,逼他咽下所有怒火。他咬紧牙,牙关咯咯响,嘴角渗出血丝,眼神涣散,像在跟自己较劲。每一下撞击都像在撕碎他的尊严,逼他在这个肮脏的浴室里变成一具空壳。
“教练,你怎么能这样……”赵子龙声音虚得像从嗓子眼挤出来的,断断续续,像在哀求。他手滑下墙,无力地垂在身侧,身体被撞得前倾,臀部翘得更高,像是被迫迎合这场暴行。他的阴茎还硬着,在空气里晃,龟头渗出几滴液体,滴在瓷砖上,羞耻得他恨不得一头撞死。他恨自己,恨这背叛的身体,恨为了一个名额把自己糟蹋成这样。
可就在这地狱般的折磨里,赵子龙的脑海闪过一片光。他想起了小时候,那个破旧的小城足球场,父亲站在场边,穿着洗得发白的夹克,扯着嗓子喊:“子龙,冲!你是爸的骄傲!”父亲年轻时也是球场上的好手,梦想踢进职业联赛,可家里穷得叮当响,腰伤又毁了一切,逼他困在工厂流水线上,站一天都直不起腰。那双粗糙的手,攥着省吃俭用买来的足球,递给他时,眼睛里满是希望:“子龙,你得踢出去,爸这辈子就指望你了。”
赵子龙咬牙,血腥味在嘴里蔓延。他又想起母亲,深夜坐在昏黄的灯下,缝补他破洞的球鞋,手指被针扎得全是伤痕,却从不吭声。她总是轻声说:“子龙,妈不求你大富大贵,只要你做自己喜欢的事,妈就满足了。”为了他的训练费,家里掏空了积蓄,父亲的药钱都省着花,母亲的鬓角早早白了。这份沉甸甸的爱,像根铁链锁住他的心,逼他不能回头。
更刺痛他的是高中的那场比赛。决赛的关键一脚,他没踢进,球从脚下滑过,球队输了,队友的冷嘲热讽像刀子割心:“赵子龙,你他妈关键时候就掉链子!”那晚,他蹲在操场角落,哭得像个小孩,泪水混着泥土,发誓要证明自己。a大的足球队是他翻盘的机会,正式队员的名额不只是球场上的位置,是通往职业联赛的门票,是奖学金、奖金,是让父母挺直腰杆的希望。他要用胜利洗刷过去的失败,告诉所有人,他不是废物。
教练的鸡巴又一次狠狠顶进去,赵子龙疼得闷哼,身体本能地缩紧,穴口夹得更紧,惹来教练一声低哼:“吸得老子爽翻了!”他揪住赵子龙的头发,猛地往后扯,逼他背弓得更厉害,臀部高高翘起,像在迎合这暴力的侵犯。赵子龙的阴茎硬得发痛,晃在空气里,液体滴在瓷砖上,羞耻得他恨不得挖个洞钻进去。他恨自己的身体,恨这不受控制的反应,恨自己为了一个名额低头。
教练的动作越来越快,鸡巴在赵子龙体内抽插得像台失控的机器,汗水顺着他的皮肤淌下,肌肉鼓得像铁,透着股野蛮的劲儿。他低哼着,骂道:“夹这么紧,想榨干老子,贱骨头?”手从赵子龙的腰滑到臀部,狠狠拍了一巴掌,啪的一声,臀肉颤了颤,红得吓人。赵子龙疼得哼了一声,身体缩得更紧,穴口夹得教练低哼连连。
赵子龙的意识渐渐模糊,疼痛和快感混在一起,像毒药侵蚀他的意志。他的哼声变得破碎,夹着低低的抽泣,像被逼到绝境的野兽。他心底还在挣扎,愤怒、屈辱、绝望织成一张网,困住他每一丝反抗的念头。他想着球场上的风,队友的笑,教练承诺的那件队服,可现实却是无情的撞击,逼他在这肮脏的浴室里屈服。
浴室的空气黏得像胶,汗味、腥味和暴力的气息混在一起,熏得人头晕。教练的低哼和赵子龙的喘息回荡在瓷砖墙间,像一首扭曲的曲子。灯光昏暗,照着赵子龙汗湿的背脊和教练狰狞的表情,水滴声成了唯一的见证,滴答滴答,像在数着这场交易的每一秒。
教练的动作越发狂野,鸡巴抽插得像要撕裂一切,龟头每一下顶到深处,都像在碾碎赵子龙的尊严。他低哼着,声音粗得像野兽:“爽得老子骨头都酥了!”汗水从他身上淌下,滴在赵子龙背上,烫得像烙铁。他的手狠狠拍在赵子龙臀部,啪啪响,臀肉红肿得吓人。赵子龙的腿抖得站不住,膝盖软得像要跪下,喉咙里挤出低低的呜咽:“教练,求你……别这样……”
教练冷笑:“喊啥?下边硬着,还装清高?”他的胯部猛撞,节奏快得像要炸开,每一下都带着征服的恶意。赵子龙的阴茎硬得发痛,晃在空气里,液体滴在瓷砖上,羞耻得他恨不得死去。他闭着眼,脑子里全是球场的画面——队友的欢呼,父亲的笑脸,母亲的温柔眼神。他告诉自己,只要熬过这一夜,就能站在球场上,穿着红色队服,让父母骄傲,让那个失败的少年重新站起来。
“要爆了,贱货!”教练猛地低哼,揪住赵子龙的头发,狠狠一扯,逼他背弓得更厉害。鸡巴在赵子龙体内抽插得更快,湿乎乎的声音混着皮肤撞击的啪啪声,恶心得让人想吐。赵子龙的腿抖得像筛糠,喉咙里挤出一声虚弱的哀求:“教练,够了……”可这声音换来教练一声冷笑:“够?老子还没爽够!”
教练的动作突然一僵,胯部猛地一顶,鸡巴深深埋进赵子龙体内,热流喷涌而出,烫得赵子龙身体一颤。他咬紧牙,喉咙里挤出一声压抑的呜咽,像在做最后的抗议。教练喘着粗气,抽出来时,黏糊糊的液体顺着赵子龙的大腿滑下,滴在瓷砖上,恶心得让人胃里翻腾。他拍了拍赵子龙的臀部,像在赏件货物,语气里透着满足:“干得不错,名额的事,老子说到做到。”
赵子龙靠着墙,腿软得像踩在棉花上,胸口起伏得像跑了马拉松,汗水淌过下巴,滴在胸前。他的阴茎还硬着,晃在空气里,龟头渗出液体,羞耻得他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他低着头,眼神空洞,脑子里却还在重复父亲的笑脸,母亲的温柔,球场上的风。他告诉自己,这一切都是值得的。只要进了正式队,就能让父亲挺直腰杆,让母亲不用再熬夜,让自己从过去的阴影里走出来。
教练提上裤子,点燃一根烟,吐出一口白雾,斜眼瞅着赵子龙,嘴角扯出个冷笑:“下次麻利点,别装什么清高。”他扔下这话,推开浴室的门,脚步声在操场边的夜色里渐渐远去。门吱呀一声关上,留下赵子龙一个人,靠着墙,像被抽干了所有力气。
浴室里静得只剩水滴声,滴答滴答,像在数着他的屈辱。赵子龙慢慢滑坐到地上,膝盖蜷起来,双手抱住头,汗水和泪水混在一起,滴在瓷砖上。他身体还在抖,臀部的疼痛像针扎,提醒着他刚受的折磨。他咬紧牙,喉咙里挤出一声低低的呜咽,像在对自己说:“撑过去……就好了……”他闭上眼,脑海里全是球场的画面,队友的欢呼,父亲的笑脸。那是他唯一的信念,撑他在这肮脏的夜里活下去的理由。
赵子龙靠着墙坐了好一会儿,才强撑着站起来,腿软得像灌了铅。他抖着手捡起地上的运动裤,内裤已经被撕得稀烂,只能光着下身套上裤子,遮住那点羞耻。臀部的痛每动一下都像刀割,他咬牙忍着,推开浴室的门。夜风吹在脸上,凉得像刀子刮皮,他低头快步往宿舍走,背影在路灯下拉得细长,像个孤零零的鬼魂。
校园的夜静得吓人,只有远处宿舍楼的灯光透出点暖意。赵子龙走着,脑子里乱糟糟的,浴室的画面像毒蛇缠着他——教练狰狞的脸,粗暴的撞击,黏糊糊的液体顺着腿流下的触感。他攥紧拳头,指甲掐进掌心,逼自己别去想,可心底的屈辱像把火,烧得他喘不过气。他想起父亲站在小城足球场边,穿着旧夹克,喊着:“子龙,冲!”想起母亲深夜缝球鞋,手指被针扎出血,笑着说:“子龙,妈等着看你上电视。”这些画面像刀子,割得他心口生疼,却又像根绳子,拽着他不让自己沉下去。
回到宿舍楼,推开铁门,楼道里一股洗衣粉和泡面的味儿,熟悉得让他鼻子一酸。他爬上四楼,轻手轻脚开了412寝室的门,门吱呀一声,像怕吵醒谁。寝室里静悄悄的,李昊然的呼噜还是那么沉,像台老式拖拉机。陈泽宇睡得老实,脸埋在枕头里,只露出一头乱发。王博文的被子滑到腰,手里还攥着手机,屏幕黑着,估计是玩游戏玩到睡着。
赵子龙小心关上门,脱了鞋,尽量不弄出声。他站在床边,愣了几秒,像是还没从浴室的阴影里爬出来。臀部的痛让他皱紧眉头,每动一下都像针扎。他抖着手脱下卫衣,换了件宽松的t恤,动作慢得像老太太,生怕扯到伤处。爬上床时,床板吱呀响了一声,吵得李昊然的呼噜停了半秒,又继续轰鸣。赵子龙松了口气,躺下来,盯着天花板上剥落的漆皮,脑子里乱成一锅粥。
他翻了个身,脸埋进枕头,喉咙里挤出一声低低的呜咽,像是怕谁听见。浴室的画面还在脑子里打转,教练的脏话,粗暴的动作,黏糊糊的触感,像噩梦缠着他。他闭上眼,想赶走这些,可心底却涌起更深的刺痛。他想起高中的那场比赛,关键一脚没踢进,队友的嘲笑像刀子:“赵子龙,你他妈废物!”那晚,他在操场角落蹲到天亮,泪水混着泥土,发誓要证明自己。a大的足球队是他唯一的机会,正式队员的名额是他翻盘的希望。他知道,进了队,就能拿奖学金,赚奖金,甚至有机会签职业合同。那不只是他一个人的救赎,是全家的希望。
突然,床下传来一声嘀咕:“谁他妈大半夜不睡觉?”是王博文,睡得迷迷糊糊,声音含混。赵子龙心头一紧,屏住呼吸,生怕吵醒他。王博文翻了个身,手机啪嗒掉地上,嘴里骂了句“烦死了”,又沉沉睡去。赵子龙松了口气,胸口却像压了块石头。他转头看了眼熟睡的室友,心底泛起一股复杂的感觉——羡慕他们睡得那么香,又怕他们看出自己不对劲。
他抓起手机,屏幕亮起,微信里教练的消息还挂在置顶:“干得不错,下次别磨叽。”赵子龙手一抖,差点把手机摔了。他咬紧牙,删了消息,拉黑了教练的号,可心底清楚,这不过是自欺欺人。名额的承诺像根刺,扎在他心上,逼他没法彻底翻脸。他闭上眼,脑子里还是球场的画面——队友的笑,父亲的期待,母亲的背影。他低声对自己说:“再忍忍……就赢了。”
窗外的夜色浓得像墨,操场上的路灯昏黄,照着草坪上的露水。赵子龙强迫自己睡去,可脑子里全是那些画面,球场的风,队友的欢呼,父母的笑脸。他的手攥紧被子,指甲掐进掌心,像在用疼痛让自己清醒。他知道,这条路肮脏得让人恶心,可他没得选。为了父亲的梦想,为了母亲的牺牲,为了那个跌倒的少年,他得咬牙走下去。